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瞬间,她便知,这些人会是她的克星,并且绝对不能留!
她稳稳自己的脚步,面色一点胆怯都没有:“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对我不利?”
那领头的脸颊被烫伤了一小部分,但是并不影响他的面容。此刻,千岁开口问他们的身份,他也是莞尔一笑露出了一抹凶意:“你不知道越是最后越不能说的多吗?”他开口手中的剑花已经刺过去了。
千岁闪躲不及,大腿部直接受了一刀,然而这一刀并没有让她有多少的损伤。
“反派死于话多,很显然,你知道这个真理。”她半开玩笑的说着。
那人眉头一挑没听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手中的剑花却越来越多越来越狠。
千岁废力的躲着,手中的魔术棒立刻变成了棍子,开始慢慢的将被动变成了反击。
那男人大约是没有想到千岁会这一招立刻败了一招,然后快速的退了回来。
“你!会妖术。”他想都没想。
千岁哼笑了一声干脆道:“是啊,我会妖术。”说罢手中的棍子立刻挥了出去,直接和那个男人的剑花对碰到了一起,不知道是两人内力都过于强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别的,周围的人都是纷纷后撤了几步。
只是瞬间两人的身子就这样后退了。
她的棍子在空中转了一圈收了回来,但是她握着棍子的手却已经开始发抖了,而且抖的很厉害,也只是瞬间的时间,她的手掌开始慢慢的往外流血。
又看那男人,他的手臂也开始往下留着血,可是却没有达到发抖的地步,很明显他的功力高于千岁。
“看来你还不是一个简单的人。”那男人意味深长的看着千岁。
千岁哼笑了一声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意:“你看上去也有二三十了吧,而我,不好意思,这位大叔,我有你这般造诣的时候我才八岁。”她说罢,那男人才发现,面前这个人居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孩子,而且还是一个身形很巧小的孩子。
他怔了一下:“你是左相府的哪位公子?”
“公子?”千岁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脑子里忽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你们要杀的人是左相府的公子不是左相府的小姐?”她惊觉。
那男人双目一瞪立刻明白自己被骗了:“你不是左相府的公子!”刚说罢外面忽然又传来了沙沙沙的声音。
千岁和那个男人对视了一眼相继翻身躲了起来,连带下面这些人也都是找地方躲了起来。
她屏住了呼吸歪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他居然在大口呼吸,千岁抬手想都没想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那男人以为千岁要偷袭自己,立刻要抬头,可还未抬起来便察觉她是在捂住自己的嘴巴,这才放心的停了下来。
她探着头看向外面再次翻进来的人脑海却在不断的打转,今天晚上她是不是没看黄历,怎么一大早就有人找错门,杀上她这儿也就算了,还没搞清楚又来了一拨,真的确定不是来玩她的?
她闭着嘴巴,明亮的眼珠子看了出去。
只见这些人从身上掏出了一大把的熏香,然后快速的点燃并且在空气中到处挥洒,她没闻但是已经确认这个不是什么好东西了,正要收回手捂住鼻子和嘴巴的时候身边的那领头忽然抬头替她捂住了,回了一个谢谢的眼神,她才专心打量外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点香的几人才纷纷点头:“去看看那丫头昏了没。”
接到命令的人立刻翻身进来冲着千岁的床榻就去,他手一抓,直接将那床上的被子给掀了,这一掀可就慌了,只见那床上躺着的人立刻起身冲着掀被子的人就是打了过去。
只那么一瞬间两人就开始纠缠起来,但看手法和身形,这两人居然不相上下。
外面的人一听里面传来了打斗声立刻按捺不住了,纷纷抽着长刀长剑就是冲了出去。
千岁傻眼的看着的看着这些人,只瞬间之前那些错杀他的人也冲了出去,霎时这些人便揪做一团。
尤其是那错杀她的领头身子唰的一下就飞了出去,冲着那对面领头的就是一阵剑花乱挥,两下双方就纠缠到了一起。
千岁眨巴着无辜的双眼,站在她房间门的中间一副卧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模样。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这两方迟迟没有分出胜负。
她干笑了两声,干脆搬了个小桌子小凳子,拿了一壶茶一副悠闲的坐在门前品茶。
热滚滚的茶水在茶叶的浸透下瞬间冒着香气,她满足的喝了一口茶脸上露出了幸福:“树虎啊。”
刚说罢那两边打的火热的双方就这样停了下来,那看着千岁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样。
她放下了杯子,看着这些人正盯着自己不好意思的抬起了手:“你们也要喝茶吗?”
