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欣家呆了许多天的温缇晚接到了爷爷地电话,她不敢怠慢,跟艾欣说了声抱歉,就跑去找申羲去了。
“爷爷,抱歉,我来晚了。”匆忙赶到的温缇晚还喘着气,脸上也因为着急而变得有一些通红。
申羲看着温缇晚,慈祥地说,“没事的,爷爷知道你忙,快坐下来,喝杯水吧,累坏了。”
温缇晚摆了摆手,接过佣人打过来的水,喝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不累。”
申羲等温缇晚喝了水,揣测地问着,“缇晚,我琢磨了好几天,想着现在你也是申家的媳妇,要不要你就辞退了医院的工作,但申氏来,帮莫熠一起打点公司好不好。”
温缇晚嘴里刚喝的水差点没忍住,喷了出来,不过还好她机警,转头用纸给擦干了,回头却有些咳嗽,问着申羲,“爷爷,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要不你就辞退了医院的工作,去申氏帮莫熠。”申羲耐心地重复着。
温缇晚哪里敢,想到自己可能跟申莫熠同一个地方上班,就彻底否定了,“爷爷,很抱歉,我不了解商业上的事情,所以……”
有些支支吾吾地言语,但申羲听出了那拒绝,也是,自己不能把她逼得太紧了,他理解地说着,“没事的,晚晚啊,你不去,没关系,爷爷不怪你。”
温缇晚立刻舒展了颜,“谢谢爷爷。”
看到如此善意的温缇晚,申羲心中的想法,越发坚定了起来。他对温缇晚说,“晚晚,今天你就别回去了,陪爷爷坐坐,聊聊天,好不好。”
“好的,爷爷。”温缇晚笑着,十分乐意陪老人家解闷。
申羲听到温缇晚同意,脸上的笑容,更加深了。
第二天,温缇晚一大早吃了早餐就被申羲神秘兮兮地带走。
“爷爷,到底是什么事啊?”温缇晚问着那个笑容满面的申羲。
申羲却故作高深地说,“到了你就知道啦。”
温缇晚知道自己也问不出来了,索性就待在车里,安静等着目的的。
直到,到了——申氏。
“爷爷,你带我来这做什么啊,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不来这里上班吗?”温缇晚焦急的剁着脚,问着申羲。
申羲却不容许她逃离,命令着说,“跟我上来。”
温缇晚低着头,默默地不敢说话,虽然爷爷平日里很温和,但是方才的语气真的不敢叫人反驳。
所以,她只能跟着爷爷,一块上了电梯。
申羲带领着温缇晚,大摇大摆地穿梭在申氏集团,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窃窃私语。
到了申莫熠的办公室后,申羲领着温缇晚进去。
“莫熠。”带着慈祥的目光,申羲看着那个正在低头改文件的孙子。
“爷爷,你怎么来了。”申莫熠起身,看到温缇晚后更是一愣。
申羲却笑嘻嘻地看着温缇晚,说着,“晚晚,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申氏的股东了。”
“爷爷?”温缇晚不解。
“唉,”申羲拍了拍她的手,“我昨天刚让人把我手里的股份转了一些给你,既然你不想来申氏上班,那就安心当个股东,也挺好。”这样就绑住了你的脚,申羲暗暗想着,为自己的决定拍案叫绝。
申莫熠看着温缇晚那一张装作毫不知情的脸,冷笑着。
“就这样,莫熠啊,你跟晚晚介绍一下她的事,我先离开了。”临走前申羲还在温缇晚的耳边悄悄的说着,“加油。”然后就离开了。
温缇晚此刻只觉得站入针灸,哀嚎着爷爷毫无预兆地就让她成了股东,也不习惯那一直向她射来的眼神。
“啪啪。”申羲一走,办公室里,突然响起了掌声。
温缇晚不解地看向申莫熠。
“啧啧,温缇晚,我没有想到,原来你的手段,居然这样高明。”他快步走到温缇晚的跟前,一把抓住她的下巴。
温缇晚吃痛,“申莫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她想要摆脱申莫熠的钳制,但是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没法摆脱。
“听不懂?呵呵,”申莫熠冷笑着,“每天哄着我爷爷,目的就是为了得到申氏的股份,成为申氏的股东,我说得没错吧,温缇晚,真的想不到啊,你居然能够如愿以偿,我爷爷也真的有够疼你,啊?”说着,申莫熠手上地力道,更重了。
