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少爷何必对我这么执恋,我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罢了。”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确实是普普通通,长的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你也确实有那么一点特别,但是你最特别的地方,是李少总爱慕的女人。”
我心惊了一下。
我猜的果然没错。
这些富家公子之间的爱恨情仇我还真的应付不过来只想置身事外。
一点矛盾,可能就会拼上自己的生命。
不过,有那么一点的可笑。
“路少爷,你可能误会太多。”强忍着手上的痛意,佯装镇定,手被路少爷给举在半空中,已经泛白。
“哦?说来听听。”特意上扬了语气,似乎是在等一个说法。
而我就说给他听,那又何妨。
“或许路少爷得到的消息是李少总之前的事情,而现在的我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女人,路少爷,你想拿我来对付他,未免打出的牌太过于不引人注目了。”
路企答非所问。
一手掀了掀我黑色的短发。
“哟,这是剪头发了?为谁?李少总?怎么样,他喜欢不。”
我抿嘴,没回答他的话。
“我要让你,一个女人的买卖来换回我这十天的损失,你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扫把星,不过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毕竟真正让我大失元气的是那个所谓失忆的李少总。”
所谓失忆的李少总。
分析不出这句话的真正意义。
不过,确实齐初霁让路企损失了什么,不也是金钱么
“你可能什么都得不到,真的,路少爷。”
他勾起唇角,一丝戏谑,脸上的嘲讽显而易见。
“我花了那么大的力气来确定,他心里的女人,既不是李依依,那可能就是你了,还能是谁,你来告诉我,嗯?”
我垂目,低下头,表面波澜不惊但是心里已经巨浪滔天。
我不信他的话。
“林霏雨是吧,跟我走吧,希望不要让我手下的人动粗。”
路企拉住我正要离开,我明显看到妃溪姐已经拿起了电话,突然他抓住我手上的力道松了松,然后我整个人就势撞进一个宽厚的胸膛,眼前一片漆黑,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手已经被松开,只是还有隐隐的痒痒。
“跟你走吗,怎么不过问我。”
我一愣,从那个温厚的胸膛抬起头,眼里看见的竟然是齐初霁仰视的角度,我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他长长的睫毛,我直直的对着齐初霁翻动的喉咙,借着便再次听到他说话的声音。
可能是离的太近,所以我感觉他说话的声音像是从心脏里发出来。
沉闷而富有磁性。
“路企,怎么了,约定不算数了?说好十天这算是怎么回事。”
婉转的嗓音里一点的怒气也没有,突然有一种绅士的错觉。
但是听起来却有一种无声的压迫感。
我转眼看去,齐初霁一手圈着我的背,一手拿开了路企的手腕。
而旁边站着的是艳丽,她朝我点点头,显然齐初霁是她找来的。
她已经救了我很多次。
路企也不疾不徐,毫不费力的从齐初霁的手掌里脱离然后转动了自己的手腕,我明显的看见路企的手腕上面已经泛白了,显然齐初霁是用了力气。
“李少总,还没有恭喜你死里逃生。”
反讽的话。
路企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毫不在意的样子,而我知道他是另有所指。
“那应该是托了路少爷的福,帮我报警我才虎口脱身。”
齐初霁说话的时候,松开路企的那只手还动作轻柔的摸了摸我的头发。
由于是短发,所以我的感受很是清楚。
“李少总,你可真会说笑,我好心帮你报警了,怎么着现在就过河拆桥,先不说这女人的事情,前几天的事情我们怎么算?嗯?我损失的可不是一百万两百万的事情。”
轻笑一声,齐初霁漫不经心。“这种事情,路少爷又何必在乎,生意上,有兴隆,自然也有衰败,路少爷请便,我先走了。”
说罢,齐初霁拉着我的手就要走却被路企给拦在路前。
“慢着。”路企不死心。
“路企,好生斟酌,我已经足够给你面子,都是道上的人,别弄的鱼死网破。”
齐初霁天生的威严感震但我了,声音里毋庸置疑。
我目光轻轻撇了撇路企,发现他眉头紧皱,半响才松开。
“呵,这是哪里的话,既然李少总想走,我自然不能拦着,那么……下次再会。”
他说下次再会的时候看向了我,我心里一抖急忙别开了目光,那眼神里有点滴的肃杀。
随齐初霁出了会所,他把我猛的按进后车坐,力气很大,并且一脸的阴鹜,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总是在人前对我极尽温柔,但是一到单独相处,他就暴露本性。
哦,不是单独相处,前车座还有齐峰。
“去哪里,少总。”齐峰问。
“去李家别墅。”齐初霁斩钉截铁的回答。
齐峰明显是哽咽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语气问“少总,路小姐也会去。”
“我知道。”齐初霁的冷漠显而易见。
然后便是齐峰发动车子的声音。
呼啸而过。
如果猜的没错的话,李家别墅,应该是老爷子住的地方。
真的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才好。
被齐初霁拉出来的太急,我连外套都掉在里面了。
出来的时候一阵阵冷风吹的我现在都在发抖。
齐初霁瞟了我一眼,碰了碰我的手背,我感觉到一阵暖意然后他迅速拿开对齐峰说“把温度开高点。”
心里一暖,下一秒就被浇了一盆冷水。
“别误会,到时候你感冒了别传染给我。”
我木讷了一下,刚刚还处在一种危险气息里,现在,又有什么不一样,只是另一种危险的气息里。
车子里就坐了三个人,而且空间绰绰有余,但我就是感觉里面拥挤的要命,那种缺氧的感觉,很是清晰,有点像是上次水池里的那种溺毙的痛苦的心情。
当然,全都是因为一个人,齐初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