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谦的自以为是,郑华毫无话说,但却是懒得说,并非不能说!
“你笑什么笑,难道你觉得我说错了吗?”李谦见郑华轻笑了一声,冷冷无比,于是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心想这小子明明狗屁不懂,却偏偏装出一副自以为很懂的样子,装给谁看啊,真是不知所谓的小子。
“话说白老哥啊,你看看你这徒弟,好一副自大的样子,年轻人似他这样的,简直不成气候,将来焉有前途可言?”此刻的江分连忙嘲讽道,短短片刻间,只听他将郑华贬低嘲讽的一无是处,狗屁不是。
但郑华却始终并未说话,倒是白嵩听他嘲讽不断,于是顿时就不满意了,于是连忙便说。
“江分,你说话注意点,别太过分了!”
“再有,人家郑华大师从来都不是我老头子的徒弟,以人家的才学能力,我白某自认鉴宝能力有限,而且平庸至极,怎配做人家的师父?”
“你未免也太瞧得起我白嵩了吧!”
“在我白嵩看来,整个徽州之中,少有人能与人家郑华大师的鉴宝能力相提并论!!”
尽管白嵩此刻质疑郑华的鉴宝能力,毕竟他愣是说如此完美的瓷瓶是仿品假货,但事到如今的话,面子当前,他却也不得不这么说。
“什么?!”
倒是白嵩说完这话的刹那间,只听旁边之人都为之惊讶,震惊连连,好不惊讶。
“什么?这小子竟然不是白嵩的徒弟?”
“白嵩竟然还称这小子为大师?居然如此赞赏他一个晚辈小子?”
“他鉴宝能力能盖过徽州众多古玩鉴定大师?简直是一派胡言!!”
显然,在众多人之中,没有一个人相信白嵩说的话。
毕竟郑华是什么货色,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而已,他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
这绝不可能!!论古玩鉴定的话,这里面的学问何其之多啊,又岂会是区区一个晚辈小子所能领悟到的?
他算什么货色,他懂个屁啊!!
“呵呵,我说白老哥啊,你未免也太高看这小子了吧。”
“狗屁的大师,愣是把人家魏大师的珍藏视如仿品,如此愚蠢的家伙,倒了白老哥的口中竟然也配得上一句大师?”
“真是天大的笑话啊!!”江分讽刺连连,无比瞧不起郑华。
而郑华此刻也终于开口说话了,只听他淡淡的说了一句,“我说了,这只是一件仿品,烂货!”
“你们爱信不信,又与我何干?”
此话刚刚落下,还不足数息时间,只听这个时候忽然传来一道愤恨的怒喝之声。
“无知小儿!!满口胡言!!”
此刻,一道愤怒的喝声迅速传来,众人的目光即刻一转,便落向那声音的主人。
只见迎面走过来一位气势不凡的老者,这老者身穿一身十分华贵的红色锦袍。
只见他老脸上挂满了怒火之气,只听他开口喝斥道:“你这无知鼠辈,竟然说老夫的藏品乃是假货仿品,你竟然敢这么说!!”
这人,便是徽州名声赫赫的魏大师,不仅仅是这件古玩瓷瓶的主人,而且论古玩鉴定的能力,在徽州更是名声响亮的几人之人,绝对的能人,前辈级的大师,在徽州影响力超凡,极受人尊敬。
即便是白嵩在这魏大师身边,都得恭恭敬敬的尊起一声魏兄,足见他在徽州的地位有多了不起。
而眼前这件古玩瓷瓶更是他极其深喜的宝贝,不知被徽州多少人奉为珍宝更有无数人开出天价想要从他手上收走而不得,结果到了这年轻人眼中,却竟然反而变成了如此不堪的仿品假货,简直是岂有此理!!
“魏大师来了!”
此刻,随着魏大师的出现,所有人都紧绷了起来。
无数的目光都纷纷的落在了魏大师的身上。
固然魏大师的年龄与资质在诸多鉴宝师之上,故而称他一声前辈,但以江分在徽州古玩界的地位,却也并不服他。
但是,见他出现,此刻的江分都是有些满意与欣喜。
他心想,姓郑的这个鼠辈小子,好日子要到头了!!他死定了!!嘿嘿!
江分笑了起来,等着看郑华的笑话。
“年轻人,你这鼠辈,你何以敢说老夫的珍宝乃是假货仿品?”
“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告诉你,老夫的这间 珍宝,乃是难以多得的真品古玩,可是出自于唐朝时期,你竟敢说是仿品?”
魏大师满脸的冷傲之态,仿佛觉得郑华的话,乃是天大的笑话一般。
只见他发了飙,怒气不小,毕竟他视如珍宝的瓷瓶,却被如此鼠辈瞧不起,他哪里能服气的了,必要讨个说法才行。
“确实仿品。”郑华淡淡的说道,尽管事到如今,却依然无比的沉稳冷静,毫无畏惧,好一副沉稳姿态。
可见他如此,魏大师便更加的不爽了。
“我问你,小子,你倒是说说看,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告诉你,你若是说出个一二三的话,倒且不追究,算你小子有眼力,那倒是我魏某人看走眼了,你若真有过我魏某的眼光,那我自当认你当朋友。”
“不过,你若是在胡说八道诋毁我魏某的名声的话,我可绝不饶你!!”
魏大师放下了狠话,此刻的白嵩开始有些紧张了,该死,这可怎么办。
如果郑华说下去的话,到头来,他岂不是要丢尽了脸面吗。
以后在徽州之内,他还如何立足?如此自处?
他在心里将郑华责怪了个遍,心想,都是这小子惹的祸,当初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把他一个晚辈当成了大师看待,而且还在江分面前把他吹的天花乱坠,把他捧的比天还高,结果到了竟然如此给他丢脸,同时也怪自己太死要面子了。
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