这一声仿佛是新战争的开始,周下的人顿时又乱成了一盘,只是这次不是冲着双方而是冲着千岁就是刺了过去。
她刚喝了几口的茶就这样翻在了地面上。
无语的看着这些人,她身子连连后撤了好几步最后稳在了角落:“诸位大哥,我与你们也算是素未平生,你们为何偏偏要置我于死地?莫不是我偷了你们的钱还是偷吃了你们的大米或者是偷了你们的裤衩被子啥的。你们方便的话告诉我,我好该还的都换上,省的现在整得我一头雾水的。”
她身子一躲,最后被飞舞的剑花刺到。
“你当真不是左相府的公子?”那领头的收回了剑花。
她捂着伤口,看着停下来的众人点头:“我当真不是左相府的公子。你们有见过左相府的公子住这么破的地方吗?”她环顾了一下周围。
第二批来的领头看了一眼点头:“你可知左相府的四小姐是谁?”
她怔了一下便知这第二批才是来杀她的。
她心虚的摇头:“左相府的四小姐是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我不过是左相府一个小小的没有名字的丫鬟。”
“你说谎!”看着千岁那心虚的样子,第二批来的领头立刻就看出来她在说谎了。
只是一瞬间,两边的人就这样再次掐了起来。
她委屈的躲开那领头的刀剑,回头冲着那第一批的领头大喊:“我是左相府的四小姐,我武功比你们都差,打起来铁定吃不到好处,你若帮我,我就帮你查知左相府的公子们都在哪儿!”
那领头本来没有要帮她的意思,但是待到她说完那忽然动容了,这么多年来,他们迟迟没有找到左相府的公子们在哪儿,今日好不容易得知了人在哪儿,可来到这里竟然又是一无所获,唯一有收获的便是面前这个人,可没想到他还是太过单纯被骗了。
“我方才就是被你们左相府的小姐骗了,今日绝对不能再被骗了。”他抬脚就要离开。
千岁一听小姐二字,便知是谁了。
她费劲儿的躲着,口中往外不断的蹦字儿:“骗你的小姐我知道是谁,今日你若帮了我,我就帮你报仇。我方才不是说了吗,我就是左相府的四小姐,但是你一定不知的是,我曾是左相府的怪物,也是你们延安王朝人人巴不得我死的那个怪物。但是我是被害的,就是被你口中的那个害的,你若是帮了我我一定会帮你。”她目光写满了坚定。
那男人微微的冷着脸,最后还是提起了剑冲着那第二批的人就是冲了过去。
“在下‘一朝雪’奈何。”他挥剑的瞬间爆出了自己的家门。
千岁微怔同样回道:“‘丐帮’千岁,久仰奈何大侠威名。”
这两方都报了大名,那第二批的人又岂能不报。
“江湖规矩,有人先报家门他者也必想报。”那第二批领头的也是个奇葩,扭身就开始大叫道:“‘思量难’小义!”
“思量难!”千岁和奈何同时大叫。
千岁僵硬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思量难……”
就在她思前想后的瞬间,那边已经打得火热了,这场对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消停,只知道最后是奈何的人赢了,而思量难的人败了,并且败的一塌糊涂。
千岁本来想拿人问清楚到底是谁让他们来的,可是以小义开头的这些人战败后全部服毒自尽,只是一瞬间,尸体就这样纵横了她的整个院子。
“思量难。”她蹲了下来,挑开了小义的衣衫,最后在他的脖子上面发现了思量难的落叶图案。
奈何收了剑,他浑身上下都受了不少的伤,可是却不妨碍他的身形。
她见千岁想事情想到入迷,忍不住开口询问:“思量难可是‘反会友盟’的反派之一,你怎么会惹上这样的门派?”
她摇头将小义身上的令牌拆了下来:“偶然间得罪了他们。”说罢她开始大量这个落叶的令牌。
奈何见她看得入神忍不住道:“这是思量难的堂主领牌,有这令牌的人几乎都是思量难中有地位的人,这次我是惹下大祸了。”
千岁笑了,将令牌收了起来:“今日你是因为我才惹了这样的人,今后若是有事我肯定不会撒手不管。以后你出门若是碰到了思量难的为难,大可到周围的乞丐窝让人通风报信,我兄弟们肯定不会看着恩人被人迫害,你大可放心。”
奈何笑笑摆摆手:“没想到姑娘这么小的年龄已经是丐帮的领头人物了,在下佩服佩服。”
她也回之笑笑:“过奖过奖。”
缓了一口气:“你还没说,你找左相府的公子们要做什么?”她看了一眼天空:“隔墙有耳,屋子里面请。”
两人都是往屋子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