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枫一脸期待的等着王雨接下来的问题,他想了很多种王雨可能会问的问题,可就唯独没想过她会问起自己的母后。
“逍遥大哥,你母后中毒有多少年了?”
王雨觉得,自己身上的蛊毒很有可能和逍遥枫母后身体里的蛊毒是同一个人下的。
听见王雨这么说,逍遥枫微微一愣,然后有些惆怅的开口道:“十七年了!”
“十七年?”
王雨本以为自己身上的蛊毒会是同一人在同一时间,被同一人所下,毕竟自己身体里的蛊虫不常见。可没曾想她娘已经有十七年了,十七年,那是个什么概念,原主都还没有出生呢。
不对,上次自己问过蒋天宇,他说自己身上的也有十几年了,那这有没有可能不是原主中了蛊毒,而是原主的娘中了蛊毒,而传染给了原主。
好比现在一样,如果自己不想办法将身体里的蛊虫给清除,很有可能会遗传到自己和南宫俊的孩子身上。
“雨儿,你问这个做什么?”
逍遥枫看着王雨那纠结的样子,心也跟着王雨的表情一起纠了起来。
“我只是觉得,我和你母后的蛊毒很有可能是同一人同一时间所下!”
王雨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惑,毕竟两个人的思路肯定比一个人的要强。
“其实在得知你和我母后中一样蛊毒的时间,我也曾经怀疑过,可那个时间你还没出生,后来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个不一定,也许不是我中了蛊,而是我娘呢!”
自己的猜测到底对不对,王雨不得而知,但这种可能很有可能是存在的。
听见王雨这么说,逍遥枫也跟着蹙起了眉头,其实王雨说的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但如果真的像王雨说的,自己母后身体里的蛊毒和她身体里的蛊毒同一时间被人所下,那自己母后和王雨的娘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么多年过去了,母后虽然经常都是在睡梦之中度过自己的余生,但有的时间也能醒过来,可母后为何没有告诉自己呢?
一些列的问号压抑在逍遥枫的心里,此刻他最想的事情就是安插对翅膀,立刻飞回北岳国,问问自己的母后,和王雨的娘之间是否有联系。
其实王雨此刻心里也很是不安,事情远比她想象中复杂很多,很多事情看上去好似没有什么关联,冥冥之中,好像很多事情又都是串联在一起。
王雨此刻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记忆已经全部恢复,里面没有任何信息是有关恶魔之眼和麒麟山脉的,甚至连自己怀里的麒麟佩也毫无线索。
“雨儿,你别想那么多,身体要紧。”
看着王雨那越蹙越紧的眉头,逍遥枫此刻心里更是不安。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母后那边也是没有留下自字片语。
“嗯,谢谢逍遥大哥关心,我没事!”
自己的身体自己也很清楚,一天不如一天,现在自己甚至都不敢在照镜子,因为镜子里面的自己已经面色大不如从前。
“逍遥大哥,你能不能飞鸽传书将麒麟佩的样子送回北岳,让你母后看看,她那里是否有线索。”
王雨知道这样的希望很是渺茫,犹如大海捞针,可自己现在完全没有头绪,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也许逍遥枫的母后真的知道些什么呢?毕竟她身体里也中了和自己一样的蛊毒。
“好!”
逍遥枫嘴上答应的很是爽快,不过心里还是没底。母后现在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听父皇说,有的时间一睡就能睡上三五个月,至于能不能看见自己的飞鸽传书,也很难确定。
时间在王雨和逍遥枫的交谈中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王雨本来想要留下逍遥枫吃过晚饭以后再走,谁知道老祖母那个势利眼听说北岳国的太子在这里,于是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雨儿,我先走了,改天我在来找你!”
逍遥枫最怕的就是像老祖母这样拍马屁的人,所以就算是想留下来吃完饭,在看到老祖母以后也直接离开了将军府。
“雨儿啊,你怎么上次没告诉祖母,逍遥枫是北岳国的太子。”
老祖母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责备,这让王雨很是不爽。
“对不起祖母,没能提前告诉祖母是雨儿的错。不过是逍遥大哥不让我说的,他说他只是来坐坐,不想弄的那么隆重。”
王雨只好将问题抛给了已经离开的逍遥枫,自己还有些事情问这老太婆,所以不能将她给得罪透了。
“没事没事!祖母就是问问!没有责怪雨儿你的意思。”
老祖母也是个会看脸色的人,毕竟王雨现在不仅是俊王妃,而且还有这么一个太子大哥,她也不想将自己和王雨之间的关系弄的太僵硬,所以赶忙开了口。
“对了祖母,我母亲是否还有亲戚在这京城啊?”
王雨开始旁敲侧击的问这老太婆,自己现在没有关于这恶魔之眼的任何信息,也许在这个南羽国,原主的娘还有亲戚尚在人世呢。
其实王雨敢这么直接开口询问老祖母,那是因为经过几次的观察发现,这老太婆可能不知道王雨的娘当年是被王振伙同李秀清给活活折磨致死的,如果她知道,以她的性格,在很多年就会除去王雨,她可是护犊子的很,怎么可能让一个外人活到现在。
而且南宫俊每次来,这老太婆都很是巴结,别说她不知道当年的事情,估计她连自己儿子倒戈像了南宫景都不知道吧!
听见王雨这么说,老祖母微微愣了愣身子,然后才开口道:“雨儿,你是受了什么委屈吗?你告诉祖母,祖母给你出头。”
“祖母,我现在是俊王妃,而且还有一个太子义兄,没人欺负我,只是我突然想我那死去的娘了,所以才会问问娘是否还有亲戚在这南羽国的京城。”
看来自己猜的没错,这老太婆估计也就知道府邸里的这些破事,当年和现在的事情,估计她是一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