白兴耀听到初悦君的地址飞速的赶了过去,推开院子的大门,他不禁惊讶了起来,如此精致的别院是何人带初悦君来的呢?
院子内清雅精致,空无一人,顺着廊桥直走到尽头,一间屋子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
想必就是这间房间了,初悦君应该就在这里面。白兴耀暗暗的想到,随之便迈出脚步向那间房子走去。
推开房门,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充斥着整个房间,白兴耀的鼻腔也不禁被这突来的味道给冲击着,忍不住的咳嗽了两声。“这什么味道,这么难闻,还这么刺鼻。”白兴耀皱着眉头想到。
“这样环境下,没病也得住出病来,谁把初悦君带到这种地方,这不是脑子有病吗?”白兴耀嘀咕到。环视一周屋内简简单单,只有一张书桌,两把椅子,一张床。
书桌上简简单单的放着笔墨纸砚以及不知道是何种书籍。丝丝的烟气从桌子角上的那个香炉里面冒出来,但是却丝毫闻不到香味,都是被房间中充斥着的那股中药味给破坏掉了。
而定睛一看,床上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初悦君。房间内安安静静的,用心去听,只能听到从初悦君鼻子里传出来的丝丝吐气之声。
“初悦君?”白兴耀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儿,轻轻的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过了片刻没人回答,白兴耀疑惑的看着床上的人,观察了一会,还没有人回话。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床榻,心里不知道怎么有股不想去看的感觉,虽说知道了初悦君病了,但他并不希望床上躺着的这个人是初悦君,心里多么希望床上了无生气的这个人并不是她。怎么会病的如此重,竟然都不能开口说话了。
为何她总是这么不小心,每次和自己的相遇都是这般惊险,每次都让自己提心吊胆的。白兴耀内心确定了眼前的这个人是初悦心以后,内心不禁暗暗焦急了起来。
“喂,喂,喂,醒醒,醒醒,喂,快醒醒。”白兴耀焦急的喊了起来,他被床上的这张熟悉的面孔给吓住了,平时的她那么精神满满,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全是坚定的和笑容。
她总是可以轻易地带动周围的人,有她的地方从来不会孤单无聊,可是现在的她,面色苍白,双眼紧紧的闭着,才多久未见竟已消瘦成这般模样。
这屋内的药味实在是太浓了,想必已经有大夫医治过了,应该暂时没有什么大碍吧。白兴耀心里不禁这样自己安慰着自己。
“可是为什么没有人照顾呢?听刚才那个来报信的人来说要去办什么事,办什么事能比照顾一个这样的病人更重要呢,这些人真是太过分了。”白兴耀开始慢慢的生气了起来。
正当他疑惑之时突然看到了床边枕头边还有一封信件,看起来应该是个初悦君留的吧。白兴耀伸手去把信件拿了过来,疑惑的打开。
信里写道:悦君,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想必我已入了宫中,你所中为情蛊,必须用对你至亲之人才能引出来这蛊虫,真的很庆幸我可以用自己来救治你。
可惜我不能等到你苏醒了,我真想亲眼看到你苏醒,这样我才能安心一点点。你不必担心我,宫中自会有人来救治我,指望待我平安归来看到你安然无恙,这样我便会十分开心了。署名:林悦初。
“林悦初是谁?怎的可以进宫救治?”白兴耀看完信件心中充满这疑惑。
“水,水,我要喝水,……”突然间床上传来了一股微弱的声音。初悦君的声音!
“来了,来了,有水。”白兴耀听到初悦君的声音,知道她醒来,欣喜万分的倒水给她,从小娇生惯养的他还是第一次的这样伺候别人。
虽说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却不知道因为这个少爷从来不干这种事,还是心里紧张,尽然晃晃悠悠的才把水递了过去。
只见初悦君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伸手把水接了过来,缓缓的喝下去之后,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这个人。
“白兴耀?不对,耀王。你怎么在这里。”虽说身体还是极度的虚弱,但是,初悦君还是被眼前的这个人吓了一跳。
“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白兴耀没有顾忌刚起来的初悦君一把上去,紧紧的抱住了初悦君,她终于醒了!
看到她那么虚弱的躺在床上自己真是把自己担心坏了,真后悔当初没有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一直担心和自己走的太近会给他带来危害。
谁知道自己不在身边反而让她经受如此的痛苦,竟然连蛊虫这种东西都在她身上。再也不想让她一个人承受这种痛苦了,再也不想让她一个人承担着了。白兴耀心里暗暗的想到。
“咳。。咳。。咳”初悦君身体本来就很虚弱,哪里禁得住白耀兴这样如此的用力拥抱。
“我身体已无大碍,你先放开我吧,好不好。”初悦君弱弱的说道。
白兴耀这才发现自己将初悦君抱的太紧了,以至于让她咳嗽不断。他尴尬的干笑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失礼。
“白兴耀,你知道白青竹去哪里了吗?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初悦君缓了缓继续问道。
“白青竹?你认识白青竹吗?什么白青竹,我并不认识此人呀?”白兴耀回答到。难道信中那位林悦初是白青竹的人?白青竹又是怎么认识初悦君的呢?白兴耀心里暗暗的想到。
初悦君失望的点点头,问道:“那你为何又在此处呢?”初悦君为白青竹的不告而别,感到非常的难过。
在她的记忆里,只停留在与白青竹开玩笑的打骂中,剩下的都没有任何记忆了。
“我听说你病重在此处,便放下手中的事物来照顾你来。”白兴耀回答道。“还好你现在已无大碍”,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看着白兴耀充满担忧的脸,初悦君忽然有种莫名的感动,这人平常这么不正经的样子,令人厌烦,没想到自己几次生命垂危都是被他所救,相反白青竹呢?
自己病重至此他竟不知所踪,也难怪,人家毕竟是堂堂的摄政王,那么多事要等着他去处理,哪有闲工夫管自己呢?初悦君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