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一点点爱上我?”
斯文眼睛盯着安欣,表情平静让人看不出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悲伤还是开心。
安欣张了张嘴,刚准备说话就被斯文打断了。
“看着我的眼睛说。”
安欣被斯文吓了一跳,慢慢的把眼神对上了斯文的眼睛说道。
“没有。”
安欣也想婉转的开解斯文,她不想斯文因为自己收到伤害。
但是如果不明确的拒绝会给斯文留下希望,所有安欣还是坚定的说了句没有。
说完这句话安欣松了口气,愧疚感总算少了一点,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有点苦涩。
安欣自己怕都不知道她不是对斯文没感觉,她只是对顾寒予的爱压过了所有对其他人的好感。
一颗心只能住一个人,当心塞满时,在有人想进来时,就会发现怎么塞也塞不进去,最后只能离开。
以前安欣不知道以为只要爱上别人就会忘记顾寒予,直到伤害了一个人后才发现原来这样没用啊。
在来像被伤害的那个人坦白,最后伤害的还是他们自己,一次错误的选择同时伤害了三个人。
“好,我知道了,我成全你。”斯文说完这句话对着安欣扯了扯最近,应该是想笑结果没有笑出来。
话音刚落斯文推开了椅子走了出去,安欣想拉住斯文的,但是手伸出去还是缩了回来。
就这样吧,她不能在继续欺骗斯文了,这样说开了斯文就不会在理我了吧,安欣一个人抱着头趴在了桌子上。
斯文一路安静的回到了公寓,坐到了沙发上,摸着手上的一枚戒指。
安欣,你竟然敢玩弄我!
斯文嘴角残忍的勾了起来,周身的气质发生了飞跃般的变化,从一个阳光开朗的绅士大男孩变成了一个妖孽的魔鬼,一眼看过去就是那种电视里播放的反派教主一样。
斯文脑海里想着,安欣,我已经搭在你身上了,你现在想抛下我,全是而退,你觉得可能么。
我斯文是你想要就要想扔就扔的么,我本来都放弃报复你了,只要你好好的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就什么事也没有,为什么你非要挑战我的底线呢。
我要好好对你的,真的想认真跟你在一起的,竟然你不领情那么就不要怪我了,我斯文长这么多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
那么甩掉我后,你做好了被我拉入黑暗的准备了么,你不是爱顾寒予么,那么我就让你亲手杀掉他。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反正我很喜欢,你要做好准备哦,不爱我那就去毁灭吧。
他斯文从来就不是善良的人。
安欣第二天想打个电话给斯文但又不知道以什么身份,说什么,难道要问他分手后怎么样了么。
最后安欣还是放弃了,上了要一上午的班,中午吃过饭就去了顾寒予的病房。
这次安欣看到顾寒予已经能站起来了,正捧着一碗汤在喝,应该是齐叔给他煲的补汤吧。
“咚咚咚~”
顾寒予听到敲门声头都没回的说了句进来,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进来的人身上。
安欣看着顾寒予这样漠不关心的模样,又是一肚子气,这人性格怎么越来越古怪了,不过安欣也只敢自己背后嘟囔几句。
“你在看什么?”安欣走到顾寒予旁边站着问道。
“你猜。”
安欣差点被顾寒予堵的一口气没上来,要是有个负面情绪值,安欣估计早被顾寒予塞的负面情绪值爆满了。
“身体怎么样了?”
安欣见顾寒予没有下句话了,只好又开始下个话题,不能冷场啊。
“嗯。”
安欣听到顾寒予这一个字又一口气没上来,早晚要被气死。
我问你身体有没有好,你回一个嗯,鬼知道嗯什么意思,这人故意的吧,就是要把我气走,我还就不走了。
安欣心里的恼骚顾寒予显然是听不见的,所有他继续无视了安欣。
“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在来看你。”安欣就这样陪着顾寒予站了一会就回公司上班了。
对于这样冷淡的顾寒予,安欣还真没办法治,以前的顾寒予不会这么气人,不会这么冷淡的对待安欣。
所以第二天中午安欣又吃完饭跑去看顾寒予了,这次顾寒予直接不在病房里了,问过护士,顾寒予去了楼下草丛那边。
安欣转身就过去找顾寒予了,看到顾寒予坐在草丛路边的长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看。
安欣一屁股做到了顾寒予旁边椅子上,顾寒予抬头看到安欣什么也没说,注意力又回到了书上。
安欣靠在长椅上,被太阳晒着暖洋洋的不一会就昏昏欲睡了,头一歪就靠在顾寒予肩膀上睡着了。
顾寒予看了一眼安欣没有反应,继续看他的书了,就当旁边的人是个空气一样。
安欣这一觉睡的太阳都快下山了,睡了五个小时,估计没什么太阳了,顾寒予就把书收起来直接站起来往回走了。
一点没有管肩膀上的安欣是不是在熟睡,直接被吓醒了。
安欣看顾寒予走了迷迷糊糊看了眼时间,我的天,5点多了,她一下午没去上班,就靠在这睡着了,丢死人了。
安欣也就没回去找顾寒予了,直接开车回去了,今天下午好歹是她跟顾寒予相处时间最长的时间了吧。
平时都是尬聊,一般就安欣一个人在说话,工具有时候一个字不回,在做自己事,有时候回一两个字。
顾寒予怕是把自己的话当成金子了吧,能少说一个字就一个字,不需要说的话直接无视,这人咋这么能呢。
第三天安欣还是一样的时间来到了顾寒予的病房,这次病房除了顾寒予还有一个人,就是他的助理,在汇报工作,还有一些文件需要顾寒予过目的,签字的。
杨助理算是发现了,他的boss就算出车祸也是享福的,他呢,不管什么都是被压榨的。
这次安欣学乖了,没有找顾寒予说话,就看着他们两个人在汇报工作,把自己当做一个花瓶,不打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