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罕飞手中拿着刚解开的麾衣,手一松落地,看着康情的胸口调戏言道:“穿这么少不是来给我的么?”
康情出手没两下被任罕飞紧紧压在身子底下。
“你再不老实你信不信我让所有人知道实情?”
“人是你杀的与我无关。”
“是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嗯?”
一边说完,在嗯的时候他用力掰开康情的腿,挤进去。
康情手推着任罕飞,“本就与我无关。”
“赵墨瑾的死穴没人知道吧?我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我的,师伯?”
任罕飞又说:“人得要有点合作意识,要不然下次我们就没有契约合作了。”
康情悔的要死,来之前没有动脑子,结果把自己给搭进去。
她在想,如何才能解脱?
赵墨瑾在红观像个废人,吃饭都要彤彤喂。
“叶凌来了么?”
赵墨瑾又一次问起彤彤。
彤彤放下碗:“没有。”
赵墨瑾:“马上就是大典了,可惜我去看不了。”
彤彤将赵墨瑾低落的状态,失落的话语有模有样的学给红子衣,其中加了些水分,末了说:“她就是这样子说的。”
红子衣眉头高低不一皱在一起说:“得了,我去趟昆仑山。”
红子衣在彤彤的演技上又加入了些自己的演技和水分,表演给面前都是一身青衣的叶凌和叶汞看。
“她就是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你看着办吧。”
叶凌一听心爱女人可怜的样子,恨不得马上出去,想法一起立马付诸行动。
叶凌蹴然起身,体内还未完全消化月华,使他一阵眩晕。
他站好,揉揉眉心,“走吧。”
红子衣,叶汞都愣住,“去,去哪儿?”
“红观。”
“你身体还没好呢,你去能做什么?”叶汞说。
“我在就能安慰阿瑾。”叶凌说完,对红子衣使眼色,“我们走。”
到了红观,赵墨瑾在睡觉,叶凌轻轻俯身亲吻她的唇角。
叶凌坐在赵墨瑾房间的桌椅上,铺开纸,在上边写写画画,又量尺度了一下午。
赵墨瑾醒来,他立刻上前,“你来了。”
“嗯,红子衣去我哪儿哭诉你想我想断肠了,我还不得赶紧过来。”
赵墨瑾:“哪儿是想你啊,我是想去看两日后的大典。”
如此说,赵墨瑾还是满脸笑意,扑倒叶凌的怀里。
叶凌对自己点了她死穴的事情又开始自责。
可他想做的到底还是为他的阿瑾好。
两人腻歪在一起,红观昆仑山都为大典事情忙的热火朝天,无暇顾及他俩。
大典那天,赵墨瑾看着他换上规正的青袍,不同往日的飘飘仙然感觉,今日是大气浑然,在他身上赵墨瑾看到了熟悉的感觉。
眉宇间的气质和她的父皇很像,这样的气质只有在至尊之上的人才会有。
赵墨瑾看着叶凌套上最外面的衣服,心里好想亲手为他穿上,就像父皇母后一样。
父皇每天上朝,都是母后为他整理衣服,走前父皇亲吻母后的唇。
她看到过,母后围着父皇为他更衣,父皇将母后拥入怀中,掀开衣服拥抱母后,偷亲一下,像个偷腥的大灰狼。
赵墨瑾想着想着就笑了,叶凌问:“笑什么?”
“想起我父皇母后了。”
叶凌以为她想家了,走过去抱紧赵墨瑾,对她说:“阿瑾,我会找到回去的路。”
赵墨瑾胳膊只能抬起一小点,没办法拥抱叶凌,她转头亲吻在叶凌的面颊:“我爱你。”
“诶呀妈呀,辣眼睛辣眼睛。在哪儿不好卿卿我我非来我的红观。”
红子衣夸张的捂住眼睛。
叶凌和赵墨瑾分开,赵墨瑾问:“你来干嘛?”
红子衣:“还不是给你送东西。”
说着,侧了侧身子,身后一辆像马车却又不一样的物件出现。
上身像个轿子,下身是个两个车轱辘。
赵墨瑾问:“这怎么?”
红子衣下巴示意叶凌:“解释解释呗,昆仑山的大师兄。”
赵墨瑾也看着叶凌。
叶凌弯腰抱起赵墨瑾,将她抱在轮椅上,说:“有了他,你就可以看到了。”
赵墨瑾:“你做的?”
“我设计的,是木匠加班加点做出来的。”
赵墨瑾直接撞到叶凌的怀里,轻轻环着他的腰。
“叶凌,谢谢你。”
“傻。”
叶凌将赵墨瑾交给红观的一个婢女。
他回到昆仑山,同昆仑的人一起出发。
红观的红子衣和彤彤也准备好了,准备去云岭。
赵墨瑾坐在轮椅上,身后的婢女推着她去往现场。
现场熙熙攘攘,人来人往,赵墨瑾被安排在岸前,人很多,大家却看到赵墨瑾后纷纷停留一下,对着她指指点点说着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