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秋颜此刻已经在溜进了关押赵君阔的监狱,监狱地下一层地面一层,赵君阔具体在哪儿关押在哪儿,墨秋颜知道的很清楚,奈何这厮有个缺点就是分不清东南西北,每次下人形容路怎么走都是用“左”“右”来描述,这次是赵卫调查到的具体位置,碰巧秋颜去了皇宫,赵卫又有其他事物在身,就给秋颜留了个纸条,告诉她具体位置,小意从来不会多看小姐的纸条,所以小意也不知道具体写的什么,秋颜没有回家,倒是直接去了将军府,一直到晚上才回去,她没看纸条,直接睡了,今天一大早就潜到狱中,这才打开纸条一看谁能告诉她“上、东三、南五、北四,下,五。”这写的什么鬼?她只理解,上,地上。下,地下。赵君阔被关押在地下!其他恕她愚蠢,摸不着。墨秋颜感叹,点儿背不能怨社会!
不过,该说秋颜运气好还是差,就这一次偷偷摸摸的探监,竟然遇到了来暗中刺杀赵君阔的白廷信,不过白廷信没有发现秋颜,秋颜先发现了他,于是暗中跟着他,找到了赵君阔的位置。
赵君阔双手双脚被铁链紧紧扣住,轻微动一下就会有响声,晚上肯定睡不好,平日里爱干净的赵君阔今日邋里邋遢的穿着囚衣服,墨秋颜心疼坏了,不过还是忍住没有上前,守卫们都被白廷信迷晕,省的秋颜在动手。
赵君阔感觉到有来人,抬头看到白廷信,他微微拳起了拳头,还不带有任何动作事,白廷信被暗针刺中脖子,暗针是秋颜为守卫准备的,既然白廷信代劳了那就全部代劳吧。白廷信只感觉一阵眩晕两眼昏黑随即晕了过去。
秋颜从后方出来,看着赵君阔眸中含泪,委屈巴巴,加上地下本来也就冷,秋颜冻得鼻尖红红的,赵君阔瞬间挣脱了身上的枷锁走到监狱门口,作势要破坏门锁。
秋颜此刻很冷,可是当她碰到赵君阔的手的时候,发现赵君阔的手竟然比自己还要凉,她制止赵君阔下一步的行动,捧起赵君阔的手放在嘴边,就吹起哈气给赵君阔暖手,外边正是寒冬腊月天,天寒地冻,赵君阔这几日都是薄棉衣秋颜怎能不心疼自己的男人。
赵君阔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想我了么?”
“想了。”秋颜继续为赵君阔暖手。
赵君阔道:“往日里都是我为你暖手今日角色倒反转了,也是让我好好享受下娘子的待遇。”
秋颜听赵君阔的语气心里轻松了不少。
“夫君,你还好么?”赵君阔将狱中的锁给拆掉,秋颜进去就抱着赵君阔的腰不撒手。
赵君阔:“原来不知,我娘子这么想我。”赵君阔要是知道秋颜能这么想他,他早就回家好几趟了好嘛,就这破监狱还想困住他,不自量力。赵君阔这这日子以来这么安生,只是担心皇上会暗中来看他,他好时刻准备着。没想到皇上没来,就这样把他凉着,赵君阔也放弃了。
“夫君,如今朝中四皇子一党实际越来越大,我担心……”秋颜没说后边儿的,总感觉不吉利,应该说些好的消息,可是这几日根本没有好消息,秋颜陷入了沉思。
赵君阔怎会猜不出秋颜想说的话他揉揉墨秋颜的头发说:“我们有百万大军,又有两股江湖势力,朝中分量重的大臣光我们家就五位,皇亲国戚更是恒阳王和庆平王,我们怎么会输?”
秋颜不放心:“父皇的指令总归大过一切不是么?”
秋颜的顾虑不无道理,赵君阔替秋颜捋了捋额前的刘海说:“在没娶你之前,世人皆道:得你可得天下。如今我得了你,天下我已经有了。”
秋颜红了脸,此刻白廷信已经醒了,秋颜背对着他没看到倒是赵君阔看的一清二楚,白廷信射的飞镖上沾有金门毒,却被赵君阔给躲了过去,差一点点就中箭,他在秋颜耳边他低声道:“呆着别动,别露馅儿。”
秋颜就站在角落静静地看看人打架。
最后白廷信出暗招,伤了赵君阔的手腕儿,以秋颜可听到的声音“咔嚓”赵君阔的手腕儿被伤到,不过赵君阔瞬间用受伤的手拘着白廷信的脖子,将白廷信扔在后边儿的柱子上,白廷信从柱子上滚了下来,嘴脸已经有血流出,他抽出一把剑,与赤手空拳的赵君阔开始搏斗,秋颜看得出赵君阔有意在隐藏内力,对面白廷信怎么说也是江湖上的一号人物,被白廷信打的往后退,剑差一点点插进赵君阔的心脏,当赵君阔决定下杀手的时候,秋颜脚边有两人打斗损毁的木刺,秋颜脚尖勾起地上的木刺到手里,趁其不备刺向白廷信的左肩处,受了伤的白廷信明显力不从心,被赵君阔一跤踹飞,白廷信只好逃为上计。
白廷信落荒而逃,一路小跑到噬月门大门口,被看守大门的守卫给抬了回去,白渊恰好在家,见到父亲后背还有不粗不细的木刺,就恼火:“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