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汞又委屈巴巴的装可怜,将他的俊脸凑到叶凌的眼皮底下,“大师兄,我只有一双手。”
叶凌:“你可以加快频率。”
叶汞晃着一双净手,做撒娇姿态:“大师兄,银家累,手都酸了……”
“哐当”
韩伦手中的木材落地声,韩伦弱弱问:“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我先走,你们继续,哦,我把们给你们带上。”
韩伦走出去看到赵墨瑾很惬意的在捋老虎毛,他犹豫,“要不要说?
师伯的真爱其实是我师傅?说了赵墨瑾能不能受了?”
韩伦心里好一出年度男风爱恨纠葛大戏,女主可怜被利用还傻傻无知,怎料下一刻,厨房发出动静,韩伦心里更是惊呼,“这也太忍不了了,好歹赵墨瑾还在外边呢。”
很快,叶汞飞出厨房,是,飞!
叶凌人没出现,声音穿的悠长,“小白,饿了的话,先吃他垫垫。”
小白打个哈欠,伸出舌头周围一舔,起身凑到叶汞身边,叶汞吓得一个激灵,“你,你,我是你叔,你别过来。”
小白绕着他一圈,嗅嗅他身上的味道,带着嫌弃的转身离开,继续趴在赵墨瑾手掌底下。
叶汞:“孩儿大了,能听懂叔话了。”
韩伦毫不留情的揭穿:“师傅,小白是嫌弃你臭,吃起来不好吃。”
叶汞:“你个死徒弟,边儿去。过来扶我一把。”
韩伦装作没听到:“我滚边儿滚边儿。师傅让我滚走,还是因为我说实话,不能说实话,否则会让滚走。”
赵墨瑾拍拍小白的脑袋,“去把你叔撑起来。”
“别,别,我行,我自己行。”
餐桌上,四人一人一个角,赵墨瑾为他们倒酒。
倒满后,赵墨瑾想偷偷为自己倒一点。
叶凌清清嗓子,刻意提醒。
赵墨瑾:“就一点。”
叶凌摇头。
赵墨瑾知道自己还喝着药,便没有无理取闹,放下酒壶,她用茶水,和他们碰杯。
酒过三巡,叶汞飘了,问出了他心中一直想问的。
“赵墨瑾,你说你到底是大师兄的徒弟?还是大师兄的女人啊?”
赵墨瑾:“目前来说是徒弟。”
叶汞:“为啥目前来说?以后呢?”
赵墨瑾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与叶汞说道:“以后我肯定是他女人,你的师嫂咯。”
两人现在顶多背地里偷偷谈恋爱,亲亲是可以的,还没到女人不女人的地步。
“那我是你师叔,你到时候要怎么称呼?”
“自然是不称呼。”
叶汞看着叶凌,拍着他的肩头,“大师兄,我不缺大师嫂,你慢点追,不急。”
叶凌想把人扔出去。
韩伦已经趴在桌子上睡了。
只有赵墨瑾和叶凌两人清醒,叶凌千杯不醉,赵墨瑾喝了好几壶茶水。
“正事儿还没说呢,怎么都晕了?就这点能耐还天天喝酒?”
叶凌:“阿瑾,你喝过酒么?”
赵墨瑾摇头,“小时候我父皇母后不让,后来你又管着不行,我都不知道酒什么味,我母后可怜我,特意为我酿的果酒,果酒也就是带个酒字而已不是真的酒,就像酱油带个油不是真的油。”
回想起来,赵墨瑾就有事无语的抱怨,“你说,我娘亲就是酿酒的,她女儿没喝过酒,这说得过去么?”
孩子,你醒醒,你娘亲不是酿酒的,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国母,一国之母。让你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卖酒的。
叶凌:“说得过去。”
赵墨瑾:“你这不是抬杠嘛。”
叶汞的呼噜声将两人讨论的话题引在他们身上。
赵墨瑾问:“怎么办?”
叶凌:“我今夜去你那屋。”
这话说的真暧昧。
赵墨瑾双手抱胸后仰,“我还没准备好。”
叶凌伸手给她一个板栗:“瞎想什么呢,我是让他俩去我那屋睡,我去你屋。咱就三个房间,你,我,小白没了。难不成,将他俩丢进老虎窝?”
赵墨瑾:“又不是不可以。”
……
叶凌说:“阿瑾,我有没有教过你对待客人要好一点。”
赵墨瑾眼珠子一转,“你是不是想给我睡觉?平日你可不是这样子的,你将他俩丢在这里睡觉,你都嫌弃碍地儿。
再说了,你的洁癖呢?嗯?你愿意让两个大男人酒鬼睡你屋?你还不是想和我睡觉。”
叶凌:“……胡说。”
叶汞和韩伦没有被叶凌嫌弃,将他俩送到自己屋。叶凌又拿了自己的睡衣,去外边一番洗漱直接去了赵墨瑾屋里头。
赵墨瑾回到房间先整理好房间,等叶凌过来。
这个房间是她撒娇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