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自从出去后就没有了消息,妈妈也因为此而恨上了纪念,出院之后也不见纪念,不和她说一句话,纪念实在没有办法,就到家政市场找了个小姑娘陪着她,总不能出了什么事才是。
安排完妈妈,纪念就回到了她和丁远航的家,正好丁远航也在,看在纪念进来,有些诧异,随即又了然:“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看到丁远航这个样子,她按下心里的作呕,只是淡淡的应了声:“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当然能回来,我无时无刻不盼着你能想通,重新回来。”丁远航假意讨好。
纪念也不揭穿,坐在沙发上,也没有正眼看丁远航:“你给的那20万要不回来了,女孩是骗子,拿着彩礼跑了。”
“没关系,我可以不要,只要有你就行。”丁远航丝毫不介意,就像纪念说的不是20万,而是200块一样。
摒弃,呼吸,又吐气,真的是做了很大的决定,才让自己说出了言不由衷的话:“可以不离婚,但是你和白浅必须断了。”
丁远航的目光闪烁:“念念,男人有男人的无奈,白浅研究生也就两三年的时间,你就忍耐一下,好不好?”
纪念的胸膛开始起伏:“丁远航,你是不是压根就不想断?研究生只有个两三年,那如果她读博士呢,如果她之后留校呢,你是不是准备无休无止的和她纠缠下去?”
不是真的在乎丁远航和别的女人苟且了,而是他的话实在是让人气愤,相信任何一个女人听到都会气愤,满嘴的仁义道德,却满是龌龊肮脏的行经,这样的人难道比明目张胆的行恶的人高尚?
丁远航坐到纪念身边,伸手拍她的后背:“念念,不要生气,气大伤身,你要清楚,我是一个极爱面子的人,娶了你,你就一辈子是我妻子,只要你不提出离婚,你的要求我尽量都满足你。”
终于理解了为什么会有人有想要掀桌子的冲动,现在要是有一张桌子摆在纪念的面前,她一定会给掀了,不要离婚只是因为面子,她纪念就是他面子一般的存在。
然而为了后面的事情,她现在不得不忍,不想和丁远航靠的这么近,直接起身离开他:“随便你吧,要是让我发现你在我眼皮子底下不检点,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这句话的时候,纪念心里是笃定的,丁远航一定不会将她这句话当回事的,不当回事才好,到时候才能给他个措手不及,他既然这么爱面子,那么她便要打击他的面子。
“念念,学校图书馆那边我帮你打好招呼了,你可以随时重新入职,你现在待的那个公司你就别去了,那个出现的那个人是你的上司吗?我看他邪气的很,你不要多接触。”说的好像完全一副替纪念着想的样子,内心不愿意承认的是,那个男人的气场太强大,他觉得自己比不上,有这样的男人在纪念身边,终归是个祸患。
“我可以暂时不离婚,但是你也别想过多的干涉我。”纪念冷冷的丢下这句话,便不再多说什么,聪明的加了暂时两个字,只是丁远航此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因为纪念到底还是回来了,他就知道他一定会成功的,因此也没有注意到纪念措辞上细微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