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梅在家里等了许多天都没有了下文,不耐烦的打电话过去询问,谁知道是警察接的电话她赶忙挂掉了。
她明白事情已经露馅儿了,花了那么多钱居然没有让那个女人出事,她很懊恼。
这时陆天骏回来,看到她一脸的惊魂未定,随口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沈青梅害怕牵涉到自己,就一脸委屈的说:“之前那个跟踪苏依然的男人不是拿了我们的钱吗,他和苏依然被人发现却说是欺负,我害怕那人帮着苏依然说是我指使的……”
陆天骏瞳孔一缩,那个该死的女人,心中的怒火莫名其妙的升起来。
“你放心,她伤不了你的。”
有了陆天骏的承诺,沈青梅就安心的了,这样就算牵扯到她只要陆天骏出面就没什么问题。
顾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李浩把一叠材料放在了他的桌子上,“总裁事情已经有了眉目,所有证据都指明是沈青梅所指使,今早上那个男人也想着承认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反口,怎么也不肯说一个字。”
“很显然有人动了手脚,李天俊果真是个有眼无珠的,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他的。”看了看材料,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件事情就简单多了。
李浩惊讶于总裁的表现,他好像早就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那么接下来……”
“直接结案吧,既然陆家动手那么在警局就太小题大做了,沈青梅我会让她付出代价,而陆天骏这个有眼无珠的暂时不用管他。”他冷笑,李浩汗毛直竖,默默替这两个人祈祷。
最后苏依然得到的判决就是,那个男人欺负未遂罪,监禁二十年,判的特别重。
这个案子结束的尤其快,苏依然甚至有些不相信,对着法院的判决书看了半天。
“看来现在民警的办事效率高了很多,像这样罪犯就应该这样早点送进去。”景洋洋一脸的舒心,终于替依然报仇了。
苏依然小小继续手里的工作。
最近诊所的工作量暴增,流感季节感冒发烧简直就是常事,每天挂水打针忙的不亦乐乎也渐渐忘了那么一件事了,偶尔回想起顾黎川那个人却明白他本就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不过一次失身也没办法的事情。
忙碌总是伤感最好的治疗剂,苏依然恢复了以往的开心单纯,陪着丫丫过着简单的生活。
多少有一些闲言碎语也被她不当回事儿。
这一日,忽然来了一个急诊的病人,苏依然看了看是急性阑尾炎。
本来这样的事情要去正规的大医院做手术的,但是病人极力不要求做手术要用药止疼就好。
经过和景洋洋商量之后,他们都同意了这样的事情。
很快苏依然就开了药做了皮试,一切完成就挂了水,交代了护士看顾好就去解丫丫了。
回来的时候诊所门前围满了人,她走进去就看到刚刚还好好的病人已经毫无生气的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了。
“怎么回事?”将丫丫护在怀里,问一旁的景洋洋。
景洋洋也是惊魂未定,惊恐的看着她说:“好像是青霉素过敏……”
苏依然脑袋猛的翁的一声,这怎么可能,明明已经做了青霉素测敏。
“做了青霉素过敏测试的,她没有这方面的过敏史的。”她可以确定,对于工作她从来是很上心的,不会出错。
这时候病人家属一脸悲切的说:“就是你开的药,我妈才会死的这么惨。”
病人年纪比较大,急性的阑尾炎并不是什么大病,出事情的几率也很小,怎么就偏偏发生了呢?
“您不要急,这件事是意外等警察来调查就好,只要是我们诊所的责任一定义不容辞。”苏依然将孩子交给景洋洋,站在病人家属的面前。
这件事必须有人承担,既然是她开的药那么她不能将责任推给别人。
警察很快就来了,看着这个女人他们有些头疼,这个人后台硬抓回去也是没多大作用。
“洋洋帮我照顾丫丫,不会有事的。”她看着丫丫,心里有许多的不舍。
景洋洋点点头,这次非要回家求爸妈不可了,她不能让依然出事。
“你放心,我这就回景家去,不会有事的。”不管怎样诊所是肯定保不住了,只要这家人肯和解赔些钱就可以了。
医疗事故只要双方愿意私聊问题应该不大。
苏依然被带上了警车,她很害怕自己要是真的被抓了,丫丫要怎么办!?
李浩急匆匆的走进总裁办公室,“总裁,不好了苏小姐涉及医疗事故造成一人死亡,现在已经被抓紧看守所,您看!?”
顾黎川没有微皱,心里第一个感觉就是肯定是那两个人的杰作。
不够这倒是个机会,那个女人已经离开了有两个多月了,之前他提的要求她根本没有任何回应,这样他怎么也不能达到目的,除非她到达绝境不然她怎么会主动求他。
“暂时不管她,你继续监督保证她的安全就行,还有去景家一趟……”眼中算计之色明显,李浩默默哀叹。
咱们的总裁就连喜欢一个人都是这样的霸道,苏依然真是可怜。
苏依然呆在看守所里,心里突突的跳着不能平静下来,这件事她仔仔细细的回想总感觉哪里不对。
这时牢门被打开,沈青梅一脸讪笑的站在门口,“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心里豁然开朗原来是她从中作梗,只是一条人命她觉得值得吗!
“沈青梅你为了对付我,居然送上了一条人命,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丧心病狂了。”站起身她怒不可遏。
“你急什么,老太太本就不能自理生活,她的家人为了得到一笔客观的资金,配合我演了这一出也是无可厚非。”她一脸的得意,这次必须治她于死地。
苏依然忽然不明白,她已经这个样子了到底是哪里挨着她了,“沈青梅我已经对你没有任何的威胁,你何必如此费尽周折。”
沈青梅摇摇头,“你不懂,你活着就是对我最大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