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乔亦安那个狐狸精的勾引程度,再加上会楚楚可怜的演戏,拿到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中了她的蛊,陆延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虽有家室,却也不例外。
封子欤故意将时间缩短,不想让言欢再乱想:“也没去多久,你醒之前的几分钟还在和我们说话呢,是吧,默尘。”
他给易默尘使了个眼色,一向不会说谎的易默尘却也只能僵硬的回答:“额,对,没错,他最多才去了五分钟而已。”
言欢的心底仍被慌乱占据,她害怕自己预想中的事真的会残忍的发生,可是现在又不知道他在哪儿只能无能为力的干坐着等。
见到言欢心神不宁的模样,小言歌走过去,用软软的小手和声音安慰言欢:“妈妈你不用担心,我们就在这等着爸爸回来,我和你一起等。”
她一屁股坐在言欢身边,小小的身体紧挨着言欢,这才让言欢的心稍微落实了一点。
“好,我们等他回来。”
安抚好言欢后,封子欤便慌急火燎的联系陆延,消失了那么久准备在电话里骂他一顿。
可是回应他的却是无人接听,拨了几遍都是同样的答案,易默尘表面镇定自若,其实也在为乔亦安担忧起来。
而在此时被焦急等待归来的陆延,却疲惫的在床上睡着了。
本来是想防范乔亦安一晚不眠,怕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可没想到冲了个澡,之前的倦怠乏累就袭满了身体,也不听使唤的入了梦。
“乔亦安,你想干什么!”每当发怒,他的瞳孔就如利刃锋锐不可逼视,冷冷的光让乔亦安不寒而栗。
“我只想要你,陆延哥哥,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乔亦安饥渴的重新抱住陆延,抛弃了自尊就像青楼里的妓女一样只为了荣华富贵而不惜卖了身。
“你这个疯女人!放开!”陆延都不知道乔亦安哪来的力气,竟然死死的压在他身上像只疯狗一样又啃又咬,那玉藕皓腕更是紧紧的抱着他不撒手。
“陆延,我只有这么一个要求,你都不能答应我吗?”乔亦安胡乱的吻在男人健壮的的古铜色身躯上,随着将红唇靠近那完美的薄唇,欲强行与他热吻。
“滚开!”眼看乔亦安的唇要凑上来,陆延所有的意识都汇聚成强大的力量,毫不留情的将她推开,而由于力道过大,乔亦安顺势滚到了床下。
乔亦安因为疼痛呻吟一声,抬起双眼可怜的看着怒气冲冠的男人,美目中带着不甘和怨恨。
陆延迅速的拿过睡袍穿上,一边理着衣襟一边居高临下的厌恶鄙视:“乔亦安,你要是还要点脸,就立马给我滚出这里!”
他的声音冷厉,冷的乔亦安仿佛冻结在冰天雪地里。
“为什么?为什么你连让我简单的和你肢体接触都不行,为什么只有那个贱人可以,我就不行!”乔亦安猩红了瞳孔,冷艳的脸上承载了太多的恨意和怨怒。
陆延却只是云淡风轻的斜瞥一眼:“因为你不是她。”
“她有什么好的,她现在就是一个随时随地都要入地狱的人,你还能奢求她能陪你多久!”
“你特么的给我闭嘴!”陆延一声厉吼,吓得乔亦安竟不敢出声。
他最听不得言欢将要离开自己的话,而且这话还是从乔亦安的口中说出来,就更不可饶恕。
毫不怜惜的扯住乔亦安的头发,看着她承受头皮撕裂的痛楚,被迫仰头冷若冰霜:“乔亦安,你给我听清楚了,你还没有资格对欢欢评头论足,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再让我听到你这么说她,我就将你打入真正的地狱!明白吗?”
乔亦安冷笑:“看你这样子,你还想打我不成?”
“哼,打你我怕脏了我的手,就你这种女人,我现在就是听你说话都觉得恶心!”陆延倏的放开她,直起身再次不屑一顾的俯瞰,用冷漠的双眼嫌恶的扫量了她一遍。
视线瞟向一旁她的衣服,陆延拿起来只是冷冷的一把丢在她的头上,从头到尾满眼都是鄙薄和不屑。
他冰冷的嗓音如冰渣掉在乔亦安裸露的身上:“把衣服穿上滚开这里,明天我会给你五百万,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看到你出现在甘泉岛。”
陆延正想离开,突听的身后传来一个无力又嘶哑的声音:“我爱你有错吗?我只想争取自己的幸福,你为什么,一定要对我这么残忍。”
乔亦安穿好衣服,只觉得胸口闷得痛,她一直在隐忍,隐忍内心的那种冤屈和恨意,可是眸里的泪,早已经不听控制的一涌而下。
她只不过,是想去夺得自己的幸福而已,为什么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就变得这么廉价。
陆延深眸如夜,嘴角一勾,回身面对乔亦安,声音喑哑如冰火交融:“乔亦安,比起你之前所做的那些肮脏事,我对你都比较仁慈了。”
“你说清楚,我做过什么肮脏事!”她蓦的抬头,眼神和语气都变得很凌厉。
“我一直不想戳穿这件事,是因为我不想我们之间太难堪,可是现在,我觉得我也没这个必要再顾虑了。”
他直锁着乔亦安不解的双眸,一字一句如钉子残忍的钉在乔亦安的心上:“三年前,你说你怀了我的孩子,之后说又因为欢欢而失去了生育能力,乔亦安,当真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