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逼你?那你现在又岂不是在把我一步步逼入绝境?”比起现在身体的疼痛,陆延更痛的是心。
他由温柔转变为冷厉,握住言欢的手不觉加大了力道,一字一句如冰结霜:“言欢,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接不接受治疗?”
他的眼神很犀利,瞳孔漆黑宛如化不开的浓墨,带着凛冽和严肃,看向傲气孤芳的言欢还是有些无可奈何。
有时候,他恨透了言欢的绝傲固执,却也爱尽了她这唯一的弱点,从而败在她的手里。
对于男人的冰冷如霜,言欢仍然一如淡静幽幽,一念执着:“今天无论你怎么劝,我都不会改变。”
她看着他表现坚定的决心,以为陆延拿她无奈趁着这份溺爱所以放肆妄为。
陆延深邃的眸里火苗窜动,唇角挂上冷邪一笑,诡谲变幻幽深莫测的道:“看来,我得好好治治你的固执了。”
就在言欢被这缕诡异的笑预感不详,随之就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量拽入了一个喷发着怒火的炙热的怀抱。
紧接着,还未反应过来双唇就附上冰凉又岑泠的唇瓣,惊慌的睁大瞳孔望着眼前近在鼻尖俊美的脸庞。
那双眼睛,幻化着炙烈的花火,萦绕在根根睫毛间就要窜动而出,随着一个逐渐深入霸道的吻侵占她的唇齿,言欢才意识到已经惹怒到这个男人了。
他性情本就阴晴不定,也许前一秒还对你温柔缱绻,但下一刻很可能又会露出猛兽贪欲的一面。
“你真以为我治不了你吗?嗯?”他一边玩味着坏笑看向她羞红的模样,将她固在怀中越来越紧,伏在她耳畔魔音缭绕:“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答应治疗,否则,我就在这办了你!”
带有威胁性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反倒添了几分诱惑的魅力,言欢被他在衣下的抚摸弄的迷离混乱,但心里早把这个杀千刀的骂了个千万遍!
她知道陆延从不说笑,因为这个男人的古怪性格,她已经汲取了几次教训了。
见她仍不妥协,陆延勾着迷人又危险的笑容猛地掀开她的上衣,在言欢反应不过来欲一饱眼福。
“你干什么!”言欢眼疾手快的打掉他的手,随即猛地推开从他身上跳起来,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衣服,一脸嗔怒从脸一直红到耳根。
她觉得这个变态男人简直是疯了,这可是在公共场合,开玩笑也有个度吧!
由于非常时期非常动作,言欢推他的力道没轻没重的刚好碰到伤口,以至于陆延疼的眉尖都快皱到了一起,捂着胸口埋头将痛苦隐藏。
言欢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却又怕他是装的,因为之前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案例,所以想去慰问的动作都迟疑了半分。
但看着那额头上细碎遍布的冷汗,以及失去了血色的嘴唇,她这才断定,这次可能是真的。
“你你怎么了,怎么出那么多汗?”她慌措的不知如何是好,胡乱擦掉他额头的汗,语气眼神满是担忧。
陆延微弱又沙哑的声音幽然传来:“刚才你推我的时候碰到伤口了。”
“这,谁叫你刚才这么过分,我,我去叫医生。”她好似在责怪,一边也回身欲叫大夫。
“别去了,我还死不了。”他拽住她的手没好气的抬头看了她一眼,那完全就是一种幽怨委屈的眼神,脸色不时有些难看。
因为他明显看到言欢一副‘还不是你自作自受’的表情,但又很欣慰她目光里那缕存留的忧虑。
言欢还是有些抱歉的道:“真的很疼吗?”
陆延一脸阴沉的沉声:“要不你来试试?”
“那还不是你刚刚不安分。”
“你这女人,我现在可是病人,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
言欢环抱着着双手,似笑非笑:“哼,原谅我还真没看出来。”
嫌弃的上下瞟了他几眼,这除了那隐藏在衣服下的伤外,这能说能笑,而且刚才还那么
这怎么看也不像个受了重伤的人!所以,根本不值得去同情。
陆延含着闷气扶额:“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受伤了也得不到老婆的一点安慰,真是够悲惨的。”
想想他陆先生那是红袖满芬芳,游刃于莺莺燕燕中,外面那些主动卖生不卖生攀欢的数不胜数,却偏偏独爱家里这一枝冷傲的寒梅。
冷傲就算了吧,还那么固执,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种类型。
“悲惨啊,悲惨就另外找一个去,反正您陆先生也从不缺女人,随便找一个人都能轻而易举的主动讨好,也不差我一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