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哪里不一样，我到最后还是没问出口，或许在他心里我是比情人还更低一等的存在。
情人还能自己选择金主，我却除了他别无选择。
“错了吗？”他逼问我。
“我不知道错在哪里，你包我不就是为了做吗？我学些技术讨好哪里有错？”
我梗着脑袋，将视线拧到一旁，心里莫名有些不好受。
“顾染！”
他低喝着我的名字，我吓得一哆嗦，周围的空气瞬间压抑到了极点。
他张嘴直接咬住我的嘴唇。
“活好的女人我身边一抓一大把，做我的情人谁允许你这么放肆？明白吗？”
他沙哑着刻意拖长了尾音，皱着眉头深邃的瞳孔中满是浓浓的警告。
我被他咬的生痛，心里没由来涌出一股怒火，我梗着脑袋，故意没有回答纪琛的话。
“不说话？呵……我从来不对女人动手，但是我有的是法子让你认错。”
他冷笑着，话音刚落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耳边就“斯拉”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纪琛！”
这是我第一次高声直呼他的名字，我拼命的扭动反抗着，但是他却丝毫无动于衷。
突然，他抬手直接按下我的脑袋，让我往下看，这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瞬间红透了脸。
“我，我错了，啊……我错了，我不敢了！”
……
“乖，早这么听话就好了。”
纪琛缓缓勾起嘴唇，看着我笑，但是我却感觉浑身战栗。
我才明白他刚才说的，不动手动能玩死我是什么意思。
“收拾干净，下来吃饭。”
纪琛冷漠的抬手将禁锢我双手的领带解开，然后转身离开，很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刚关上门，我就快步冲进洗手间直接干呕了起来，忍着恶心将那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我猛撩一把水直接泼在了脸上，我打了个激灵，身上油腻的感觉才消失了点。
我哽咽着嗓子，才终于明白，
我于纪琛的唯一乐趣，不过是他一直想把我教成一只听话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