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晃种的瓜很甜,比超市卖的好吃多了。我们连吃两个才算过了瘾。一是这瓜好吃,二是为了小小报复杨老晃。
“喂,波波,为啥茅屋外还挂了衣服?”严寒指着茅屋说。
要糟!还真晾了衣服。或许,杨老晃的弟弟帮他看瓜!我跟严寒闹了这么久,很有可能被发现!
“走吧,寒姐!”我扯着严寒向外小跑了会儿。杨老晃兄弟是村里出了名的凶狠,曾经打伤过村人。我老爸那条腿也是他们打伤的!
刚转过山坡,就听见有人大喊抓贼!还向我们方向冲过来。
“来了,快跑!”拉着严寒的小手,没命似的跑在田野里。
本以为严寒会拖累我,没想到,这娘们儿跑得蛮快,速度丝毫不比我慢。跑过一个小山坡后,这娘们儿干脆蹬掉高根鞋,赤着脚丫子跑在我身边。
一直到听不见追声后,我们才停下来。
“没事吧,寒姐?”我盯着她那双小脚丫看。这么嫩的小脚丫肯定受伤了,这山路可不是那么好走。还跑了不短距离。
“咋了,知道心疼人?”严寒脸上闪过一丝温柔。
“给我瞧瞧吧,看看,都破皮了!”我端详着她的脚丫,还不停地在上面拿捏着。这娘们儿微微皱了皱眉,貌似没反对的意思。更没有吃痛的意思。
她脚上是有些破皮,但都不严重。我的注意力全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脚上传来这种细腻的感觉让人很享受。我瞥了眼更上的部分,只是不敢造次。这娘们儿凶悍得令人恐怖!除非是喝醉了,那个时候的她才是最可爱的。我们可以自由交谈,甚至可以占点小便宜。
“看够了,玩够了吧,色柸!”严寒突然收回脚。
“那个,寒姐,谢谢你来看我!”我望了眼远处的家。出来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赵小雅她们咋样了?尤其是爹妈,给他们捅了这么大的娄子,不知道现在咋样了?
“看你?哼,你还想着回去呀!”严寒小脸一寒,冷冷地看着我,貌似一言不合就要修理我似的。
“寒姐,我不想回福明公司了!俗话说得好,好马不吃回头草。我这一回去,肯定被人笑话死!”一想起刘丝琴她们,就觉得心寒!老子是穷屌,但不是受虐狂!
“好马不吃回头草,真行呀。”严寒貌似气得不行,捏紧了粉拳,冷冷地对着我,“还有一句俗话呢,你知不知道,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寒姐,我真做不下去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寒姐……”
“打住!”严寒大吼了声,打断了我的话,“姐给你捏了也摸了,连第一次都给了你!要是不跟姐走的话,姐啥都做得出来!”
严寒冷冷的盯着我那地方瞧,貌似真要动手似的,瞧得我寒意直冒。
只是内心充满委屈。我是捏了她,而且是重要部位。但很模糊,朦朦胧胧的。重要的是,她这第一次,并不是指身体,面是初吻!这能算第一次吗?
“寒姐,我叫你姐了。我真不能回公司!遇上刘丝琴,我还是一死!求你放过我吧?”
果然,一提刘丝琴,严寒就显得犹豫了。
“上回的事儿,是姐错了。不该怀疑你。知道不,自打你离开后,我……”严寒说着还掉了几滴眼泪。
“那刘丝琴呢?”
“嗨,你别这么不通人气儿!丝琴她有错,而且也认识到错了。难道,你就不能原谅她一次?”
“她要是能认错,母猪就能上树!”我实在说服不了自己去相信刘丝琴。
“你!”严寒差点没要背过气。
“我要回家了,寒姐,谢谢你来看我!”我转身就跑。我不想再呆下去,生怕被她说服回了福明广告。
“等等!”
“寒姐,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我拼命擒着泪水。
严寒咬了咬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显然被我气得不轻。“好,我也回家,回你家!”
“回家……啥,回我家?”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对!我要纠住你,免得被小狐狸精勾了魂!”严寒两眼盯着我,鼻孔里冒着粗气。
小狐狸精?赵小雅吗。她这是在吃醋吗?还以为,她一直在利用我。我只是单相思罢了!
“真回我家?那个,我家有点脏,怕你住不惯。”
农村的环境远远比不上城里。不要说严寒了,就连我,也是差不多一个星期才算适应过来。估摸着,这娘们儿要不了两天就会受不了!
“那你跟我回去!”
我痛苦地摇了摇头。福明广告给我的伤害实在太大了!