“申莫熠,你别冤枉我,我不知道,这是爷爷自己的决定,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温缇晚辩解着。
“呵,果然装得像,我差点就信了,还想着来诓我,我可不是我爷爷,没那么好骗。你惦记申家财产应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今天终于算是狐狸尾巴露出来了。”申莫熠一把将温缇晚按倒在椅子上。
温缇晚心中,凉意四处蔓延,想着,申莫熠,你从来都是这样,从来都不问青红皂白,就定了我的死罪,好像也是这样,终归我不是你爱的那个人,无法进入你的心,换取你的信任,所以,冷嘲热讽,从来都不在少数,我也该习惯了的。
想着,温缇晚也懒得反抗起来,任由申莫熠的言语有多伤人,她就像失了魂的娃娃,闭上了眼。
没有得到反抗,申莫熠的动作更加凶狠了,看着温缇晚闭上地眼,他使劲地摇着温缇晚,一不小心,就让她撞到在了椅子的角上。
温缇晚感觉到头痛,但是她紧紧地咬住嘴唇,不让疼痛的声音溢出来。
“温缇晚。”申莫熠大喊一声。
温缇晚睁开眼,看着他的疯狂,笑了。
申莫熠看着这样的温缇晚,心中一痛,但是,想到爷爷居然将手中的股份给了她,想着她同自己结婚是为了申家的财产,想着她的漠不关心,还有那总是看淡一切的脸,他就忍不住想要将这平静地她撕碎,让她变得疯狂起来,与他一样,疯狂着。
他一把将温缇晚抗在肩上,大步走向那个自己用来休息的房间。
温缇晚也开始察觉到了危险,看着自己脱离的地面,挣扎了,但申莫熠又怎么可能让她挣脱。
温缇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她只知道,申莫熠强迫了她很久,她一直苦苦地哀求着,他也不愿意放过她,最后她再也没了力气,失去知觉。
缓缓睁开眼,天已经黑了,慢慢的爬了起来,她奋力地去寻找着床边的灯,这样的黑暗她最受不了了。
终于,她找到了,按下去,一时间,明亮的灯将昏暗的房间照亮,驱赶了黑暗,温缇晚终于觉得有一丝的安心。
脑海中,方才的记忆不断涌来,她抬眼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被撕碎的衣服也消失不见。床头,一身崭新的衣裳,正放着。
温缇晚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滋味。申莫熠就如同恶魔一样,完全没有任何怜惜,但是对自己,他好像,也不需要怜惜吧。他的怜惜,应该都给了那个人。
掀了被子,温缇晚打算下床。
这时,房间的门,却被打开。那个恶魔申莫熠,手里托着饭菜,走了进来。
一见到他,温缇晚就止不住害怕,他的疯狂,不是谁都能承受,本来下床的脚,立刻砖回被子里,她紧紧地将床上的杯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浑身,都散发着警惕的意味。
申莫熠眼神有一丝歉意,看到紧张地温缇晚,他启齿,“很晚了,我想着,你也饿了,吃点东西吧。”
说着,申莫熠就要靠近她。
但温缇晚却又躲到了另一旁。
申莫熠叹了叹气,知道自己伤了她,“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先吃饭吧,饿坏了就不好了。”
温缇晚摇了摇头,依旧不愿让他靠近。
没有办法,申莫熠将饭菜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对她说,“你记得吃饭,别饿坏了肚子,我先出去了。”说完,申莫熠就转身出去。
确定申莫熠出去,温缇晚立刻冲下床将房间反锁,才松心地回到床头,看着那饭菜,竟然全是自己爱吃的。
一时间,泪水又忍不住决堤,申莫熠,你这样,到底算什么意思?为什么每次将我伤的遍体凌伤了以后,又给我吃一块糖?
而门外,听到锁门声之后,申莫熠的眼神暗了暗,头疼地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原来温缇晚,可以让他如此疯狂。
温缇晚掌握申氏的股份很快被方夕阳知道,她顿时慌了,申氏的股份,意味着什么,她知道,温缇晚跟申莫熠的关系,只会被这股份上的牵连而越来越亲近,那么她呢?她苦心经营的一切,又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