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你冷静一点好不好?”季恒强忍着脊背上的刺痛,冷静的对季依然道。
“哥哥你快点叫顾哥哥回来呀!”季依然一脸期待的看着季恒。
季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脊背上那湿润的感觉越发强烈,伤口应该是被撕裂了,养了那个月的伤口算是白养了。
“顾城北,你能不能先等等?”季恒开口道,语气中有着难以掩饰的虚弱感。
顾城北察觉到不对劲,回过头来,却看到季依然在摇着季恒的手,顿时爆出一声怒吼,“季依然,你给我住手!”
被他这一声吓到,季依然呆呆的放开了手,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季恒脸色苍白的厉害。
傅晚晚很想一巴掌抽到季依然的脸上,终于,忍住了。
想要上前将季恒扶起来,却被顾城北拦下,“我来扶,你去找医生。”
季恒顺着顾城北的力道直直的坐在了凳子上,顾城北看到季恒的半个脊背湿透了,目光狠戾的看向季依然。
“这是你干的好事!”
季依然呆了,她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看着季恒差点晕厥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别怪她,她也不是故意的。”季恒快要晕厥,却还在为季依然说着好话。
傅晚晚叫医生进门刚好听到这句话,顿时恨铁不成钢。
“季恒,你说说你到底是不是傻?你看看,你一心护着的妹妹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她根本不管你的死活,你这样做值吗?”
季恒怔怔的看着她,“可是,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傅晚晚顿感气绝。
“成,你爱怎么样怎么样,我不管了。”
医生一阵忙碌,好不容易才将季恒的伤口止血,这次虽然伤势不重,却还是用了些心神,伤口堪堪止血,季恒便睡了过去。
顾城北和傅晚晚坐在病房门口等着医生的消息,只到季恒无恙,才松了一口气。
季依然则一直待在角落里,一动不动,怔怔的出神。
“我们走吧,我好困。”傅晚晚打了个哈欠。
顾城北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好吧,我们走。”
走出医院,外面天色已晚,“还要不要吃饭?这么晚了,晚上吃多了东西消化不好。”
傅晚晚摸着自己的肚子,“不吃了,直接回去睡觉,困死我了。”
顾城北带着傅晚晚回别墅。
傅晚晚强撑着睡意,“顾城北,你要不要搬个家?我总觉得你住的地方不吉利,经常出问题。”
“哪里不吉利了?我在这里住了一年多,没出过什么问题。”顾城北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傅晚晚,神色安逸。
“特别不吉利,我就在这条路上出过几次事,现在季依然也被绑了,我都怀疑你那条路上是不是常常有歹人出没?”
“你可以把我当做吉祥物,和我一起绝对不会出事。”
傅晚晚的声音有些模糊,“你太大了,我挂不到我的裤腰带上啊,好丑,不要。”
顾城北笑意更深,“你还想把我挂在你的裤腰带上?我没意见。”
“不要,好丑……”傅晚晚已经睡着,在梦中喃呢。
“我这么英俊,不丑的,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能做你要带上的吉祥物。”
很别致的告白话语,可惜傅晚晚已经睡着,根本没有听到。
顾城北有些可惜,又有些庆幸,若是傅晚晚真的听到,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或许,她还会以为他有什么不好的企图。
巧了,他还真有不好的企图。
车子开的很稳,傅晚晚渐渐陷入深睡之中。
回别墅的那条路忽然变得好短,顾城北终于还是在车库里停下了车,车子熄火,他并没有立刻下车。
侧身去看傅晚晚,她饱满的唇瓣一张一合,像是在做出某种邀请,光洁细嫩的小脸上,在黑夜之中散发出淡淡的光彩。
顾城北心生一股冲动,很想要将她的花瓣采撷,品尝一下这其中的美味。
他从来不会亏待自己,这样想着,也便做了。
果真,傅晚晚的香津比想象中的要美味百倍千倍,那是一种用语言无法描述呃滋味,仿佛这山涧的清泉,一点点,将他心中的某个沟壑填充。
他反复的用自己的唇摩挲,心底慢慢涌现出一个洞,这样的动作远远不够,他试探的伸出了舌头。
仿佛在探索某种神秘的地方,霎时间,仿佛有无数个烟花在他眼前炸裂开来,他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舌头勾缠着傅晚晚的共舞。
鼻尖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傅晚晚有些不满的喃呢出声,一巴掌拍过来,想要将面前这烦人的东西拍开。
顾城北回过神来,看见傅晚晚那微微充血的唇瓣,有些怜惜的舔了舔,以作安慰。
得到了空气的傅晚晚睡得很熟,很香甜。
顾城北忽然想要抱着她一起睡觉,做更多的事情。
将她从副驾驶上抱了下来,看着那经过自己滋润之后,更加娇艳欲滴的唇瓣,忍不住轻啄几下,再不舍的放开。
送回房间的时候,顾城北将傅晚晚放在自己的大床上,心情有些激荡。
这个女人对他毫无防备,他只要想,便能做更多的事情。
顾城北再一次覆上她的唇,傅晚晚似乎有些渴了,嘴唇不自觉的做出吮吸的动作,顾城北顿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唔唔……”口鼻之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傅晚晚有些不耐的一巴掌拍向了顾城北。
“啪!”的一声响起,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顾城北猛的回过神来,低头看向身下的女人,他刚刚做了什么?
傅晚晚衣服凌乱的散开,唇瓣红的厉害,一副被人摧残过的模样。
顾城北努力使得自己清醒过来,用那强大的自控能力将傅晚晚的衣服拢好,再帮她擦了擦脸,毁去一切痕迹。
转身离开房间,冲冷水澡。
他不能这样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