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不要以为会有那么好的运气碰到像齐少那样对你一心一意的人,这行的变态居多,你自己看着办吧,少不了的会被打,而我这里,不养闲人。”
我的心,还是在跟着疼,一揪一揪的。
然而现在的我,最怕的就是成为闲人。
我没多想,迎着倔强的眸子对妃溪姐说“那就请妃溪姐帮我安排工作了。”
“等着吧,哦,忘了告诉你,香香还跟着杰少呢。”
香香,哦一个被我遗忘了很久的人,很久的名字。
我没接她的话,转过身就回了自己的休息室,等着妃溪姐来叫我。
关上门,我的休息室里有些微的灰尘,看来还得再打扫一遍我想。
我正准备抬步走去化妆镜前,却驻足生怕踩到一个东西。
不禁的,眼泪竟然又决堤了,我怎么这么不争气。
我蹲下身,捡起地上的那个烟头,我记得,是齐初霁上次来这里,他质问我宋启云的事情。
这是他的。
我竟然,连他的东西都没有。
我有的,只是一个电话号码。
想起电话号码,不知为何,我想打过去。
我索性拿出手机,就直直的拨打了过去。
他的号码里面,存的是“她。”我记得很清楚。
我拨打了过去。
我知道我又在妄想了。
“喂?是谁?”
我吓的手机都掉在地上了。
我真的没有想到手机会接通。
等我再拿起来的时候已经挂断了。
怎么,手机在李依依那里吗。
她,拿了齐初霁的手机吗。
我真是觉得自己有够可笑的。
没多久,妃溪姐就来敲我的门了。
有这么快吗,我想。
“赶紧准备准备,有一个活儿。”妃溪姐再次看了看我,“就这身儿了,不用换了,快点,客人在等着。”
妃溪姐语气里有明显的不耐烦。
我跟着她,直到走到一间包房。
紧接着我就听见了妃溪姐妖娆的声音“几位爷,这是你们谁点的?她来了,好好伺候,听到了没。”妃溪姐后面那句话是轻轻对我说的。
我点头然后走近了包房,身后房门的关上让我心里有一点的紧张。
是齐初霁让我对这种场景变的不熟悉了吗。
“快来快来坐,是叫霏雨吧?”
我走近,朝说话的那人靠近,想必点我的就是他了。
我点头,悄悄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二十几岁的样子,长的呢还算不错,运气挺好的,至少不是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
我刻意的保持距离让这个男人并没有不悦,我心里舒了大半的气。
估计他我看出了我心里有些微的紧张,因为我毕竟住院住了很久,和齐初霁在一起太久,差点忘了陪客是一个怎样的流程。
这个男人突然拍了拍我的肩头。
“别紧张,我叫你来不为别的,听说你不接客?我喜欢的就是这点,不过我叫你来是有别的事。”
我听了这话心里就好了很多,之前不用逼着我做我不爱做的事情。
“哥几个今天高兴,专门找几个女人,我们来赌哈,赌谁看上的女人会赢,怎么样?”
我听见我旁边这个男人拿起一瓶酒,然后对其它四个人说道。
我心里就咯噔一下,不应该高兴这么早的,导致哦哦现在心里的落差这么大。
“明大少,你今天想怎么玩?上次输给路企了心里不高兴?拿我们来填你的心塞不成?”
我不知道说话的是谁,但是我知道的我旁边这个男人性命,至少他姓明,是一个有钱人。
这样的人,多变态。
“今天不赌别的,我这儿有一个不接客的女人,相不相信我的眼光?我还就告诉你们了,不接客的女人,要会更多别人不擅长的技能,比如喝酒。”
这个叫明大少好像很得意的样子,但是我不得不说,他的推测是对的。
我为了不接客,确实酒量比较好,有时候与客人周转也需要技巧。
“是吧,妞?”他揪了一下我的耳朵,我急忙点头,拿起一杯已经倒好的酒“明大少说的是。”
我笑笑然后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没有半点的犹豫。
“哈哈哈,你们看,我说的没错吧?”
明大少指着我,哈哈大笑,其他的年轻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却是那个最尴尬的一个。
曾经,齐初霁也将我挡酒,不过他还是关心我的,担心我的。
现在的我,孤身一人,一如遇到他之前。
紧接着,拼酒比赛开始了。
包房里有四个女人,都是四个男人的女伴。
而我是明大少的女伴,我们比赛喝的酒也是最烈的。
我看着摆放在桌上的好几瓶酒,压力山大,好像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可是,好巧不巧,现在的我就需要酒来麻醉你自己,这又何尝不是一个好机会。
明大少说,赢了有奖品,输了会惩罚。
我并不在乎那不知所谓的奖品。
明大少一声令下,我们四个女人就像是别人手中的提线木偶,我看到男人在一旁加油打气,女人则负责喝酒。
为什么倒转过来了?
可是我不管了,我就像是喝饮料一样,一口一杯,我听到明大少欢呼的声音,尽管我的嗓子很辛辣,尽管我喝的双颊通红。
“霏雨,没想到啊,你你还是一个能手,比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还要行!”
我还真不知道这是夸赞还是什么,我不住的喝,知道其它三个女人都倒下了,都在说“我不行了少爷,对不起,真的不行了。”
不知道多久之后,应该是明大少夺下了我的酒杯。
“我知道你想赢我也赢了,不过丟了小命可就大发了,你这么能干,说不定还可以把你介绍给路企,那小子一定会很喜欢你的,但是你得让我赢几局……”
最后一刻我意识恍惚“路企是谁?”
然后应该是醉了吧。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见到的第一个东西就是两捆百元大钞放在我床头。
“这个是你的奖品,但是妃溪姐那儿抽走了四成。”
我的头晕晕的,“艳丽,现在几点了?”
“什么几点,你知道你吐了我一身吗,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