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被说,语气才温和了很多。
吃过饭,师徒两人就忘记了自己是谁?身在何方?所犯何事?刚才被罚。
两人拍着圆鼓鼓的肚皮说:“大师兄,你的手艺太棒了。”
叶凌:“叶汞刷碗。”
叶汞提醒叶凌:“我是客人。”
赵墨瑾站出来说:“我去吧。”
“不用,你坐着,我去。”
赵墨瑾被叶凌按下,让她躺着。
他瞪了眼叶汞师徒俩,抱着碗去了厨房。
昨晚没好好说话,都在看他们拼酒了。
今日,难得清闲,光线很暖,躺椅很软……
三人围着桌椅坐下,赵墨瑾是半躺着。
赵墨瑾问:“昨天我都没看到叶凌给你们使眼色,你们是怎么知道,叶凌让你们来云岭见面的?”
叶汞:“那还用说,我们师兄弟这么多年的默契不是喷的,一个眼皮的跳动我都知道师兄想表达什么?”
韩伦:“师傅,不是我拉着你来的么?你怎么竟是往自己身上贴金。就你那脑子,要是知道师伯在云岭,我把头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你还不是有我这个徒弟,一直把你引过来。想最开始,我是被师伯所救,阴差阳错才知道云岭小屋……唔唔唔……唔唔。”
韩伦的嘴太聒噪,叶汞打个响指,韩伦嘴被封住,只能发出唔唔得声音。
叶汞说:“再唔唔,我给你嘴扯了。让你一辈子说不出话。”
韩伦强烈表达不满,后来唔唔声都发不出来了。
这是叶凌封的。
叶凌:“这下清净了。”
赵墨瑾接话说:“没有,耳根子清净了,但是他挡住了我的视线,还很碍事。”
韩伦:爱呢?大家的友爱呢?
赵墨瑾又说:“也只是碍眼,没事,过会儿就好了。不用将他送出去。”
韩伦:爱还在!
赵墨瑾问叶汞:“师伯,你耳朵边天天有个话痨,烦不烦?”
叶汞:“你看我耳朵,能看出什么?”
说着凑过去让赵墨瑾看,赵墨瑾得出总结:里边有耳屎。
叶汞:“你那是什么眼神。”
“我这是火眼金睛好不好,红子衣的神仙眼药水我都偷用了。”
“话说,红观的人找你们干什么?”
赵墨瑾不说话,撒谎的事情留给叶凌。
叶凌:“看病没给钱。”
叶汞摇头一笑,颇为无奈:“大师兄,我看起来傻么?”
叶凌点头。
叶汞:“不是,是你却那点钱还是他红子衣缺?值得为几粒药满昆仑的找你俩?”
叶凌:“值得。”
叶汞一拍大腿,“完事儿,找不到你俩估计该去昆仑山讨债了,师傅估计会被气死。”
谈及叶山章,便说到了康情。
“不是,我说大师兄,这康情咋办啊?她还想跟我和韩伦。”
韩伦不能说话,面部表情是可以做的,一听说康情,韩伦就犯恶心。
赵墨瑾:“她找我俩做什么?一心想害我,我现在不出现在她面前了,她竟然想找到我们。这到底什么鬼?”
叶汞心思细腻,能察觉旁人查不到的细节,哪怕只是一瞬间,也逃不过他的眼睛,要是放在现代就是有名的侦探,心理学家。
叶汞:“万一人家是想找大师兄,你只是顺带呢?或者顺带也不是顺带你。”
赵墨瑾迷惑看着叶凌问:“她找你做什么?”
叶凌:“想让我教她术法?这是不可能的。”
叶汞看着赵墨曦,嫌弃之情不言于表,“术法,拉倒吧,要真是术法还好多了。你都不想想人家为何害你?”
赵墨瑾想了,表示:“没想到,我确定真相后,我把我们从认识到现在,一切都串在一起,发现她没有任何理由杀害我啊。”
叶汞余光送给自己徒弟,看他突然在深思问:“你知道么?”
韩伦被问,看着叶汞,从他眼神中,韩伦坚定自己所猜测,他重重的点头。
叶汞此刻对自己的话痨徒弟很满意,起码这是个脑子好使的,不像大师兄的徒弟,功夫再高如何,不还是个蠢蛋。
于是,他一心善,放了韩伦的禁语术。
韩伦开口第一句,迫不及待的出口:“她嫉妒赵墨瑾长得比她美,天资比她高,师傅比她的优秀,能力也得到大家的认同,这才起了杀意。”
叶汞:“……你奶奶的,还是老老实实闭嘴吧。”
刚才的庆幸都白庆幸了,这算个啥?智障脑残二货还不如赵墨瑾这个傻蛋,起码人家功夫高。
赵墨瑾倒是觉得韩伦所说甚有道理,“说的对,太对了,她就是羡慕嫉妒我。”
“嗯,是羡慕嫉妒你。”
叶汞已经懒得救她们了。
赵墨瑾插科打诨也是一会儿,送走叶汞师徒俩,她开始想康情为什么要害她。
她问在拖地的叶凌,“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