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起打针,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乖乖的走到聂亦凉的身边坐下,安诺离想要趁机转移话题。
“要听么!?”
等了几十秒,看聂亦凉没有反应,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安诺离继续往下说。
“一位年轻妈妈抱着女儿进了医院。
女儿天真说:妈妈,我们来干嘛?
妈妈:来打针啊!
女儿:干嘛要打针,针做错了什么事嘛?打针不疼吗?
五分钟后,女儿开始咆哮:这是针打我!这是针打我…。”
“嘿嘿,是不是很好笑啊?!”
自已讲完就在那咯咯直笑,安诺离边笑边观察聂亦凉的反应,看到他嘴角没有一丝弧度,她尴尬的呵笑两声收了尾。
“看样子不好笑啊……”
蠕动了一下嘴唇,安诺离垮下小脸,心底直犯嘀咕。
怎么,聂大人的笑点很高的么!?
她曾经听到这个笑话可是笑了好一会儿的,他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您要觉得不好笑,我再给您换一个。”
不气馁,再接再厉。
安诺离搜寻脑海,想将相关的笑话找出来,却发现一无所获。
“我这有个笑话,你要不要听听看?!”
在她急得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拖延下去的时候,聂亦凉忽然开口了。
他伸直双臂搭在沙发的靠背上,优雅的将双腿叠加,好整以暇的看着安诺离窘迫的小模样,觉得是一种另类的享受。
“好啊好啊,能听到聂大人讲的笑话,我真是三生有幸!”
觉得凉凉叫着拗口,安诺离干脆直呼他聂大人。
这样既能显出自己对他的尊重,又不会太过亲昵,恰如其分。
“安诺离怕打针,你觉得这个笑话怎么样?!”
微微挑眉,聂亦凉似笑非笑的看向她,好看的眉眼里满是潋滟的光。
“怎,怎么会……我是大人了,小朋友才怕打针!”
被看穿了还在逞强,安诺离缩了缩脖子讪笑着咬唇。
“哦?真不怕!?”
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倾身逼近安诺离。
聂亦凉的身影犹如万丈泰山,仅仅是逼视,安诺离就招架不住了,感觉肺里的空气一下被挤了出来,使她艰于呼吸和视听。
“当,当然不怕!”
不想被看扁,安诺离侧过身子露出一边的臀部,爽快的拉下裤子,亮出了打针所需的区域。
“不信的话你来打打看,我,我是绝对不会哭的!”
昂扬起小脑袋,就像是伟大的斗士。
安诺离为了证明自己也是蛮拼的,这些聂亦凉都看在了眼里。
“是你让我打的,疼了痛了可不能怪我。”
邪魅如斯的上前,聂亦凉单手托着沙发凑到安诺离的耳边轻轻的低语了一句,还不忘对着她的耳朵温暖吐息。
“我的打针和一般的可不同,是需要全脱的……”
性感薄唇若有似无的擦挂着安诺离的耳垂,聂亦凉的话语和动作让安诺离僵硬的像石头。
“聂,聂大人,您这是……”
趁人之危!?
后面四个字,安诺离怎么也说不出口,却又不由的往那边想。
她现在受伤了,抵抗力大不如前了。
聂大人挑这种时间逗弄她,不是如此又该当如何?!
“当然是在给你打针。”
就在安诺离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聂亦凉的语调一下恢复了正常。
他懒洋洋的摆正身子,朝着安诺离晃了晃空空如也的针管,笑的如同狡黠的狐狸。
“此打针非彼打针,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