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时,月常从一侧随意扯了一条丝帕。还没碰到自己,那丝帕就被人抢走了。
她在他怀里不愿意了,“你干什么,那是我的-----”
奚昀顺势将东西一举,另一手牢牢将她按住,她便够不到了。
“呵,你的?要是你的,怎么上面会有朕的名字?”
这东西,好不容易能主动学些什么,绣工差劲也就罢了,竟还不想着好好留着。
“谁说那是你的名字了!”
这辩白无力,奚昀笑笑没说话。
之后,奚昀又传了房太医来。
脉象一诊,房太医也觉惊奇。这嫦妃晚上的脉象与早晨相差许多。一日功夫,伤口愈合许多,身子也见好。
“皇上放心,照此下去,嫦妃娘娘不日便可痊愈了。”
月常坐在床侧,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房太医了。听了这话,嫦妃娘娘只说,“房太医医术高明,不过,我现在就已经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