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傅晚晚仍旧爆笑不已,刚刚这二哈的表现实在是太有趣了,这聪慧的程度,简直可以和人相媲美。
她一个转身,却撞上了顾城北的身子。
“你干嘛跟着我进我的房间?”,傅晚晚警惕看他。
顾城北扬眉一笑,“晚晚,我进来拿我的东西。”
“什么东西?你怎么会把你的东西落在我的房间里?老实交代,在我没来的时候你到底拿着我的钥匙干了什么?”
她肃穆,冷冷的看着顾城北,暗中咬牙,若是他真的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顾城北却露出无所谓的表情,很是淡然。
“晚晚,我已经给你说过,我借用了你的浴室,不小心把衣服落在了里面。”
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却由不得让人想歪。
傅晚晚将顾城北往前推了推,“去去去,落了什么东西,自己拿,麻溜的。”
顾城北顺着她的力道往前走了两步,顺势将傅晚晚半揽在怀里,露出一抹坏笑。
“晚晚,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嗯?”
短短的一句话,却像是猫爪儿似的,在她的心尖上挠了挠。
没来由的脸一红。
她梗着脖子,不承认自己是想岔了。
“明明是你思想不健康,我怎么就误会了?还不快点把你的东西拿出来!”
顾城北轻笑一声,进门。
傅晚晚面红耳赤的站在原地,只觉得这个笑声里面蕴含的东西实在是太多,让她忍不住多想。
很快,顾城北拿着衣服走了出来。
傅晚晚下意识的往他的手里看去,并不是想象中的某些私人物品,只是一件黑色的外套而已。
“怎么?有点失望?”
顾城北戏谑一笑,朝她扬了扬手里的衣服。
傅晚晚只觉得自己的心思完全被他看得透透的,红晕一点点的攀爬至脸庞。
恼羞成怒,直接将顾城北往门外推去,“快点走人,我要休息了。”
点到为止。
看着羞涩不已的傅晚晚,顾城北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也不抗拒,顺着她的力道往门外走去。
刚刚踏出门外,身后便响起了响亮的关门声。
顾城北的笑意不减,也罢,凡事不可操之过急。
他手掌微微蜷缩,仿佛要将某些东西抓在手里似的,他是一个偏执的人,若是有想要的东西,一定要牢牢地抓在手心。
晚晚,你逃不掉。
第二天一大早,傅晚晚便被客厅里耳子响亮的叫声给吵醒,她揉着满头的乱发,睡意朦胧的开门出去。
“大清早的叫什么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顾城北顺着声音看去,傅晚晚顶着一个鸡窝头,两只眼睛没有焦距的站在门口,轻薄的睡衣被她微微敞开,露出胸前大片的皮肤。
洁白如上好白脂玉似的皮肤就这样露在他的眼前,只觉得身体里面骤然冒出一股子火气,让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火热。
“汪汪!”
耳子见到傅晚晚的时候,顿时整个狗都精神了起来,猛地一个扑身,两个狗爪子就要搭在傅晚晚的肩膀上。
看到这一幕,顾城北脸色一暗。
眼看着狗子一只狗爪已经抓上了傅晚晚的胳膊,顾城北目光一凝,将自己附近的一个凳子踢了过去。
力道恰好,椅子在光滑的地板上滑了一段距离,直直的砸向耳子。
耳子正憨笑着扒拉傅晚晚的衣服,忽然听到身后有危险袭来,顿时收了力道,往旁边一跳。
凳子恰到好处的落在傅晚晚的面前。
刚刚的变故来的太过于突然,傅晚晚睡意终于褪去,两只眼睛渐渐地恢复了清明,看着面前的顾城北,呆了片刻。
她简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到底有多么的诱人,大清早的,不知道男人都有冲动吗?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气血,再一次涌来。
傅晚晚呆呆地看他,忽然,尖叫一声,“啊!顾城北,你怎么在我家!”
或许是傅晚晚的表情太过于惊悚,顾城北身上的血气顿时消失殆尽,化为浓浓的担忧。
“晚晚,你是不是失忆了?”
“不是你让我昨天晚上待在你这里的吗?”
他有些担忧的伸手在傅晚晚的额头上探了探,和自己的对比,试试她有没有发烧。
记忆渐渐回笼,傅晚晚终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看向自己的装扮,再次尖叫一声。
“啊!”
天呐,她居然顶着个鸡窝头,穿着个睡衣在顾城北面前。
天呐,脸啊!全没了。
在顾城北反应过来之前,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自己的卧室跑去,并且迅速关门,耳子呜咽着想要跟上去。
却被顾城北喊住,“耳子,站住!”
浓浓的杀意顺着这个声音传来,顿时,让耳子停下脚步,看着傅晚晚的房间门,有看了看不远处杀气腾腾的顾城北。
依依不舍。
天知道顾城北在看见耳子差点碰到傅晚晚的那一瞬间,差点想要将这个蠢狗子直接弄成狗肉火锅。
三分钟内,傅晚晚迅速打理好自己的头发,穿好衣服,面不改色的走出了房门。
装作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有点不敢面对顾城北。
顾城北看着傅晚晚装模作样英姿飒爽的样子,心中早就软成了一团,也不提及之前的事情,只是柔声道:“早餐我已经买好了,过来吃。”
傅晚晚将自己身上的警服袖子微微挽起,姿势优雅。
从头到尾没有博得关照的耳子不甘心的蹲在角落里呜咽一声,“呜呜……”可怜极了。
傅晚晚这才注意到自家还有一只狗子,疑惑地看向顾城北。
“它又怎么惹到你了?”
顾城北冷哼一声,斜眼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狗子。
“我教教它应该怎么尊重主人,要不然,它还真不知天高地厚了。”
角落里的狗子露出一个幽怨的眼神,朝着傅晚晚呜咽两声,好不可怜。
“它怎么不尊重你了?”
傅晚晚咬着一个包子,一脸不解。
顾城北扭过头去,有些小别扭,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你也不想想它刚刚差点对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