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华低沉的一笑,似乎很轻松的样子,给人一种天大的事都难不倒的感觉。
“或许……我还真有办法治得好!”
似白老爷这种状况,在现代医学上,虽然较为常见,但想要医治的话,还算蛮困难。
不过对郑华而言,却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他乃是全球三大神医之一。
当代中医第一人。
话刚刚落下,王大夫的老脸上便快速闪过惊色,愣生生的呆了好久,方才回过神来。
“荒唐!”
“你开什么玩笑,白老爷这闭喉之症,全县大夫包括老夫在内,统统束手无策。”
“你能有什么办法?”
王大夫却是不信,他觉得郑华一定是在吹牛皮,姑且不说就连古书上所记载的良方都无法治愈,单单以郑华的年龄来看,他又岂会真的懂得医理药术?
只怕是故意装模作样!
“你……你到底行不行啊,可别害死我们家老爷才是。”白家下人们对郑华没什么自信。
毕竟,全县的大夫都治不了白老爷此症,自然,他们对郑华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也不会抱有什么希望。
“要不,我看咱们还是尽快通知夫人和少爷吧?”下人们都吓得满头出汗,不知所措。
可有人却说不妥,依夫人和少爷的脾气,若是得知白老爷如今命悬一线的话,一定会责怪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无能,说不定连命都要丢掉。
毕竟,他们只不过是一群低贱下人,命如草蚁。
“要不……不妨让他试试看?”有人开口提议。
几名下人们互相对视,犹豫了片刻以后,达成了共识。
“罢了,罢了,老爷的病情实在不能再继续耽误下去了,否则,真要魂断奈何桥了!”
于是,白家下人们纷纷看向郑华,说:“小兄弟,你若真懂医术且真有把握的话,不妨试一试,我们家老爷的命可就交托给你了!”
郑华点了点头,不过还未曾来得及说上话。
只听王大夫在旁侧却说,“荒唐!你们这些做下人的,简直是人头猪脑!”
“竟然将你们家老爷的性命这般轻松交给一个不通医术且满口大话的小子,我看这下子,你们家老爷只怕是要彻底死翘翘了!”
王大夫讥讽一笑,觉得这些人真是有够蠢的!
白家下人们互相对视,没人说话,只是静静的在旁侧观察,兴许会有奇迹发生呢?
待郑华开始施术治病之时,白家下人们统统看傻眼了。
只见郑华取出一把小刀,居然割向白老爷的喉咙!!
“你,你这鼠蚁之辈,你想做什么?”
“莫非是想谋害白老爷?”
王大夫整个人都呆掉了,半晌都没反应过来,心想,这小子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
让他治病,可是,他却要割白老爷的喉咙?
“小兄弟,你这是做什么?”白家下人眉头皆是一皱,脸上瞬间浮出怒火,连忙推开郑华。
他们也没搞清楚郑华究竟是怎么回事。
刚才他夸下海口,还以为他真有多大的把握,想不到,这所谓的方法,竟然就是割人喉咙?
这算哪门子治病救人?
简直是杀人啊!
只听郑华十分平静的解释道:“我这么做,当然是要替白老爷治病,以白老爷这种情况,应当先割喉放血,是以切开引流排脓之术,方能治愈。”
“一派胡言!!”王大夫听不下去了,心想,简直是胡说八道。
他熟读几十年医书,医术不敢说多精,但理论方面却是不差的很。
从没听说过这等治疗之法!
割喉……实在是荒谬!
“你这小儿,当真是不懂装懂,简直是满口胡言!我告诉你,倘若今日白老爷因你之故而魂断于此的话,一切责任全由你承担,可跟老夫没有半分关系!”王大夫冷喝一声。
郑华这番堪称疯狂的医治方法,不仅让王大夫吓了一跳,同样也包括在场的这些白家下人们。
只见他们推推嚷嚷,皆是瞬间一斥。
“你这小子满口谬论,所说之话,所述之法,断不能信!”
白家下人们怒斥郑华一番。
可是,白老爷却吱吱呜呜极为艰难的说了句话。
似乎是说,愿意一试。
白家下人们的脸色即刻一变,连忙劝说道:“老爷,绝对不可啊,这小子必定是不懂装懂,他刚才所说割喉治人,分明是一派胡言,全是歪理,断不能信,怎么可能治得好?”
同时,白家下人们也有些庆幸,幸亏还没让他动手,不然白老爷此刻只怕早已成为了那刀下亡魂。
“让……让他一试!”白老爷捂着脖子,极为痛苦,十分艰难的说了一番话。
以他现在的情况,早已没得选择,若是一试的话,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总好过坐着等死!
“可是……”白家下人们纷纷劝说。
不过白老爷仍旧一意孤行,于是,下人们方才退于一旁,不再说话,任由郑华下刀割喉。
“小子,你要是一刀割下去,害得我们家老爷命丧于此的话,你也别想活了!”白家下人们纷纷威胁道。
郑华没听进去,只见他开始动手,小心翼翼的割喉,引流排脓。
在这过程当中,王大夫始终摆出一副很不屑的样子,对他而言,仿佛郑华这所谓的割喉治法,简直是荒谬绝伦。
“那鼠蚁之辈,以治病救人之名割喉杀人,我看他是活不成了!”王大夫冷笑道,心想,割喉之法,实在是可笑至极。
倘若这种荒诞之法都能奏效的话,那他王大夫这几十年以来的医理经验,岂不是全都学到狗身上去了?
可待得一炷香功夫以后,果不其然,白老爷的呼吸逐渐步入了正规,恢复了正常。
接下来足足半个时辰内,白老爷都未曾有恶化的迹象,反而呼吸越来越顺畅,掐在脖子的双手也渐渐收了下来。
貌似……
这闭喉之症,还真就被郑华给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