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深深地刺激到了温凉。
温凉也慢慢的停止了挣扎,任由他疯狂的索取,直到他心满意足之后,转身打算离开。
温凉却在此刻冷冰冰的开口,“钱呢?”
这个字眼,瞬间让陆君远被捂热的心瞬间冰冷下来,他只是通过占有她才可以让自己的心一点点的温暖。
可是温凉简单的两个字,就可以让他完全陷入了冰冷的状态。
转头,陆君远的眼神冷得可以冰冻一切。
但温凉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一样,淡定的走到他跟前,轻轻的伸出手,“钱呢?”
再度的出声,这一刻的陆君远听得越发的真切,尤其是她还伸出了手,如同不要脸的酒吧女一般,让人看着越发的倒胃口。
“温凉,你还真的是让我越来越恶心了。”
温凉只是轻轻的笑了笑,完全不在意陆君远的讽刺,只是勾唇,“你上了我,就要付钱。作为一个嫖客,难道连最基本的守则都没有吗?”
陆君远气的颤抖,愤怒的一把将口袋里的卡丢到了地上,“这里面有一百万,能够上你几次呢?”
“二十万一次,你说一百万可以多少次呢?”
忽略心中的感觉,温凉依旧是冰冷的。
“很好,五次,那么我现在就还可以要你。”
陆君远说着,就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上...........
天亮了才慢慢的昏睡过去。
而陆君远早已经不见人影。
门,被人狠狠地推开了。
“起来,起来,干活了。”
佣人走进来就愤怒的用脚踢着杯子,看着她露在外面的香肩,就已经知道昨夜发生的事情。
刚刚陆君远也是从这个房间内出来的。
同样都是佣人,温凉被宠幸让他们自然是心生嫉妒,就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
温凉的身子有些冷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这个有些熟悉的佣人,微微勾起,“阿香,我今天有些累。能否让我多睡一会。”
“你以为你是谁啊!起来,干活。厨房的工作属于你的,去洗菜,等一会儿少爷和雷小姐要回来吃午餐的。”
佣人的每一句话让在那里提醒着温凉,温凉已经麻木了,点点头,“我先穿衣服,你先出去。”
“呵……”
冷笑了一下,小香很是火大的离开了。
温凉快速的穿好,不理会自己此刻的头沉痛,来到了厨房,就有用人将一大堆的东西放到她跟前。
“洗好,然后将鱼给我杀了。”
“我不会杀鱼!”温凉洗菜没有多大的问题,但是杀鱼,她真的没有做过。以前鱼都是杀好拿过来的。
为什么现在都要自己杀鱼啦?
“不会,就学啊!你以为你是谁啊?”
温凉被她这么一说,只能够安静的蹲下来,洗好菜,看着那条鱼,眉头不由深锁。
拿起刀,却根本如何下手。
“让我来吧!”林嫂看着温凉如此,也就接过刀,快速的宰杀这条鱼,看着温凉那一愣一愣的表情。
忍不住摇摇头,“总归要学会自己生活,靠出卖身体来换取好日子,你能够卖多久呢?学着点。”
“谢谢你。”
温凉笑了,点点头,一副受教的表情。
林嫂继续的教着如何杀鱼,让温凉只是耐心的听着。
外面,雷芳和陆君远也已经进来了,佣人通知厨房将菜端上来。
温凉自然是被派着出去端菜,小心翼翼的将菜全部都端上来,放好,转而也就退出去。
躲在厨房内,却还是可以听到陆君远和雷芳的甜言蜜语。就如同最致命的毒药,让温凉的脑子一点点的停止了运转。
他们时候离开的,温凉不知道,但是温凉很明白一件事,就是他们要结婚了,很快就要住进来。
这让她忍不住的抬头,看着那间主卧室,很快的就有了新的女主人。
而这里也不是温园,是芳苑了。
陆君远这个男人应该可以放过自己了吧!
自己应该可以自由了。
所以这一夜,温凉很是认真的等着陆君远的到来,但是他却一直都没有出现,反而是顾云打了电话过来。
这才让温凉想起来昨天答应顾云的事情。
温凉连连道歉,顾云也明白,很是善解人意。
就这么一连过去了好几天陆君远好像就消失了似的,温凉都没有见到。
温园内的人见陆君远对温凉的冷漠态度,从开始也只是小心翼翼的让她干活,最终将所有脏累的活全部都丢给她去处理。
很快的,温凉就成为了温园内最忙碌的佣人。
不知不觉的过去一个月。
这一天,陆君远回来,很是快速的走进温凉的房间,却没有看到她,扫视了四周,也不见她人影。
“温凉呢?”
陆君远冷冰冰的询问着扫地的佣人。
“在后花园,正在那里锄草。少爷!”
陆君远微微蹙眉,也就去了后花园,看着那个戴着草帽,穿着乡村衣服的女人正盯着大太阳在那里锄草。
这一切,本来应该让他十分满意的。
但是那瘦小的身体在那里吃力的移动着锄草机,不知道为何,他的心底就堵得慌。
“谁让你锄草的?”
冷冰冰的声音,瞬间让温凉错愕的抬眸,很是震惊的看向陆君远。
这个男人回来了。
温凉的脸上带着一丝丝的苦涩,“老板,你回来了。”
“过来。”
陆君远讨厌温凉的一切。冷冰冰的命令着。
温凉也明白的快速将除草机关掉,来到了他跟前,“老板,你有什么吩咐吗?”
“谁让你锄草的?”
又是这个问题。
陆君远盯着温凉那晒得有些黑的皮肤,心情就更加的糟糕,尤其是她此刻的脸也因为太阳的暴晒。
已经不再如同已经折磨的婴儿细嫩,而是变得粗糙起来。
这让他很不喜欢。
温凉轻轻的一笑,用手就这么的擦拭着自己额头的汗水,完全不在意自己此刻的皮肤几乎是被晒伤。
“我是佣人,自然是要做佣人该做的事情。没有睡让我做的。”
“温凉!”
咬牙切齿,难道她真的没有猜出来,自己此刻是要帮她出头吗?
转身,陆君远冷眼扫视着那些装聋作哑的佣人,愤怒的警告着,“我告诉你们,如果你们想要继续的在这里工作下去,就清楚一点。这个女人,只有我可以欺负,只有我。你们,没有资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