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已经涉及到了自己儿子的事情,所以即便是景晓艾再爱席柏岩,也不可能给他机会了。
“呵呵,你说你要是不过来,你就不会看到这么虐心的一幕了,刚刚我可是提醒过你了,是你自己要来的,如果到时候席柏岩怪我的话,我也只能够说是你自己自找的。”
黑衣人说谎了,而且这个谎言衔接的几乎是天衣无缝,如果让别人打分的话,可以打到九十五分呢。
本来黑衣人没有想要撒谎的,都是席柏岩刚刚现在在这里,而且他是自己说的他不爱景晓艾。
所以这一次就是给黑衣人机会,让他好好的算计一次他们。
黑衣人只要一想到景晓艾跟席柏岩两个人因为他自己,以后都不会有好结果了,他就觉得特别的开心,谁让这个女人总是水性杨花呢。
“你放开我,我要去带回来我的孩子,念柏不能够没有我。”
景晓艾以为席柏岩的本性她已经知道了,就想要带走景念柏。
呵呵,她早就该知道席柏岩是一个没有人性的狗男人,她就不应该一开始让景念柏跟席柏岩接触。
“你别想了,我只是答应了不让你死在沈如心的手里,其他的事情我可是没有答应过席柏岩,所以。就算是你要算账,也自己找他去,我是不会奉陪的,我要什么钱就做什么事,除非你也可以给我钱,否则什么都别说。”
黑衣人想,反正他现在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现在是时候退出去了,否则的话,很难保证席柏岩等下不会发现他们。
要是发现了的话,那恐怕就不是什么好圆说过去的了。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让景晓艾恨上了席柏岩,为了把他们几个人搅个天翻地覆,他可是辛苦了很多呢。
“走吧,景晓艾,你想要知道真相都已经摆在眼前了,你觉得你现在还去找席柏岩你会有什么好处?”
黑衣人笑笑,然后不顾景晓艾有多么的伤心欲绝,直接拉着他就往外走。
景晓艾的嘴巴被捂住了,只能够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她的眼睛也一直朝着景念柏被带走的那个方向看过去。
那是她的儿子啊,还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刚刚才就被沈如心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用棍子打了那么久,可见他会有多疼啊。
如果席柏岩真的爱景念柏的话,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景念柏被沈如心欺负?
而且以后还要一直跟沈如心一起生活,席柏岩的心真的就那么冷吗?
景晓艾不知道怎么出来的,反正她只是觉得人生什么都没有了,眼睛里面一片灰暗,看上去整个人都颓废了。
打倒一个人,不是一定要让她真正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而是应该让她失去她最在乎的东西,只有这样,那个人的精神才会彻底的奔溃。
眼前的景晓艾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她就因为失去了自己的儿子,彻底的失去了生活下去的动力了。
黑衣人看着魂不守舍的景晓艾,冷笑,阴森森的笑容仿佛让空气都变冷了许多,可是景晓艾已经感觉不到害怕了,她现在只要是想到景念柏以后会受到席柏岩他们家里非人的对待。她的心就痛的快要死掉。
“席柏岩,我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不会放过你额的!”
景念柏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膝盖,把头埋在里面,想要试图给自己一点希望,她试图想想景念柏这个小家伙的一切美好的东西,想要给自己继续生存下去的动力,想要让自己重新鼓起勇气,以后去把景念柏给争夺回来。
但是,遗憾的是,她做不到。
她现在越是想起以前,就越是难过的不能呼吸。
开车的黑衣人,从后视镜里看到正在哭泣的景晓艾,他心里挺高兴的,越是看到这个女人奔溃,他的内心就越是激动,开心,想想如果这个女人要是之后郁郁寡欢的死掉了,那就永远不会回到那个人的身边去了。
黑衣人一想起那个人,目光也变得柔软了许多。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有忘记那个人,可是那个人却从来不会对自己好一点,唯一想起他还是在他需要自己帮忙,还是帮景晓艾这个女人的时候。
可想而知,他自己的心里怎么会不恨呢!
所以,即便是现在景晓艾已经特别的倒霉了,黑衣人还是不想要放过她。
黑衣人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丝冷意跟诡谲,然后突然换了车子的方向,朝着一片郊区开过去。
呵呵呵,她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既然是席柏岩不要的破鞋,那么为了让景晓艾不再回去找那个人,他也要继续让景晓艾失去心底最后一丝丝希望。
他相信,只要自己玷污了景晓艾,即便是那个人不介意,那么景晓艾心里也会有永远的隔阂。
而自己跟那个人。其实那个人最不应该找的就是自己帮忙了,而且反正他们两个之间的恩怨也已经够多了,他也不在乎多这一次。
车子朝着郊区开过去。
在车上的景晓艾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象着自己的儿子已经离开自己了,她就觉得自己的生命里最后一丝丝希望也快要被抽剥了。
直到景晓艾终于有点振作起来了,她才抬头看了看窗外!
“这……怎么那么多稻田……你要带我去那里……”
景晓艾惊恐的看着前面的黑衣人,而黑衣人一直开车,没有理会她。
本来黑衣人的身份就特别的可疑,所以景晓艾也不是很相信他,现在她更加断定黑衣人要对自己做点什么,否则的话不会去荒芜的稻田!
“你快点停下来,我不是找那个人了,我要回去找我的念柏,你也不用帮我了!”
景晓艾吓得一直拍着窗户,可是她就算是用力的拍打,或者是叫喊,也没有用,因为黑衣人开车来的这个地方,车都没有行驶过一辆,更别说是人了。
所以,这一次,她景晓艾算是完了吗?
景晓艾眼里再次黯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