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灵溪的心头一堵,似乎是明白她这突然出现的目的了,怪不得理直气壮的,看来是看准了薄晋琛眼下不会出现,所以有恃无恐的前来刁难。
故意用这别墅是薄晋琛的房子,而不是她郁灵溪的,想要用这种手段,将郁灵溪赶出去,让温氏颜面扫地。
为此薄琳还特意带了不少狗仔,此时长枪短炮的摄像机,正对着郁灵溪一阵狂拍。
郁灵溪贝纳算光灯晃得眼睛发花,心中的怒火也气噌的一声爆燃了起来,对于那些狗仔人数众多,她眼下没有办法应付,但是对于薄琳,她还真咽不下这口气。
“这为什么不是我的家,我是薄晋琛带进来的,即使要出去,也要薄晋琛来和我说,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撒野,你难道不知道薄晋琛的规矩吗?”
郁灵溪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扫把,给横在了薄琳的面前,不让她再向里走。
“呵!”薄琳嗤笑了一声,随手便是将郁灵溪手上的扫把给拍掉了,不过她也随即停住了脚步,眼中有些忌惮的看了看别墅,随即又是将那蔑视的目光,放在了郁灵溪的身上。
“男人让你进他的房间,难道就一定是让你当那房间的女主人吗?郁灵溪呀郁灵溪,枉你还是个结过婚的女人,你难道就不知道这个道理?还是你本来就存着下贱的心思,一心放男人的身上扑呀?”
“薄琳,你不要太过份,看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说话的时候,可要对的起你活的这么大岁数。”郁灵溪恨得牙根痒痒,她攥着拳头,连很有没有绷紧的神经,此时也箭在弦上一般。
“我怎么了?难道说的不是事实吗?你说薄晋琛让你进来的,那么现在薄晋琛呢?说不出来了吧”
任谁现在恐怕都不知道薄晋琛的下落,薄琳这话更是有恃无恐,她见郁灵溪脸色憋得青紫,心中不免更加得意。
她又绕着郁灵溪走了起来,嘴中啧啧有声,“啧啧,真不知道你是天真,还是白痴,男人睡了你,也许只是一时生理需要,现在不需要了,自然就会躲着你了,你居然还厚脸皮的带着这里,可知道这里是我薄家的产业,我现在让你滚蛋,你难道能厚着脸皮留下?”
郁灵溪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有些话不得不说,但是薄琳却并没有给她机会,忽然提高了声调,好像是生怕别人听漏了她的话一般。
“不过,你如果真死皮赖脸的留下,我薄家也不会做的那么绝情,毕竟谁让你给我薄家的男人睡过了呢,可是有些话,却是要说在前面,免得到时候,温家的人胡搅蛮缠,说我薄家的人始乱终弃。”
“你一大早的来这里,像是一条疯狗似的,在门口叫嚣,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郁灵溪不等薄琳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
薄琳也不气恼,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郁灵溪,眉宇之间的嘲讽已经是那么的明显,“没错,薄晋琛要订婚了,老太太的意思,不过你可能就要失望了,因为新娘不可能是你,即使你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也没用,薄晋琛就是为了多着呢,所以他是不会出面见你的。”
“什么?难道薄晋琛回来了?”郁灵溪的心中,此刻只跳出了这么一个惊动她心弦的话,至于她薄家谁做了什么决定,她似乎都名没有听进去。
“那是当然!”薄琳高傲一笑,转而对着身后那群狗仔说道,“这下你也应该死心了吧,还有那些认为我薄氏没有了薄晋琛就不算是薄氏的人,都给我听好了,薄晋琛回来了,他将重新掌管薄氏,至于那些心怀叵测之人,最好也别再动什么歪脑筋了!”
何止是郁灵溪,就连那些狗仔,此时听薄琳说薄晋琛回来了,还要继续掌管薄氏,都是露出了一脸的惊讶。
那被誉为最接近神一样的男人,在所有人想不到的情况下消失,却又在这种几乎是不可能的时候出现,给人的震撼,已经不言而喻了。
而由于这男人的出现,恐怕薄氏眼下尴尬的局面,也将一夜之间不复存在,那薄氏已经还是以前的薄氏,无人能够撼动,而只能仰视那男人一样仰视的薄氏!
“他回来了,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他为什么不来见我!”只为了这男人,她此时似乎已经不能够思考薄琳的话,到底有多少真实,多少的虚构。
毕竟薄晋琛如果真的要回归的话,他为什么自己不出面,非让薄琳以这样的方式公诸于众,难道是一石二鸟,既能让所有人知道他的态度,也能摆脱郁灵溪的纠缠?
或许不明真相的人,一定会这么觉得,毕竟就像是薄琳说的那样,薄晋琛的突然消失,很可能也就是为了躲着郁灵溪。
而郁灵溪这段时间,一直死皮赖脸的待在薄晋琛的别墅里,观众永远都是期待,比较重口味的剧情,谁又会在乎,那是不是真想?
郁灵溪睁圆了双眼,双手死死的抓住薄琳的手臂,薄琳用力的拍掉,只叫她是个疯女人。
郁灵溪此时的确是疯狂了,那男人既然出现,却不来找她,还要和别的女人订婚,等等!别的女人?订婚?
“那这女人是谁?还是薄老太太的意思?”
那么能够出现在郁灵溪脑袋这的答案,就只有可能出现一个人的名字了,梁梦如!
“哈哈!”郁灵溪突然的大笑了起来,看得周围人都以为她是真的疯癫了。
可是也只有薄琳,似乎明白她到底是在笑着什么了,于是脸色一变,急忙说道,“你是不是真的疯了,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不笑什么呀,只是笑你这手段用的实在是太低劣了,谎言终究会在谎言中不攻自破,你说薄晋琛回来了,那么为什么他不出现说明,似乎只要他出面振臂一挥的话,比薄氏的声望,可比你在这里瞎比比的要强上百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