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倒打一耙,这就是!
唐芯都有些佩服江菲菲的贼喊捉贼的能力了。
李玲也是一脸心痛,握着江菲菲的手开始哭嚎,说什么她家女儿她自小就捧在手心,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而且还抹着眼泪只嚷嚷是自己错,她就不该去看许媛。
这话一出江津伟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厌恶的看着唐芯,“阿豪,把人送到警察局,告诉他们,无故伤人,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说完不再看唐芯一眼,仿佛多看她一眼都会污染他的眼睛似得。
唐芯心中一紧,没成想江津伟竟然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那个叫阿豪的保镖立马走了上来,准备动手。
“住手!”一声厉喝,江希辰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快步走到唐芯面前,拉着她好一番查看,确定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抱歉,让你受惊吓了。”
唐芯摇了摇头,惊吓什么的倒是没有,不过她现在有些头疼现在的局面,早知道那天能冷静一点或者真的听江希辰的话不要去许媛哪儿就好,谁知道竟然能碰到李玲,还有江菲菲,最后更是忍不住跟江菲菲打了一架,虽说最后她倒是胜利了,可没看到人家打了小的还有老的么。
而且这老的还大有来头,连她家老公都压不住。
江津伟见江希辰一来先把唐芯检查了一遍,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希辰,你可知道,唐芯把你妹妹伤成了什么样子?”
江希辰脸上没有一点表请,黝黑深邃的眼眸看向江津伟,“那你有没有问她为什么要打那她?”
江津伟眼睛一眯,“菲菲,你说。”
江菲菲立马委屈的把事情说了一遍,一番添油加醋,更是把唐芯说的十恶不赦。
唐芯撇了撇嘴,“江菲菲,是你妈妈先说妈妈是活死人,躺在床上都躺臭了,你又说阿辰就是个渣男,家里红旗外面彩旗,而且还说给妈妈治病的钱还不如让你去买个包包的。”唐芯很是无辜的说道,一双清澈的眸子像透明的水晶,一眼就能看到底的那种,让人完全无法相信她会说谎。
江希辰脸色铁青,他冷笑着看着江津伟,“好的很,这就是你的好女儿,很好!要不要我现在去把监控调出来?”
江菲菲本来还准备嘴硬,一听他要掉监控,顿时六神无主,许媛的病房有监控?
李玲更是神色大变,那是不是说明她做的那些事情江希辰都知道。
江津伟脸色也不大好,“你这像什么样子,那个女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菲菲你是妹妹!”
两人遥遥相对。
江希辰不怒反笑,“你不信,好,我马上让人把我妈房间的监控调出来。”
李玲顿时急了,“津伟你消消气,希辰这不是太关心姐姐了,所以才有点关心则乱,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往开了说。”
绝对不能让江希辰把监控调出来。
李玲一个头两个大,她怎么也没想到江希辰竟然会给许媛的病房按了监控,虽说江希辰有可能是炸她的,但万一的,想到可能真的把她的所作所为的拍下来了李玲就急了。
她一个人事跟许媛说的可都不是什么好话,咒骂她死都是轻的,虽然监控没有声音,但想找一个会唇语的人也简单的很。
江菲菲更是一脸懵逼,的确是她先动手的没错,万一真的把监控调出来她可真就哑口无言了,但让她就这么放弃报复唐芯,她不甘心。
母女俩暗暗交换了个眼神,都决定先把这件事压下来,不急,反正要报复一个无权无势的野种,有的是机会。你!你!”江津伟有点气糊涂了,“江希辰,菲菲是你妹妹,你就是这么当哥哥的!竟然帮着外人伤害你自己的亲妹妹,你一点骨肉亲情都没有吗?”
江希辰笑了,“妹妹?”他的笑容怪异,像是蛰伏在黑暗里的蛇蝎,又像是极度痛苦的悲鸣,“伤害我母亲的小三声的女儿,怎么可能是我的妹妹!她不配!”
江菲菲吸了吸鼻子,没有预兆的嚎啕大哭,“爸,就是唐芯那个贱人伤了我,我根本没说那些话,她都是骗人的,哥哥不帮我,可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没错,江菲菲的目的根本不是收拾一个唐芯,她想要的,是吧江希辰撸下去,明明她也姓江,凭什么她不能住在江家大宅,同样都是江津伟的孩子,为什么江希辰能得到江家的一切,她却只能背负着私生女行走,她嫉妒,嫉妒江希辰拥有她不曾拥有的一切,她更恨!恨许媛都是一个植物人了还要霸占着她母亲的位置!
如果许媛死了就好了,那样的话她的母亲就是名正言顺的江家主母,她就是名正言顺的江家小姐,而不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说起来江津伟也算有点良心,当年失手把许媛推下楼梯让她变成了植物人,虽然跟李玲在一起,但是也没跟许媛离婚,李玲说到底还是个小三。
明明就是挺大的一个地方,江津伟只觉得满屋子都是嘈杂的声音,吵的他头昏脑涨的,尤其看到江希辰毫不犹豫地站在唐芯的面前,一副守护者的姿态,更是让他心里的火烧了起来。
“好好,江希辰,别怪我动用家法!”
李玲闻言眼睛一亮,前段时间江津伟也对江希辰动用过家法,虽然没让江希辰动筋伤骨,但是也让李玲开心了好久,如果这一次能把江津伟惹怒了,让他狠狠的抽打一番,最后能在不经意间断江希辰一条腿、一只胳膊都成。
于是她更加温柔的帮江津伟顺着气,“津伟,希辰只是年龄小,还不懂事,容易被人误导,你们是父子,有什么话好好说出来就成了,怎么能动用家法呢,那可是对不念骨肉、不尊长辈的人的惩罚。”
她不说还好,一说江津伟的火更大了,帮着外人欺负自己的亲妹妹,可不就是不念骨肉;为了一个孤儿,跟自己顶嘴,可不就是不尊长辈,这样的人不动家法还等什么呢!
还没等他一口气舒完,江希辰就凉凉道:“家法?幸亏有个家法,否则你要怎么弄死我或者弄残我?当年你能议案张把我母亲打成植物人,今天自然也能对我下手,不念骨肉亲情,的确该动用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