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章年再次来到十三王府,见霍凝好了许多,心里面的担忧也放下不少。
“哥哥今日怎有空来看望我?”
大概霍凝只有见到亲人的时候,笑容才是笑得最真诚的时候,正在喝粥的霍凝,连忙放下,起身一下子投进霍章年的怀抱里面,他的怀抱,依旧能够给她安慰。
“今日得空,又听闻你身子好了许多,故而来看看你。”霍章年扶着霍凝坐回到凳子上,然后给霍凝的碗添满粥:“你身子虚弱,吃这些清淡的东西甚好。”
霍凝一边吃着一边笑着,就像儿时,霍凝守着正剥着橘子的霍章年,霍章年每次都会把最甜的分给她,时间一转,已过去十年,如今霍凝也是嫁为人妇。
霍章年关心的询问道:“翠玲服侍你可还称心?”
霍凝点点头:“哥哥寻来的丫头,自然是最最放心的。”
霍章年为霍凝打着抱不平,心疼万分:“若拓跋羽欺负你,定要跟我说,管他身份是否尊贵,哥哥照打不误。”
霍凝被霍章年逗笑,掩嘴说道:“我就知哥哥对我最好,可是暗箭难防,我自个儿小心便是,哥哥无须担心。”
“不过拓跋羽不会对你下此毒手。”霍章年意味深长的看着霍凝,轻声说道。
霍凝见他再一次这般说,不免打趣的说道:“为何哥哥又说起这个话题了?你是收了他多少银子,才会在我这里苦口婆心的劝说?之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妹妹,你这是说的哪门子话?”霍章年假装皱眉板着脸:“我这个当哥哥哥的,不过是想要你幸福,我便就开心。”
沉默了些许,霍章年又道:“我这段时间,调查了一些事情。”
霍凝看见霍章年故意保持神秘的模样,不免好奇询问:“是何事情?”
“那三尺白绫是霍思思假传命令,还有害你孩子的人,陷害你与暗卫有染的人,这一切的阴谋都是霍思思布局。”霍章年压低了声音,看着霍凝语气变得沉重起来,继续说道:“冒充我的笔记给你写信,也是霍思思所为。”
霍凝听后,想起昨日拓跋羽对她说的那一番话,以为是拓跋羽推卸责任,没想到的确如此,心情沉重无比。
“凝儿,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霍章年在旁劝说着:“拓跋羽对你的心思,我看得出来,只不过霍思思从中搞鬼,才让你们二人关系如此,当初我支持你离开,也是觉得拓跋羽不值得托付,如今,哥哥放心。”
“哥哥,就算这一切都是霍思思所为,但是拓跋羽却深信不疑,还有我脸上的伤疤,却是拓跋羽所为。”霍凝抬起手摸着左脸,眶中眼泪流着,无助的笑了笑:“我还能感受到,那一剑从我脸上划过,就这样将我的心给划碎,有些事,错了就错了,没有改正的机会,而且爱情,哪里是施舍,你知我对他的心思,放下自尊嫁给他,那次已经用了我全部的勇气,可他弃之如敝履。”
“凝儿,有些事他也无可奈何。”霍章年轻声叹了一口气,说道:“在你出嫁之前,我便已提醒过你,一定要防着霍思思,免得着了她的道。”
“哥哥,别说了,他若信我,又何须走到今天,我已经心如死灰,别再劝了,至于霍思思,她伤害我的每一分,我都会还回去,她不忍,我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