“跟我回去好吗?”严寒突然嗲着嗓子对我说,“算是姐求你了。”
她这声音很动听,让我想起四个月前,到娱乐城救她的情形!我眼角的泪水止不住往下淌着。她曾经是我的一切!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看着她的样儿,我违心的同意了跟她回去。
“好,我回福明广告。不过,先回家里说一声好吗?”
“这还差不多。不过,姐的鞋子掉了,你得背我!”严寒一付慵懒的样子看着我。
严寒趴在我背上,还紧紧抱着我脖子。她那芳香的气息打在我耳后,让我一阵激动。不由想起,小时候玩过家家,背媳妇的场景。
要是真能娶了这娘们儿,再大的委屈也不算啥!我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愿望。
这娘们儿在我背上,有说有笑地聊些啥。我双手不自觉的往她屁股上游走。
“喂,色柸,别过份哈。”严寒哼了声,然后回手拍了下我出轨的左手。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真特么刺激。嗅着她身上的芳香,感受着背上的波涛,反手托着她屁股,虽然隔了一层裙子,但这感觉真特么爽。恨不得背着她,不停走下去!
回到家的时候,邻居们早就散开了。赵小雅还没走,在旁边不时安慰我父母。见我回来,全都拿眼睛瞪着我。
“爸妈,我要回公司了……”我一阵尴尬,脸上火辣辣的。真后悔就这么回来。
“波哥……”赵小雅可怜兮兮地望着我,眼眶红红的,貌似刚才哭过。
对不住了,小雅!我只能在心里抱歉。其实,你是个好姑娘,是我对不住你。
“小赵还没走呀。”严寒从我背上跳下来,一付胜利者的姿态对赵小雅说,“要不要坐我车回去?”
赵小雅晃了晃脑袋,没说话。
“那好,咱们走吧,波波!”严寒冷笑了下。
“那个,波波,严总你们不吃饭吗?”老妈整理了语言。
“不了,阿姨,我们回城里吃。”严寒微笑着瞥我了一眼,“你说呢,波波?”
“妈,我们回去了,……”我逃也似的跑出大门。直到坐在严寒车上,心情才算好了点。
“舍不得家?”严寒突然对我扮了个鬼脸,“我看是舍不得那个狐狸精吧?呵呵,说实话,她长得不错,是个爷们就会动心!”
“唉!”我长长地叹了口气。
“真舍不得那狐狸精?”严寒一打方向盘,车子飞奔出去。
其实,我也不知为啥,只觉得心情一阵惆怅。是故土难离,还是舍不得双亲,又或者是赵小雅?我也说不清,或者,都有吧。看着渐渐远去的榕树树,我这种感觉更强烈!
不知多少次,从这儿走出去!每次都满怀希望,却带着满身的伤痕回来。
心累了,梦还得继续!留下的除了心酸,还有心痛!
“啥了,说错你了?”严寒瞥我了一眼,然后就是一阵埋汰,“你这没良心的!离开这么久,也不来个电话,连微信都不登陆……要不是姐……”
我有口没心的道了个歉。毕竟她是个娘们儿,能主动找过来,已经很不错了。
“有没有想我?”严寒放慢了车速,情绪显得有些激动,“老实告诉我,波波!”
唉!娘们就是麻烦。一旦她在意啥,就得不停地保证。以前听朋友说,娘们儿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一起来,就问她家的爷们儿,还爱不爱她?
“想了!”我有些烦躁地瞥了眼她匈前的饱满。想的最多的就是那地方,尤其在睡前!
严寒又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算放过我。
为了加强对我的控制,她叫我住她那儿。一块儿上班,一块儿下班。
我还是在设计部,还是首席设计师。刚回去的第一天,大家都有点不适应。毕竟之前翻过脸。脸皮再厚也做不到,视若无睹。第二天就好了点。跟几个同事有说有笑的。尤其是那个鲁华明,貌似从来没发生过啥似的。
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个老哥。见我回来之后,神色就不正常,脸色有点苍白。第二天干脆请假了。这一请,还请了整整一个星期。
后来听说是病了。毕竟同事一场,我打了几个电话过去。只是没接我电话。或许是内疚吧?上次无缘无故冤枉我,差点害我进了号子。
不管咋样,做人得大气点。就象这老犊子说过的,得有同事帮手才能做大事儿。我决定上门瞧瞧他。买了些烟酒,还有些营养品,就出发了。
这犊子也住在婑岭头。那全是廉租房。是我们这些穷屌的最爱。别看我们一个月有个三四千的。在L市貌似收入不错的人群了。但照样买不起房。我那几个有房有车的同事,都是爹妈给的首期。不然,就凭这工资,只能住婑岭头!
一进他家,就觉得心酸。好歹干了一辈子的老职员了。连件象样的家具都没有!
“你找谁,……波哥!”那犊子楞了楞,显然没想到,我会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