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不发威不是病猫吗?呃···怎么成小绵羊了?”白雪气喘吁吁的跟在老爷子的身后,这才勉强的跟上了他的脚步,却是只能他说了这么一句,想要深思,却也没有个头绪。
“没想到,这么快暴风雨就要来了。”同一片天空下,同样的感叹却是出自千里之外的一个海边。
柔软的沙滩,笼罩在夜幕的朦朦胧胧下,倒是显得有些暗淡,一个穿着花格子衬衫,花裤衩沙滩鞋的男人,正看着渐渐汹涌的浪花,喃喃的说道。
“到底是谁在推动事情的发展,难道真的是命运在作祟吗?”
“命运?你也会相信命运了?”这男人的身边,一个保镖模样的男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看着他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说这么一句的样子。
那花格子衬衫男也没发现,继续喃喃自语的说道,“我们离开了这么长时间,她是不是已经忘记我的存在了?”
“忘你个头,这不都是自找的吗?”那站着的男人动力动嘴巴,似乎正事想说这么一句,可是那花格子衬衫男,又是接着喃喃说了一句。
“季州,你说他没有忘记我,那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却没有想到我在这里等她呢?”
被叫做季州的男人,很显然就是站着却一直没有开口的男人了,而这花格子衬衫的男人,恐怕谁也不会想到,只是因为他莫名其妙的消失,帝都整个商业圈,都几乎陷入了一种疯狂状态的薄晋琛。
这恐怕还真不是他有意消失的,只是这一身休闲的打扮,就算是有人与他擦肩而过,也不可能认出,他就是被人视若神明的薄晋琛吧。
“呃···薄总,您似乎一点线索都没有留给郁小姐吧?”季州咀咒讪讪的开口说道,其实他还有半句,“她能够找到才怪了!”并没有说出来,只是一脸无辜表情的看着薄晋琛。
薄晋琛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有将目光方向面前的漆黑的海面,语气略带着深沉的说道,“唉,看来她还并没有如同预期的成长起来呀,要不然就一定会发现,这度假村项目中,有人给她下了陷阱呀,那么以她的性格,一定会来现场查看的,这女人呀,我还真心是高看她了。”
季州不知道此时应该表现出的是失望,还是庆幸的神色,于是也只能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海面。
如果说以前,季州对这男人的畏惧,是来自对于这男人所掌握的权利和对事情的果决的话,那么这段时间,季州的想法,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原来这男人的智慧,几乎是可以洞彻所有人心的恐怖思考能力,却是让人不得不心生恐惧。
实际上,这男人只是将自己隐藏起来,不去管外的所有事情,就好像是躲起来度假一样,和外界断了所有的联系。
除此之外,这男人就什么事情也不做,只是每天看看海,钓钓鱼,可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人,精于算计的人,却只是因为他的消失,而做出了无数的猜想与布局。
可是这些却都在这男人一开始的预料之中,也就是说,他以自己的消失为一个诱饵,将所有不缺定的因素都让他们自己暴露的出来,而他什么也不做,却从一开始掌握着结局。
这恐怖而大胆的想法,不管是思考分析,还是对人心的了解,恐怕也就超出了常人的能力,而不管是外界如何的猜测,甚至是亲身经历了这男人所有一切的季州,到现在都不知道这男人真实的目的。
“她之所以没有发现,很可能是有些人特意让她不能发现,而这人又会是谁呢?温老爷子,还是奶奶?有点意思了。”
对于薄晋琛来说,事情似乎已经超过了他原来的预想,让他此时都有些无法掌控,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他又会不会直接参与,还是就这么等待着一切的结束?
毕竟他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锻炼郁灵溪,让她能够有自己的行为模式,能够适应新的环境。
但是如果郁灵溪真的不能完成这一考验的话,这男人下一步的举动,无疑是将郁灵溪给全面保护起来。
这是这男人的执念,或许就是他那霸道的爱在作怪吧。
“郁灵溪,你给滚出来!”清晨的眼光,从传户外照射进来,总是给人一种懒洋洋的感觉,郁灵溪躺在软软的床上,伸了一个懒腰,耳边便是出来了这么一道和此情此景极为不协调的声音。
郁灵溪皱了皱眉头,从床上爬起来,透过落地窗向下看去,只见一脸阴冷笑容的薄琳,正气势汹汹的带着人,站在别墅外的街道上叫嚣着。
这一大清早的,就别人站在家门口骂醒,这样的感觉,估计放在谁的身上都不会好受,此时的郁灵溪也满面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她也非常不客气的下了楼,在院子里拿了一个长扫把,便是冲到了薄琳的身边,“薄琳,你这一大早的,跑到这里来撒也,你还有没有一个总裁的样子,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在给薄氏丢脸吗!”
“呦,脾气还不小。”薄琳双手环保在胸前,一脸冷笑,“这不知道实在丢脸,说起来温氏也不是那么不堪吧,最近还接了那么大一个项目,怎么会穷的让自家的总裁不要脸到这样的地步?”
郁灵溪皱了皱眉,实在是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于是便让她有人话就说,有屁就快放。
薄琳自然也不客气,她从打开的门边便挤到了院子中,上下打量了一些别墅,又是扫了一眼郁灵溪,这才用带着感伤的语气开口说道。
“这么大的房子,你住的还算习惯吧,可是不要住的习惯了,就将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了呀,这可是我薄家的产业,和你温家好像并没有什么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