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墨瑾的屋一直是主卧,在赵墨瑾没来之前是叶凌住的,后来赵墨瑾来了,她喜欢看窗外的风景,对叶凌又是撒娇又是贿赂,抱大腿什么的都做了,叶凌那她没辙,于是给她换了换房间。
主卧从赵墨瑾住进去后,最大的变化就是床,之前只是大,现在是又大又厚又粉嫩,厚厚的床垫,如今还有嫩粉色的帘帐,昆仑的人很少用帘帐,有也只是他们用作装饰用的,私下百姓,基本没人用。
大齐不一样,基本人人都用,赵墨瑾沿用自己的习惯,也在床上围上帘帐。
晚上,两人躺在被窝,赵墨瑾躺在里边,叶凌在外侧。
“你把帘子给取下来吧。”
叶凌翻身手臂一挥,两人被一个小空间给包围。
赵墨瑾平躺下问:“你和我睡觉会不会有压力?”
叶凌:“……睡觉!”
赵墨瑾想表达的那儿是什么压力,明明是反应。
“大师兄,大师兄,我错了。”
“师伯,师伯,也错了。”
一大清早,叶凌就被两人给聒醒,他穿着睡衣,轻声出门,“怎么了?”
叶汞和韩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怂的不敢说话。
叶凌回头看了眼卧室,关上门,将地上两人提溜起来,到院子里,叶凌盯着两人的发际线,“说。”
韩伦想想自己做的没有师傅的过分,大不了洗洗就完事儿了。
“师伯,我,我没注意,喝醉了,我就吐了,吐到你,床上了。”
韩伦越到后边声音越小,话痨本性的他,遇到叶凌师徒俩,似乎都没有本性了。
声音再小,叶凌也听到了,他的太阳穴隐忍跳动。
韩伦又补充,“师伯,我给你洗洗,我真的洗的可干净了,你知道我在昆仑山里被掌门人惩罚,我洗了把月的衣服,我有自己的技巧,让你绝对看不出来。你别,别,生气。我,我,现在去洗。你等下啊。”
叶凌问叶汞:“你呢?”
叶汞摇头不说。
韩伦跑到一半儿,不跑了,竖起耳朵偷听。
看师傅怎么说。
叶凌:“怎么?要我亲自进去查看?”
叶汞又是疯狂摇头。
韩伦:“师伯,我师傅尿床了。”
……
叶汞被倒吊着晒太阳,小白溜一圈儿,溜一圈儿,韩伦在河边洗衣服。
赵墨瑾还在背床,与周公下棋,叶凌在厨房。
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好像都说的过去。
叶汞却在回忆,昨晚为什么会尿床,平常喝醉最次也是半夜吐,没有过尿床啊。
再一看小白又走过,再走过。
叶汞断片儿了,心想昨晚上看到的到底是不是小白?
时间回到昨晚上,叶汞和韩伦回到房间,小白瞄见他俩把他爹挤得没地儿睡,而且,他娘还差点将这俩人丢在它的窝里,小白顿时对这两人的印象不好了。
半夜起床去撒尿的时候,路过次卧,看到两人,叶汞迷迷糊糊看到小白,指着它还没开口说话,就吐了,而且吐的韩伦旁边都是。
小白:卧槽,老子长得这么恐怖?一看就吐?
于是小白也不去厕所了,直接进去,叶汞迷迷糊糊又躺下睡着了。
小白站在床上对着叶汞的裤子撒尿释放自己。
末了,离开时,小白很贴心的为两人关上房门。
所以,韩伦刚才说的自己吐了,根本就不是他吐的,只是他下意识的觉得自己也办错了事儿,一个尿床,一个吐床上,刚好两个人,一人分摊一个,总比都让一个人受了好。
谁尿的?
这事,也成了十一大未解之谜之一。
知道的只有小白一只老虎。
“韩伦,你洗床单干嘛?”赵墨瑾起床了,看到韩伦在河边攥劲儿的搓床单。
转身,
“师伯这是在练什么功夫啊?”
赵墨瑾路走的很慢,移动到厨房,“叶凌,我就说你嫌弃他俩吧,你看就睡个觉,人俩还给你洗床单被罩。”
叶凌做完手上最后一道工序后,筷子夹起一块儿肉递到赵墨瑾嘴边,“尝尝。”
赵墨瑾一口咬下去,“好吃。”
叶凌左手端着菜盘,右手环住赵墨瑾的腰,抱起她往院子里去。
赵墨瑾腿脚不灵便,叶凌是能不让她走路,就抱着她。
将赵墨瑾放下,朝两人喊:“饭好了,洗洗手过来吃饭吧。”
韩伦和叶汞对视,均摇摇头。
叶凌:“小白,吃饭。”
两人,迅速收拾好自己坐在餐桌上。
韩伦和叶汞都心虚不敢动筷子。
叶凌恢复以往的冷色,对两人道:“还要我喂?”
叶汞领头开吃。
赵墨瑾看不下去叶凌如此欺负客人,于是站出来主持正义:“不就是睡你床了嘛,这么严肃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