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她在外面晕倒,封子欤只能双手投降:“行,祖宗,我怕了你行吧,你在这呆着,我去给你办。”
“那麻烦你了,亲爱的。”突如的一句温柔的亲爱的,差点没让封子欤脚下滑了一下,带着浑身的鸡皮疙瘩,几乎是仓皇逃出了病房。
“唉,有男朋友就是好,还有人跑腿。”周知夏满意的思量着,嘴角扬起的笑容半掩羞涩,想想之后与封子欤的同居生活,脑海中幻想出无数搞笑温馨的画面
此刻的陆延和言欢却又陷入了一个难题,那就是言欢住院之后,家里没人去照顾言歌。
陆延不可能随时都盯着言歌,总要时不时去看看言欢,还有公司那边,也要去看一下。
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言欢才想起了一个主意:“要不然,我们找一个靠谱的保姆来照顾言歌吧。”
哪料陆延想都没想的便摆手决绝否定:“不行,这新闻上报道的保姆拐卖儿童的案例还少吗?言歌可是我和你的宝贝女儿,怎么可能把她交到别的陌生女人手里。”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言歌一个人在家吧,她还这么小,而且还要人监督吃药。”听陆延这么说,言欢也怕了,想到之后如果言歌真的出现那种事后,她就已经要崩溃。
“不如,把女儿继续送到顾雨那,然后我给顾雨一些生活费,让她帮忙照顾言歌。”想来想去,陆延觉得还是身边的人最靠谱。
言欢却无声的摇摇头:“人家顾雨又不是我们家的保姆,况且现在都有各自的工作要忙,哪能每次都去麻烦人家,而且我也不好意思了。”
陆延心急的抓了抓头发,转而眼眸一亮,似是想到了什么:“对了欢欢,你还记得那个秋灵吗?”
言欢的记忆迅速飞转,脑海中渐渐有了一些模糊的轮廓:“你是说当初从传销里连同玉汐一起救出来的那个女孩?”
“没错,就是她,她现在刚好和玉汐住在一起,也没事情可做,让她来陪言歌,是最好不过了。”
“可是毕竟才一面之缘,你又不了解,万一”虽然那个女孩长得很清秀很乖巧,可是背景来历都还不熟悉,言欢还是有一定的警惕心。
“这样,明天我去了解了解,如果她愿意的话,那照顾言歌的事就交给她了,如果不愿意,我们再想办法。”
言欢若有所思的道:“看来也只能先这样了。”
此时的陆延余光无意一瞟,便从上到下瞟到了言欢衣领下的‘内容’,冰肌玉骨,小巧丰圆,再往下而望,露出的半截雪白纤细的小腿。
他喉结滚动,口干舌燥,全身的血液都在兴奋的流动,漆眸灼烈如火,呼吸绵长急促。
他暗自咒骂一声,心里的那团火已经等不及要破茧而出,猝不及防下,他果断霸道的猛地将言欢扑倒在床。
“陆延,你,你这是干嘛!放开”毫无任何预兆,就被一个如同野兽般的男人扑倒,这换谁谁都会吓一跳。
言欢能感觉得到,他的呼吸异常的灼热,整个身板就如被烈焰灼烧,喷出的温热气息,蓦的让她脸红心跳。
“欢欢,以后你住院就会很少行夫妻之事了,不如今晚,你就再满足你老公一次。”
他的嗓音因为压抑而沙哑,性感的魔力撩骚着言欢的耳膜,他就像饿狼扑食一般,粗暴的扯开言欢的衣领褪至肩膀,在她的肌肤上烙上一个个火热的吻。
“陆延”她欲迎还拒,推攘着男人的双肩又仿若抽空了力气。
……
翻云覆雨的这刻,另一边的封子欤已经要崩溃抓狂。
刚刚搬到周知夏家,面临的就是停电,而且还是在晚上,对于这对孤男寡女来说是再尴尬不过了。
尤其是封子欤,纵使他再怎么对周知夏不感兴趣,可毕竟是男人,又是黑灯瞎火的,万一摸到什么不该摸的,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
“话说,你家的蜡烛到底放在哪儿啊?”封子欤无语的看着牢牢抓住自己胳膊的周知夏,害怕的躲在他身后,根本不像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汉子。
“在,在进门的那两个柜子里的第一格。”周知夏一边喏喏的指着方向,身体紧贴着这踏实的身板,俨然成了一个小鸟依人的小女人。
“啧,你别拽我那么紧,走路都不好走。”封子欤想尽量避开身上这只八爪鱼,无奈怎么也甩不掉,只能默认倒霉的用打火机引路。
摸索着拿出了蜡烛,左右看了看,找不到一个放蜡烛的东西。
“有没有放蜡烛不要的盒子?”
“你去卧室里看看,应该有。”随后,又一边抓着封子欤不松手一边摸索着去了卧室。
由于还未点燃蜡烛,封子欤只是依照周知夏指的方向靠感觉去寻,而卧室进门那又有一道小坎,不由脚下被绊了一下,连同紧拽着自己的周知夏拉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