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花狐说诞,阴冥志怪125
若诗云2019-04-12 19:463,219

  这不是第一次被人抱住,以前也有女人想要这样撞进她的怀中吸引他的注意力的,但是还没有到他的身边,他就已经被那浓郁到不行的香水气息熏到不行了。

  这也是白子冥喜欢汤玉的原因之一,因为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她的身上有一种来自上帝视角的味道,虽然这味道让人觉得有些高不可攀,却有一种神圣的味道。好像你在这种味道中徜徉此间,可以洗涤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到了最后净化至洁净。

  这是一个属于男子的怀抱,其实这么多年来,这是白子冥第一次被除了苏羽以外的男人抱着呢。和苏羽在一起,那是一种十分放松的感觉,不需要考虑任何的事情,也不需要学会在别人的面前带上面具掩饰自己。

  不同于苏羽传递给自己的温暖,那是一种多年来培养起来的信任。这个怀抱很宽厚,有一种父亲的味道,真的是无比的奇怪,一个怀抱居然让他想起从没有在他的生命中扮演过角色的父亲。

  总是很嫌弃自己周围的人并不喜欢自己,因为他多年来已经就是一个缺爱的小孩子了。他有父母,但是却和孤儿是一样的,那些别人在父母怀中撒娇的模样,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

  好像这人的怀抱在告诉他,如果你需要我,我会一直在。不再是孤身一人面对那些弯弯绕的事情,好像他的陪伴会一直到他的生命尽头。

  这种爱,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份爱,而是饱含了一个人最真实的情感。血腥气冲上鼻翼的时候,白子冥才真的恍然惊醒,伸手摸到了二爷的后背,虽然见不到,但是却都是浓郁到化不开的血气,黏糊糊的,似乎是象征着生命的一点点消逝。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二爷会帮自己挡开,而且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先一步做出了这些。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的明白,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如何的。就是奋不顾身想要为对方阻挡一切可以见到的危险,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黏糊在一起。

  原来真的有傻到家了的人,他多想骂他傻瓜,可是他转念一想,如果是自己的话,大概也是这样做吧。他们心中一直由对方胡来,却会在最后的时候保护对方。

  那种想要保护对方的思想并不是深思熟虑得来的,而是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出的动作,好像如果不做这个动作,自己就会因此而难受一样。

  上一次是他帮他避开了周奇穷的羞辱,不仅仅是因为周奇穷说的话比较难听,还因为他实在是不愿意见到他受一点点的委屈,哪怕那个人在别人的心目中是多么的高不可攀。

  况且二爷是个骄傲的人,心里应该是想要极力反驳的吧。他所了解的二爷,从来都不是个怕事的人,可是那一次的他已经等不到二爷的反驳了,自己先是反驳为好,让周奇穷明白不仅仅是二爷不会放过他,苏羽也是不会放过他的。

  还好周奇穷是个识趣的人,不至于那样最后得到了一个十分悲惨的结局,否则的话,这一路他绝对是不会让周家人分到一点好处的。

  在他眼中,周家从来都不是什么真正可以威胁到自己的人。若不是之前的周家的势力遍布全国各地,甚至连苏羽都不敢奈何周家人,他也不会一直对着周家人的态度好一点。

  自从周奇穷成为周家主以后,他的心中居然有了一种取而代之的冲动,在他的眼中,那个周奇穷什么也不是,可是却能成为那么多人的头领,真的是让那些人从心底里完全不服气。这是个什么情况?

  一个人被人扶持到现在的周家家主却想要借别人的手扬自己的威名,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样好的事情,不过是妄想罢了。

  要是真的有那一幕的话,他觉得周奇穷只会比以前付出的代价更加的大。因为二爷从来是个不喜欢自己动手的人,能够借别人的手完成的事情为什么要让自己受累,这就是二爷的行事作风。

  在某种程度上,白子冥觉得那个蠢才周奇穷应该是感谢他的,要不是如此的话,他现在估计坟头上的草都长得很高了,哪里还会有现在的这个局面呢?

