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当今的太子!”
虽然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了,在此之前,李长安频繁进出凤仙楼,更是早就打听清楚这魏安是君承韬的人,所以冷无忧对于这个消息并不震惊。
之所以问只不过是想层层递进,一步一步的知道别的消息罢了!
但是冷无忧还是佯装出惊讶的模样,而这种惊讶更是刺激了魏安的那种自傲的感觉,便直接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房间的另一面,君文泽的神情虽然还是紧张和严肃的,但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好看的弧度,而李长安,直接说了句干得漂亮。
“太子马上就要继位了,马上就要成为新皇,马上就要变天了,属于我的天下也快要到了。”
冷无忧听到对方这番说辞,眉眼之间充满了狐疑,眉头也不由得皱紧。
“可是皇上现在的身体并没有听着有什么大碍,国事也处理的十分有条有理,并没有传出什么皇上……”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魏安径直打断:“你懂个什么,要是等皇上驾崩,那得等到何年何月?”
冷无忧没想到,对方就算是胆子再大也不敢说这些什么皇上驾崩的话,大放厥词的背后一定是有有恃无恐的理由。
所以,冷无忧径直疑惑道:“大人的意思是……”
“太子那里……”话只说了一半,但是冷无忧已然明白了对方什么意思,强忍着惊愕,然后佯装镇定。
魏安以为冷无忧并没有全然听懂,便讪讪的笑着念叨:“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动手了。”
说着,便直接伸手过来,示意要将冷无忧搂在怀里面。
而这一次,冷无忧没有再躲闪,直接一个横掌下去,朝着对方的颈部,魏安只啊的叫了一声,便直接昏迷过去。
硕大的身子,直接从凳子上滑落,瘫软到了地上。
而眨眼的功夫,君文泽和李长安便径直从隔壁过来,将门从里面合上。
“这君承韬的胆子也太大了一些吧?”李长安兀自喃喃,“真是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君承韬竟然想着继位。”
君文泽的眉头也深深皱着,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在想办法。
“看来这一趟南下是君承韬有意为之的,他就是想要支开王爷,然后好对皇上下手。”冷无忧直接分析道。
君文泽点点头:“这一点确实是我忽略了,只是好奇对方最近一直没有行动,但是没想到对方的目标竟然在皇宫之中,而非本王这里。”
李长安径直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还在这里待着吗?是不是应该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的回到京城,回到皇宫,然后保护皇上呢?”
冷无忧想都没想就直接摇了摇头,“此事非同小可,切不要一时间着急而昏了头脑,我们一定要好好的思量一下解决办法。”
君文泽闻之也重重的点头附和:“忧儿说的没错,越是这种时候越需要静下来。”
最终,三个人先处理面前的一摊。
李长安、君文泽和冷无忧三个人合力才将魏安拉扯着抬到床上,因为牡丹吸入迷魂散的原因,一时半会也清醒不了,所以李长安直接将对方从隔壁房间背到了魏安所在的房间,放在了另一边的榻上,还特意给牡丹身上盖上了被子。
“真是怜香惜玉!”冷无忧啧啧两声,只是语气里面全然都是调侃。
三个人回到园子的时候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但是刚才得知了一系列重要的事情,定然是无眠的,所以三个人直接在君文泽的房间里面开起了回忆,而同时,用了差不多整整一夜的时间,制定出了详细的计划。
至于之前李长安的提议为什么受到冷无忧和君文泽的一致反对,实在是因为这个想法确实是有些不太成熟。
首先,对君承韬那里的举动不是很了解,单纯从魏安这里得到消息,准确性与否还没有得到肯定。
如果贸然回京,说不定还会老人口舌,被君承韬诬陷个什么违抗圣旨,然后拿南下说事,到时候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而且现在毕竟是君承韬在明面,而知道了事情真相的冷无忧、君文泽这一方处于暗面,所以要一直保持这个优势,不能暴露自己。
况且,一直待在南下,起码让君承韬一直这么认为的话,君承韬那边一定会放松警惕。
这样一来,对方露出的破绽和马脚可能就会更多,而君文泽这边,取胜的机会可能就更加多了。
所以,将所有的事情分析了一个透彻,将所有的可能性都列举出来,差不多三更天的时候,才找到了一个适中的办法。
然后三个人都疲惫的各自回到了房间,然后慵懒的躺在了床上。
只是天刚亮,从睡着到现在还不足一个时辰的时间,君文泽的门轻轻地被人叩着。
因为警惕心比较强,所以君文泽一直都保持很浅的睡眠,虽然很困,但是在刚传来门被人敲响的时候,君文泽就直接醒来了。
“进来!”
和衣而睡,君文泽直接下地。
进来的是冷无尘,神情十分亢奋,轻声道:“王爷,一切都准备就绪。”
君文泽知道这是得手了,嘴角上扬,眉目也直接舒展开。
而同时,破门而入,冷无忧直接进来,因为昨天太困没有卸妆,还依然是易容了的样子,而且忘记打扮成为白衣女子的模样,所以冷无尘盯着直接吃了一惊。
“你是……”
冷无忧和君文泽两个人这才反应过来,君文泽蹩脚道:“那个这个就是霜花。”
霜花是之前介绍白衣女子的时候,君文泽随意取得名字。
冷无尘没想到白衣女子的姿色这般上乘,而且刚才进入君文泽的房间分明是没有敲门的,是破门而入。
这一点之前只有冷无忧才会做,冷无尘的脸色不由得变得越来越难看。
“王爷,属下先去清点,青岚还在魏安装粮的地方守着。”
君文泽直接嗯了一声,然后冷无尘直接离开了,带着那张阴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