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延冷眼旁观着,视线在尚妙手腕的镯子上。
如钥公主这个时候只能只能把所有的错都推到苏云溪的身上,他总不可能说自己和苏云溪一起策划了这场阴谋。
苏云溪见所有人都指望不上,只好向云延求救,“将军,将军,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云延眸光单冷,显然是不愿意管他。
“苏云溪你闭嘴,偷了本公主的镯子,竟然还不承认,枉我对你这么信任!来人!给我把苏云溪绑起来!”
“谁敢!”
苏云溪情急之下摆出丞相千金的架子,“我乃是当朝丞相之女,你们谁敢动我!”
前来的小厮听到苏云溪这么说也一时手足无措。
苏云溪见情形暂时被控制住,噗通一声跪到如钥公主的脚下,“公主,你要相信我,绝对不是我拿的,我乃是丞相之女,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怎么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尚妙则是冷笑,“这并不是出身的问题,而是人品的问题。”
她莲步微移,顿了顿继续说道,“虽说你自小就见过许多好东西,可是御赐之物你却没有过,这并不代表你就不会起贪念,如钥公主,你说我说的对吗?”
如钥公主此刻只想要解除自己的嫌疑,所以附和道,“有道理。”
苏云溪面如死灰,跌坐在地上,喃喃的说,“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丞相的千金。”
如钥公主冷笑,“我是当朝的公主!”
说罢,二话不说让人把她绑了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冷眼看着这一幕,没有一个人想要帮他。
苏云溪感到了绝望,若是被带到了皇上那里,那自己的这一生也就此终结了。
尚妙为自己终于解决一个绊脚石而感到庆幸,不过说来,其实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若不是她先和如钥公主联手陷害她,她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带下去交给父皇处置!”
苏云溪闭上眼睛,已经忘记了反抗。
“慢着!”
一道浑厚的男声突然响起,引得众人的目光,回头看去只见云延冷着脸。
“其中的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不若公主交给我,让我来处理如何?”
苏云溪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看着云延。
如钥公主不明白云延这三番五次的是为何,可不想惹云延不开心,只好顺着她,“好,云延哥哥,就依你说的做。”
如钥公主离开,此时就剩下云府的人了。
老夫人舟车劳顿了一上午,此时精神不佳,没力气陪着他们闹,便摆了摆手,“我先回去休息了。”
送走了老夫人,此时才开始真正解决这件事。
苏云溪被人扶起,胸口剧烈的起伏,这是一种从死亡边缘被拉回的庆幸。
“这件事情到底是如何,我已经明了,只是我不希望有人骗我。”
苏云溪听了慌了神,眼角挤出几滴眼泪,“将军,这件事真的跟我无关,想必你现在也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姨娘搞的鬼,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也知道我和他一向不和,她这是趁机报复我。”
苏云溪恶狠狠的瞪着尚妙,仿佛要把她吃了似的。
尚妙冷冷的看着他,嘲讽道,“苏云溪,你编谎话的功夫可真是见长!”
苏云溪眼神闪躲,却还是嘴硬道,“将军,您一定要相信我,父亲自小宠爱我,什么东西都会给我留着,我并没有什么理由去拿公主的东西,而姨娘就不一样了,她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女。”
“够了!”
云延冷声呵斥制止了这一场争吵,“我说了其中的事情我已经明了,希望你们不要再说谎,可没想到你们却不知悔改!”
云延毕竟是身为将军,此时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压得人喘不上气来。
苏云溪忍不住瑟瑟发抖,脸上的泪水流得更快了,“将军!都怪我鬼迷心窍!我想公主的好东西一定很多,并不会在意一个镯子,所以才起了贪念,还望将军从轻处罚!”
尚妙冷笑,果然自己猜的没有错,人品真的和家世没有关系。
云延却转向尚妙,“你呢?有什么要说的?”
尚妙不明所以,本来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跟他都没有关系。
云延指了指尚妙手腕上的镯子。
尚妙尴尬,其实这个镯子是老夫人送给孙媳的礼物没有错,但是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个妾室,所以并没有,此时他手上戴着的是云延想要送给尚妙的。
其实在云延的心里,尚妙已经是他的妻子了,所以他当之无愧应该拥有这个镯子。
尚妙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从书房里偷了镯子出来,此时有些尴尬,默默的从手腕上拿下来,还给云延。
“你留着吧!”
云延冷冷的说罢便离开了。
“将军打算如何处置二夫人?”
管家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云延目光冷冷,并没有想好。
管家小声的提醒道,“二夫人毕竟都没有用,如果真的把她交给皇上处置,到时候势必会惹得丞相大人没有面子,那我们之后的计划就都泡汤了。”
云延点点头,“知道了。”
皇宫里公主刚刚回来,褪去了身上的素衣,此时已经换上了华丽的衣衫。
见云延这个时候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很是开心,只要能让他多见云延几眼,她也是开心的。
“云延哥哥,你来了!”
只见如钥公主整理了衣衫赶紧迎了出去。
云延点点头,“我有事要同公主说。”
如钥很开心云延能有事情找自己,“不知云延哥哥有何事?”
如钥说着给云延递上了茶水。
云延接了过来,并没有喝,目光扫视了周围的下人一周小声说道,“是关于那个镯子的。”
如钥马上明白遣散了下人,这才问道,“云延哥哥可是有难处?”
“云溪她毕竟是丞相的嫡女,若是交由皇上处置,定会在朝堂上掀起轩然大波,到时候丞相大人面子上不好看,恐怕会有诸多问题。”
如钥明白云延话里的意思,爽朗的笑了,“我当是什么问题,不就是一个镯子吗?那是我送给二夫人的,不知二夫人可还喜欢?”
,不就是一个镯子吗?那是我送给二夫人的,不知二夫人可还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