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扬轻抚她头发,温柔细语说:“我每时每刻想着你和晴晴,一个星期打一次电话给你,二个星期我们视屏一次,一个月后我去杨家村探望你和晴晴。”
“我们就这样约定,不可以撒谎。”再三保证,内心的不安变得踏实,彤英依依不舍松开他的怀抱。谦扬双手捧着她的脸蛋,额头对着,相视而笑。
“孩子的妈妈爸爸,打情骂俏够了吧,女儿看着你们,表情好纳闷。”抱着向晴的艺珍听着他们情话绵绵,情侣的亲密举动,轻撩头发,轻抚脸蛋,她满身鸡皮疙瘩
分开二个月,对于彤英就像分开两年,习惯是最可怕的事,习惯有他在身边,没有他的日子十分难熬。“艺珍,麻烦你送她两母女回杨家村。”
“我放假回家探亲,刚巧同路有伴,互相照应。”艺珍和彤英邻镇相近,同走一条路线,客运车先经过彤英的镇。读大学时候,经常结伴回家过年,住得近,来往甚密,两个人的感情比尚美特别亲。艺珍在家里是老大,父母在外地工作,照顾弟妹责任杠在她身上,性格独立自主,冷静沉稳,细心体贴。不论在大学宿舍,还是现在同住同吃,艺珍是三个人中最理性,大小事情交由她决定,如此彤英和尚美对艺珍相当依敕,三个人是不可分割一部分。
“有艺珍身边,我从来没有害怕。大学四年,后来八年,我们回老家从来没有搭错车,因为有她。”
“我为你效命十二年,明年退休,算清楚我退休金。”
“我现在给你退休金是晴晴长大后为你养老。”
“为我养老,不如给我做媳妇。”
“好啊!你今年怀孕,明年生个儿子,我女儿不介意姐弟恋。”两个女人话题扯得十万八千里,什么搭错车、养老、媳妇,明明是相当遥远的事,说到是明天的事。
谦扬想到两个月看不到女儿,站在一旁听着怔住,笑嘻嘻抱着熟睡女儿,满脸慈爱模样。
他心里喃喃地念着,晴晴,你妈妈把你当人情,订娃娃亲。你是爸爸的宝贝,不会随便把你交给别人。
看着汽车渐渐走远,谦扬转身离开,手机响起,看到屏幕的名字,谦扬一抹笑意。
回到杨家村,三天两头村里的人向彤英的家拜访,平时村民到杨家串门是家常便饭,彤英回来后就非常家常。
前阵子,谦扬出资重修祠堂,建房修路。彤英不知道这件事,谦扬想给她一个惊喜,一直隐瞒。杨建明因为重修祠堂,弄伤腿脚,没有透露半点消息。彤英打算回杨家村,当天全村的人在村口迎接她归来,当时场面让彤英惊呆,鞭炮高高挂起,麒麟舞狮,仿似国家领导入村排场。重修工程完成,村民挑选彤英回来这天,设宴庆祝。
农村的人思想传统,对未婚怀孕的事或多或少会有闲言碎语。遮盖这些流言蜚语最好方法,将功补过,谦扬想到出资把杨家村祠堂重修,建房修路。农村的人思想简单纯朴,只会想到好的方面,瞬间所有人忘记彤英未婚怀孕,只会想到她为村里的贡献。
这几天,村民到杨家串门都是老人居多,三句话不到就对谦扬赞不绝口,叮嘱彤英好好珍惜这段好姻缘。
彤英坐在后院长凳发呆,杨建明脚伤没有完会痊愈,需要撑着拐杖走路。“农村比不起大城市繁华喧闹,四周看到都是山和树,公路上很久才出现一部车,出入不方便,找不到什么娱乐。”
“爸,我是农村出生,根在这里,在外面漂泊,心里有所记挂。我不是嫌弃农村生活,心里不安,不知道怎样好。”
“繁华大都市有你想念的人,人在这里,心不在这里。”知女莫若父,杨建明知道彤英有心事,知道她性格,不会随便坦然心事。
杨建明坐在她身旁,握住彤英的手,意味深长说:“你担心什么,害怕什么,爱他就相信他。”
彤英惊异的眼神盯着杨建明,难道如爸爸所说我不相信谦扬,心里才会产生恐惧。
“爸,我和他相遇是缘分,两个人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在旅途相识,紧紧纠缠不放。跟他在一起,我拥有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爱情。他各方面十分优秀,反而让我觉得不真实,害怕一切都是梦。”
