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风……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样……”
钟晨无法接受，在床上不断的颤抖，“她不是喜欢的人吗？！你居然这么对她？你杀了她？！你杀了她？！”
“她是我喜欢的，然后背叛我了的人。”
钟南风漫不经心的正了正扣子，仿佛是对这件事情已经习以为常。
“那你也不能杀了她！”钟晨哭着喊。
“我杀了她又如何，你要是现在去公安局告我，那叫诬陷我，案子当年就结了，江晨是死于产后恶症，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她的家人也都死了。”
钟晨崩溃得不敢相信，钟南风这么多年是假装的l就罢了，不喜欢她也罢了，她能接受，她是不讨人喜欢，可是这个人，他杀了人，他还想害陶陌他们，凭什么他还过得好好的？！
“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吧。”
钟南风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钟晨一个人在病房里，想要大哭大闹，偏偏也没人来理会她。
这个冬天，越来越冷了。
程飒和贺诚和好如初，甚至比从前还热烈，贺诚管他叫贺太太逗他，终于把他给逗恼了，只能眼巴巴的装可怜，自称是程太太企图让程飒消气。
程飒把那条傻狗关在会议室门外，正儿八经开始搞聂绍风的委托了。
“发给你们的资料看了吗？”
见众人都点了点头，程飒也点点头，“那你们应该知道，这不是一本言情，是一本耽美，耽美是什么不用我再解释了吧。”
程飒心里也犯嘀咕，聂绍风怎么选了个这种题材的，问他还有脸说，反正你是弯的，说不定做这个会觉得更顺手。
他才不会去看呢！
程飒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扔掉，“那你们去看原著了吗？”
众人表示都看了一点，于晓琪和席玉都看完了，毕竟耽美主要是为女性向服务的，她俩看完了很激动。
“这篇文很好呀，但是我看在那个网站几乎没人气，冷得不行。”
所以聂绍风怎么把这篇文挖出来的程飒也很好奇，他绝对是在故意为难自己，找这么冷门的玩意儿来让他营销。
这跟空中造楼阁有什么区别？！
程飒道：“既然你们都看过了，有什么想法吗？”
“我觉得，如果要营销，还是依靠各种推文号，网站虽然有小栏的宣传，但是我觉得基本没有人注意。”这是于晓琪说的。
“推文号肯定在考虑范围内，还有呢？”
容南思忖道：“我觉得凡事有度，要是推过了反而会让人反感，找推文号不能铺天盖地的，还有不要刻意提起版权已经卖出去的事，一个数据惨淡的文，提起版权，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要营销。”
程飒颔首，这也是需要考虑的，但是除了一些大众平台，再加上和网站那边的宣传沟通外，加强扩宽渠道推广，似乎就没有别的方式了。
席玉想了想，“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对准那些小视频app。”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于晓琪兴奋起来，“那上面经常有人推荐小说的，虽然小视频刷新快，但是流量特别大了。”
“而且就是因为小视频刷新快，我们推得可能很多，但是分散开就不会觉得多了，现在的小视频虽然是计算机推送热门，不过人工还是可以操作的。”
说实话，方法能列一大堆出来，但是这篇文能不能争气，目前来看是真的悬，因为全网差不多查无此文了。
“咱们先试试水，先找几个推文号，试一下推荐。”
程飒把事情吩咐下去了，会议短暂的结束了。
贺诚眼巴巴的凑上来，程飒却招手叫过祁阳，“你今年不回家过年是吧？”
“嗯，已经和家里说好了。”祁阳看了眼委屈的贺诚，都已经习以为常被拿来当“挡箭牌”了。
“那需不需要我给你再加点年终奖金？你好给阿姨叔叔发个大红包，把他们哄得开心点？”
祁阳哧的笑了，“谢谢大方的程老板，不用了，我已经给我爸妈发过了，我哥今年的收益挺不错的，已经给他们包过了，还问我要不要在启城买套小房子，家里卖了套旧房子，可以先把首付垫着。”
“那你肯定不愿意买了咯？”
程飒很明了，买房子，不就是间接催着他结婚吗？
“当然不用了，我还没考虑那么多。”
也是不想考虑那些事情，根本就不可能考虑。
“老公……”
贺诚弱弱的语气从两个人身后飞过来。
程飒当机立断的黑了脸，祁阳被雷得不行，一把甩开他们俩跑了。
真是受不了他俩了。
“贺诚，你想干什么？！”
程飒自己也雷得不轻，谁要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叫自己老公啊！
贺诚还很有理由，“你不愿意叫我，那我就叫你，我都能接受。”
“……我不能接受！”
程飒不想理他，他粘人是小事，最主要还是因为小年夜他丢人了，第二天起晚了，还让贺柔看见了脖子上的吻痕，脸是完全没有了。
“你害羞什么，他们都是你的哥哥姐姐了。”
和本来就没脸没皮的人说不通，程飒就装听不见，贺诚在他跟前转来转去，小心翼翼的试探，“程飒，我们抽空去买个房子好不好？”
“你嫌你房子不够多？”
贺诚吭哧吭哧，“我们结婚了嘛，一起看一套，当作婚房，以后就住那里了，还有孩子……”
拜托，哪有人结完婚了才开始准备婚房的啊！
程飒已经不想吐槽他了，贺诚就不依不饶的粘上来，“去看嘛去看嘛，不会浪费太多时间的……”
程飒被他磨得不行，终于点头了，结果贺诚那边又接到了陶陌的电话，“……什么？叔叔进医院了？好，你等我，马上过来。”
程飒凉凉道：“你这是说好了，又要把我渣了？”
贺诚可怜兮兮，头上仿佛存在的耳朵都耷拉了下来，“这是有点尴尬……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吧，搞完了我们就去看婚房。”
“快滚啊你！我要工作了，你走了我很开心，我不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