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像举起一只芭比娃娃般的,轻轻松松的把她抵在了洗手台的上。
一双闪着璀璨光芒眼,带着星光般的光晕一下子映入了赵薇晨的眼底。
一手扶着她的后脑,一手擒住她的下巴,猛的倾了下来,快得她都看不清,一股浓浓的热扫荡般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的一阵挣扎,却换来越来越紧的拥抱,他的手如铁箍禁锢着怀里柔软的身体。
洗手间里最后只剩下男女声混合的喘息声暧昧的回响着,粗唇细齿间的交战成了彼此的交流。
突然,钟尚君猛的跟赵薇晨拉开一指距离,嘴唇红色的液体十分的鲜红,他浓浓的鼻音加上胸腔发出的声音灌进了她的耳朵里:“他这样吻你的时候,你也咬他吗?”
“他是谁?你在说谁?”她娇喘连连,话不成调的问,被他撩拨的热瞬间冷了下去。
钟尚君将她发抖的身体用力的一提,她从洗手台上滑下来,站不稳的她紧贴在的怀里。
刚才的一切表现明明看出她是生涩而害怕的,她笨拙的反映,还有无谓的挣扎就真实的告诉钟尚君,她很少接吻,至少不熟练。
“你的前男友呀。”他声音里妒忌多过愤怒,痛恨多过嘲弄。
赵薇晨气急了眼中带着一丝惊慌和难以置信地问:“一定要这样吗?这样是你舒服了吗?反正我不舒服,我不想跟你再多说一个字。”
钟尚君想起五年前,也是在一个这样的场合,赵薇晨当着自己的面跟着一个一脸木讷的男人定婚走了,那时自己就像个傻瓜一样站在下面,眼睁睁的看着她跟那个左右手都分不清的男人亲了个嘴。
当时的他已经妒忌到了极点,他立即命令北雾城的那间小酒店把电闸拉了,然后冲上观礼台,把赵薇晨拉了出来。
可想而知一个年轻貌美的女生结婚,遇到一个男子来抢婚,这让当时不多几个宾客立即反击了。
她被抢走了,而他把对方打了一顿。
最后那男的被打得实在受不了,才说实话,自己是个横漂就是赵薇晨请来做个戏的,没想到收了五百块,挨了一顿胖揍。
从此,赵薇晨就消失了,北雾城再也找不到她,因为自己的确因为那件事后,再也不想见到她了。
赵薇晨用讨厌的眼神瞪了他一眼,用力推开了钟尚君冲出洗手间。
钟尚君呆呆的看着她离去,脑子里过电般回放起她在台上流着眼泪跟傅仁清说着祝福时的样子,心底里那种狂燥就如同烈火一样熊熊的燃烧了起来,内心里的被她刚才表现重重的打击到了,分开五年后她已然爱上别人了吗?
想到这,他一拳重重的砸在洗手间的镜子上。
赵薇晨出来后,白古新跟在后头一路狂追。
“怎么了怎么了,刚才那个人是谁?”
赵薇晨一边用力擦着嘴一边气恼的道:“钟尚君。”
白古新了然:”哦,我是第一次知道他长什么样,你跟钟总很熟?”
赵薇晨脸红红,嘴角还残留着他的余味,白古新又追问道:“他就是我们一众女员工的男神,你要是跟了他,那在公司想混好绝对就没问题了,我看好你。”
“我炒他鱿鱼了。“赵薇晨飞快的回了一句。
自己昨天面试成功,在朋友圈里发了一圈消息,把这个大好新闻暴出时,不知道有多少人问自己要红包。
今天一顿饭的时间,自己就把自己给弄得自动下岗了,那种天上地下的感觉一下子让她心里难受得像是被人掏走了一样,渐渐的双腿完全不受自己支配的往前走,头晕晕沉沉的像是发烧般的胀痛起来。
白古新一脸茫然的看着哭着跑走的赵薇晨,摇头叹息:“现在毕业生工作这么难找,她也太不珍惜了。”
……
赵薇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自己的住所,只觉得有一个宽厚的背一直垫在自己的身体下,像是趴在一面极为温暖的波斯地毯上,质地结实有弹性,用手拍拍还会只小毯子的一角包裹着自己的手,然后紧紧的握着自己。
她想自己一定是在做梦,这么神奇的事情,只会在梦中才出现,那是有块人性的地毯才能做出那么人性的事情。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那杯红酒的原因,头晕得很,而且自己的酒量一直很好,这是第一次醉得那么的厉害,中途吐了几次,又迷糊的躺在了地上。
结果总有一只像机械臂的手把自己抓起来,又放在了床上,后来赵薇晨实在是喜欢那张毛毯用力的趴在上面,双手紧紧的扣住毛毯的一角,低低的呓语道:“别走,我冷。”
毛毯于是就安静的任她为所欲为的扑倒了,她睡相不好,可是睡得很死,直到第二天早上……
手机执着的铃声第二十次响起时,她迷着眼,随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过了一会,里面响起一个女生的声音:“赵薇晨我是白古新,你快来上班呀,我早上在人事部看你的公司卡了。”
“不可能。”赵薇晨不相信的揉着眼,在被子里翻滚着,自己才不相信会有这种好事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昨天她得罪了大BOSS,只要对方不找她的麻烦她就OK了。
“我是人事部的,现在林秘书通知我们给你办房卡饭卡还有入职登记呀。”
……
赵薇晨有一分钟的呆滞,半天在被子里拱来拱去,最后她猛然掀被坐了起来,左手捏着终于在床单里找到一只深紫色的蓝牙耳机,右手举着自己的被换掉的礼服。
她慌了,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上,双眼瞟了一下贴身的衣服,好像内衣不是这件,再心惊胆战的把睡衣的下摆弄起来,妈呀,内裤也不是这个,昨天是丁字裤为了配合自己的那套礼服专门换上的。
现在变成了一只KITTY猫的小裤裤,而且一看就是牌子货那种,绝对不是十块钱三条的那种。
“钟尚君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她狂叫着,一万只草泥玛从心里奔腾而过,一声高分贝的嘶吼让整栋楼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