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场比赛,青源高中分别由景浩、凌宇泉以及雷暮藤担任先发投手并赢得了比赛。
尽管那三场比赛的对手都是有些名气的棒球高中,但他们都没能像北田高中那样和青源高中僵持这么久。
虽然北田高中输给了青源高中,但是通过青源高中接下来的三场比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胡伟朋还是证明了普通学校也能比棒球名校厉害。
今天,青源高中没有比赛。
崔云海召集了青源高中地区预赛的所有选手来到了球场。
只见崔云海一脸兴奋地宣布道:“今天,我们有幸得到了中国棒球协会的邀请,去参观他们的青少年培养基地。
你们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去学习和了解更多棒球的相关知识。
话就不多说了,车已经开进来了。你们先上车吧!”
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大家顿时欣喜若狂。
大家都兴冲冲地上了车。
一路上,人们都议论纷纷,对传说中的培养基地充满期待。
只见赵荣纯一脸兴奋地向尹翟矅问道:“尹学长,听说你是中国棒协培养人才之一,那你是不是也经常去那个训练基地啊?
那里面的人是不是都像你和沐学长一样都是怪物啊?”
尹翟矅听后哭笑不得:“哈哈哈,怪物?
像沐青峰这样的恶魔,你叫他怪物也就算了,可是像我这样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哪像怪物了?
不过,在这车里,除了我和沐青峰以外,可是还有一个被中国棒协看中的棒球天才哦!嘿嘿!”
赵荣纯有些惊讶地说道:“啊?除了沐学长和你以外,还有其它人也被中国棒球协会看中吗?怎么之前没听说过?”
尹翟矅:“嘿嘿,今年不是刚进来一个吗?”
赵荣纯一愣,顺着尹翟矅的目光望去,刚好看到了正在看书的景浩。
赵荣纯顿时想起了六岁那年景浩被测出了八十三分的天赋值。
也正是从那一天开始,赵荣纯和景浩的人生注定截然不同。
“是啊!景浩和我是不一样的。
他是天才,而我只是一个天赋值仅有六十的普通人。
我和他注定是不同世界的人。”
想到这里,赵荣纯感觉胸口闷闷的,有种很不畅快的感觉。
这种感觉赵荣纯很熟悉,那就是嫉妒。
这么多年来,尽管赵荣纯和景浩生活在两个不同的家庭,两人也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但景浩一直是赵荣纯追赶的目标。
从六岁那年起,赵荣纯就觉得自己一直活在了景浩的阴影之下。
景浩测出的八十三分天赋值与他自己测出的六十分天赋值一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时候,景浩已经不止是赵荣纯的朋友,更是赵荣纯这一辈子的劲敌。
然而,自从再次遇见景浩,赵荣纯发现景浩似乎并没有把他当成对手。
景浩所看到的似乎要更远,他的目标似乎还要更高。
想到这里,赵荣纯就觉得很不甘心。
他想要让景浩正视自己,让景浩知道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很厉害的对手在追赶着他。
这时,听到了尹翟矅和赵荣纯的对话后,坐在景浩旁边的宁杰司惊呼道:“景浩,原来你也是中国棒协培养人才之一啊!”
周围的人听到宁杰司的话以后都纷纷望向了景浩。
景浩只是淡淡一笑:“嗯,小时候有幸被中国棒协的人看中。”
得到景浩肯定的回答后,大家都不禁“哇”了一声。
“景浩,原来你这么厉害啊!连我这个一军学长在你面前都自惭形愧了。”
“真没想到啊!难怪你能成为特招生。”
“不过,三名一年级特招生也只有景浩一人成为了正选,而且今年感觉参赛的一年级选手有点多啊!”
“是有点多!”
说完,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望向叶洛。
叶洛全然没有感受到车内鄙视的目光,因为一上车他就开始睡觉了。
大家都觉得叶洛的脸皮实在是太厚了。
面对他们的鄙视和嘲讽,叶洛无动于衷也就算了!
然而,在和北田中学比赛的时候,叶洛居然对如此努力的胡伟朋说出这么刻薄的话,这就让大家更加无法原谅。
如果是像景浩这种天才说出这样的话也无可厚非,毕竟实力才是一切,失败者永远只能臣服于强者之下!
但一个靠关系窃取别人参赛资格的废物居然也这么嚣张地嘲讽倾尽全力比赛的胡伟朋,这就让众人都无法接受了。
那时候,连赵荣纯都觉得叶洛太过分。
见车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一向温和的景浩有意缓和道:“在中国棒协的培养基地里有着全国最新的设备。
那里的设备有很多都是全国仅此一台,所以平时我们都是无法看到的。
等到了目的地,你们可以去看看!”
大家听了以后都不禁期待起来。
原本沉闷的气氛也顿时活跃了起来。
宁杰司:“哇,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景浩,你是不是经常都去那里啊?传闻说那个培训基地就是专门给那些天赋值超过八十的人训练的。”
景浩笑着摆了摆手道:“其实这也不全是。
这个培训基地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且即使是中国培养名单内的选手也不是随意可以进入基地的。
我、尹学长以及沐学长想要进去也要提前申请,而且每个人进去的时间都是有限制的。
每个培养名单内的选手都会有个积分单,这个积分单是根据我们平时的训练量、所展现的实力以及天赋值的高低来进行评分。
每个季度我们都要进行一次考核,累积的积分越高,一个月能进入培训基地的时间就越长,享受的其它待遇也越高。”
宁杰司听后便有些疑惑:“这个培训基地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啊!那为什么这次中国棒协那班人会让我们进去参观?”
“对喔!这是为什么呢?”
宁杰司说完,其它人也有了同样的疑问,并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崔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