“我跟你们是不同年代的人,思想传统,两个人合适就结婚,最重要一点,我们决定在一起,必需对婚姻负责任。我以男人方面说,谦扬可以给你结婚承诺是一个有责任的男人,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百般呵护,因为爱这个女人。爸爸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能够把你交给这样的男人,心感恩惠。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对谦扬有信心,不要胡思乱想。”杨建明学历不高,有些道理,他明白。他彤英是他唯一女儿,正因为发生彤英的姑姑的旧事,他对彤英严格管教,自立杨家十大家规,管束自己要洁身自好。
正如爸爸说,我真得胡思乱想,对谦扬没有信心。
洛杉矶韩家,饭厅传来欢声笑语,碰杯声音清脆响亮。餐桌主位置坐着是韩希凤,左侧按顺序是韩胜杰、麦秀贤、韩婉心。右侧按顺序是许文亨、善柔、谦扬。
“批文能够这么顺利拿到,全部都是谦扬的功劳,我们敬谦扬一杯。”韩希凤一直的担忧总算放下来,心情豁然开朗。谦扬微微一笑,碰杯不语,小口喝着红酒。
这个计划一直是秘密进行,当中情况只有韩希凤和谦扬知道。韩胜杰好奇带有疑问眼神盯着谦扬问:“谦扬,你这么轻意拿到批文,怎样办到的。”
“当初海岛计划因为环保问题被淘汰,我把海岛环保条例列入策划方案,因为条例重点说明是环保两个字,就以环保为概念的酒店,取用环保建筑材料,减少环境污染。在海岛上建造酒店不稀奇,在海岛上建造环保酒店在世界上应该有人构思过,没有人实行到。因为耗资和风险各占一半,没有付出怎样有回报,把风险转化为收益,这是成功。韩阿姨无路可退,只能向前走,就算多么崎岖还是走下去。”
“谦扬,我不知道怎样走,只能够你引路。”韩希凤一改以往冷若冰霜面孔,展露温暖微笑,惊人之举。韩胜杰他们对韩希凤了解,一个笑容是一个太阳,谦扬无疑是太阳,拯救冰封已久的康乃馨。
谦扬看到对面一列队惊讶的表情,微微一笑。“女王集团、申韩集团、海悦集团开路,枫叶酒店、海悦酒店、申韩酒店铺路,韩阿姨畅通无阻。目前需要自组施工团队,按排海岛考察团。”
从韩希凤插上一句话后,韩胜杰听着有点糊涂。韩希凤把海岛酒店计划交由谦扬负责,计划细节只有他们两个人最清楚,韩希凤说这句话当中意思,只有谦扬明白,谦扬回答得隐晦曲折,确实让人听得摸不着头脑。
许文亨看不惯谦扬傲慢,冷眼对视,不悦说:“故弄玄虚是你专长,把所有人瞒在豉里 ,我不是傻子,让你忽悠。”
“你不是傻子,韩阿姨不是,所有人都不是。你是妒忌,妒忌我得到韩阿姨的信任。你不信任韩阿姨的慧眼识人材,当初你也是慧眼识中,难道你不是人材。”
许文亨一句话,谦扬反驳三句话,每句话带着刺,一句一句刺中许文亨死穴,气得两眼冒火,大声怒骂。“姚谦扬,别太嚣张。”
“对不起,我这个人肠子直,有话直说。还有自信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拥有,我出世已经拥有,在别人眼里认为自大狂妄,还要有没有这种资本。”谦扬不脸红不气喘说得悠然自得,许文亨吹胡子瞪眼无话可说,他的脸皮没有谦扬这么厚,嘴巴没有谦扬这么毒舌,纠葛下去,只会吃亏。韩胜杰他们看着口瞪目舌,初次领教谦扬的尖嘴如此厉害,脑袋灵活与嘴巴伶俐成正比。
善柔掩着嘴巴偷笑,自大狂妄是资本,学长确实另类。
整个客厅弥漫火药味,火苗隐隐约约有闪光,随意会发生爆炸,这个时候韩希凤不得不出面制止。“海岛计划对于女王集团,相当重要,如有损失,女王集团陷入危机,我不得不秘密进行。海岛计划失误让董事局议论纷纷,海岛酒店是唯一出路,不能有失。坐在这里都是一家人,同坐一条船,没有人想沉船,就算有多大恩怨,暂时放下,齐心协力让船平稳行驶。”
“有他在,绝对会沉船。”
“没有我,你连上船的机会没有,你怕死,可以不上船。”眼神是一把刀,许文亨跟谦扬对视一分钟,足以把对方千刀万剐。
当着韩希凤面前,针锋相对,唇枪舌剑,一回合比一回合激烈。一山不能藏二虎,谦扬野性难驯,不要说把他藏住,能够控制已成为问题。文亨的脾性,我最了解,哪个容易驯服,答案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