  对于自己做出的这些,白子冥只觉得自己是挺满意的,就是不知道二爷心中是如何想的。他觉得二爷应该是不会计较这些的,毕竟之前的那么多事情都依了他的,这点事情也是无所谓的吧。

  可是见对方因为救自己而受这样重的伤,他在心中低咒一声,然后去探他的身后的伤口,那血的味道让他觉得心头一沉,这究竟是流了多少的血,才能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还没有将他的伤口查看到,一双有力得手就直接拦住了他,“不要看。”二爷的声音与往常无异,但是白子冥知道这些不过是假象,他就是不想让他担心而已。

  他怎么可能不担心呢?对方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个模样的,于情于理自己都是应该负责任的。况且他不又是因为感激,而是担心他的伤口。

  “你别动。”他心头一蹙,然后将他制住。一向是有手劲的二爷居然没有挣脱他的桎梏,任由他探伤,当见到三刀深入白骨的抓痕的时候,白子冥的心头就像是被寺庙的钟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伤口居然是如此的深的。

  他一直是咬着牙硬撑下来的,而且还要防止他作妖。要不是他摸到他背上的血,估计真的就被他那一句“就是被抓了一下,没事。”信以为真了。他可以想象得到,这究竟是有多痛,而他一句话也没有喊,足以证明他的这份心意。

  从没有被别人这样对待过,二爷显得有些不自然,扭了扭自己的身子,毫不意外地让背后的伤口咧得更开。即便是他想忍着,也是没有办法的,那低沉的“嘶”了一声,让白子冥的心更加的着急起来,“你不要动,还好我来的时候带了很多的外伤药,现在正好是派上用场的时候。”

  他说完,就直接将自己的背包拿出来,里面分门别类地都是各种治伤的药。哪怕是一些西藏的药,也是极为齐全。在最初查探的时候,已经大致确定了哪些药可以尝试了,他先将他的衣服撕开。

  因为血逐渐凝固的原因,那皮和肉已经紧紧地黏附在了一起。但是如果任由他的伤口直接下去,估计不出意外地会发炎鼓脓,甚至因此会发烧,然后陷入各种并发症中。

  狠了狠心,直接将那件衣服撕开,如果现在有工具也是好的,但是偏偏没有,所以只能采用人类最原始的方法了。二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瞬间吃痛,他的额头冒出了大粒大粒的汗珠,那模样好像是忍不住疼痛。

  而白子冥的心里因为听见这一生心中更加的纠结了,这仅仅是开始,那么剩下的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呢?

  似乎是感受到了白子冥的忧虑,二爷忍痛用自己的手握了握他的,对着他道,“我是个男人,这点小伤没事的,你继续吧!”听完,白子冥只觉得自己更加的愧疚了,要不是因为他,现在这一幕也是不会发生的。

  还让他忍着痛为自己排解,他真的是十分的不应该。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有的血已经在逐渐凝固,经过了空气的氧化,已经变成了暗黑色的,有一种暗黑系的感觉。

  他思虑片刻,从背包中拎出一条消毒完的毛巾,对着他道,“你忍着点,要是忍不住就咬住毛巾。”然后将伤口迅速地清洗一遍,虽然手速很快,但是却没有漏过任何一个地方,而是将每一处的伤口都清晰地干干净净。

  这期间,他已经听见了二爷因为疼痛难忍发出的“支吾”声,他垂了垂眸子,心中的愧疚之感更加的深重。

  上好的伤药都尽数洒在了二爷的背上,然后他掏出一个绷带将伤口处包扎好,系了一个独家的结。只是在看见他的背部的时候,却会情不自禁地想要抚摸上面的每一道伤痕。

  虽然这一次只有三道抓痕,但是那抓痕之下的却是以前的那些伤痕。用伤痕累累来形容也不过分,几乎上面的疤痕已经是很多年了,可是现在看来却依然觉得狰狞万分。白子冥曾经试图猜测过二爷走到今日必定是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幕来得这样快。

  不仅仅是他想象中的那样,而是更加的让他觉得震惊。哪怕是他和苏羽,走到今天,也没有这样多的伤口,这些伤口虽然已经过了最疼的时期,但是白子冥还是想到了那个时候的他究竟是有多痛。

  应该也会像是今日一般隐忍着吧,从刚才的那些就可以看出来。但是白子冥多么希望有朝一日,在他的面前,二爷可以是不用忍着的,痛了就叫出来如此甚好。

  白子冥许久没有动作,让二爷有些奇怪,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对方的神情变得十分的背上,好像有人欺负了他一样。但是二爷却明白这哪里是有人欺负他的,大概是因为他替他挡住了这些,所以觉得愧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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