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出来的气息萦绕在她项脖间,酥酥麻麻的,有点莫名的感觉。
双手覆盖着他放在腰际的大掌,苏昕月淡淡道:“阿爵,我想工作了。”
这个决定是她最后能想出来解决一切胡乱猜疑的办法,也许只有让自己忙起来,才会觉得生活有意义,而不是在家里荒度时光。
“又开始嫌弃我养不起你了。”邵司爵的声音很低沉,在夜色中显得有些疲倦。
苏昕月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微微摇了摇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真的不想一个人在家里,哪怕做着一份工资不高的工作,我也很乐意。”
话毕,邵司爵凑近了苏昕月,将她整个圈在怀里,“我知道你的想法,等过几天给你安排。”
“真的吗?!”苏昕月喜出望外,转过身看着他,“你真的同意了?”
她高兴的无非是邵司爵这么好说话,刚开始还以为又会经历一场争辩。
邵司爵捏了捏她的脸,宠溺道:“真的。”
高兴的苏昕月凑上去吻了吻他的脸,声音轻柔,“谢谢你。”
邵司爵勾勒着好看的嘴角,挑逗道:“就这么感谢?”
苏昕月愣了一下,随即把事情往其他方向一想,脸庞突然羞红了起来。
还好灯光遮掩着,才不会把她脸红的模样显露出来。
不过她娇羞的模样已经被邵司爵捕捉到,他凑得很近,嘴里呼出来的气息直面扑到苏昕月脸上。
“要不然,我们再要一个孩子?”
苏昕月看着他笑了笑,不过笑容很快就消退了,她摸着邵司爵的顺发,好像有心事。
“怎么了?”邵司爵关心着。
苏昕月连忙摇头,声音有些惋惜,“我们都还没来得及给女儿取名字呢,她就离开我们了。”
听完,邵司爵才知道刚才的话让她想起了上一个孩子。
他温热的大掌抚摸着苏昕月的脸颊,安慰道:“只要你愿意,现在就可以给她取个名字。”
“算了吧,过去的就让她过去了,虽然有遗憾,但我们总要向前看吧。”苏昕月努力扬起笑脸,把心里残留的一丝哀伤驱走。
邵司爵的眼里满是疼惜,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答应你,以后的每个孩子一生下来就会有名字,而且都让你来取名好吗?”
“嗯。”苏昕月重重的应着,握着邵司爵的手感觉特别有安全感。
话落,邵司爵一个翻身将苏昕月压在身下,深情的眼眸一直注视着她。
“我爱你。”平淡却饱含浓郁的爱意的话缓缓而出。
苏昕月心头开始砰砰乱撞起来,这句话她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听到了。
“我也爱你。”她挂着苏昕月的脖子,主动印上他的嘴唇。
情到深处之际,邵司爵一手拉起被子,两人便开始了一场激烈的运动……
不得不说男人就像久经沙场的士兵,如果让懈怠已久的士兵突然有一天再次出征沙场,那么士兵一定会卯足了劲奋力冲刺。
所以经过一晚上的折腾,苏昕月觉得自己已经被彻底榨干,第二天腰酸背痛,在床上躺了一早上都无法起来。
邵司爵倒是神采奕奕,很早起来给她准备了早餐才去上的班,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取笑她身子太弱。
苏昕月欲哭无泪,一整晚她像个任由摆布的玩偶,尽力的让邵司爵发泄欲望,直到清晨五点才结束。
与其说她身子太弱,倒不如说邵司爵欲望无穷。
邵司爵走之前告诉她下午会回来带她去参加宴会,所以睡到下午三四点的苏昕月,只能撑着酸软的身体爬起来收拾。
下午六点,邵司爵准时回到别墅来接她,然而苏昕月的状态仍然不是很好。
“阿爵,这个宴会我能不能不去啊,我真的好累啊。”坐在梳妆台的苏昕月无精打采,这个妆容她花了快两个小时都还没有搞定,因为她真的太累了。
邵司爵重新换上新的衣服来到她身边,从镜子里给她一个眼神说:“不可以。”
“为什么啊?”苏昕月泄气,以前这种场合她没参与不也照样进行吗?怎么这一次邵司爵硬是要逼着她去呢。
见她不乐意,邵司爵搬个凳子坐在她身边,耐心解释,“大大小小的宴会你都参加过,应该知道这种场合不是简单的吃吃喝喝。”
“就是因为这种场合是给你们谈生意的,所以我何必要去呢。”苏昕月蹙着眉头,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拉着邵司爵的衣角。
邵司爵挑了挑眉,并没有因为这副让人怜惜的脸而放弃,“你身为我的夫人,陪着丈夫出席这种场合是很有必要的,更何况你不去,我怎么能在花丛中脱身。”
苏昕月撅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接着化妆,“我真是搞不明白,明明都知道对方有家室了,那些人怎么还是使劲往对方身上贴啊。”
要不是因为这句话,她才不会去这种人迹混杂的地方。
邵司爵憋着笑意,轻咳了一声说:“大概那些女人觉得可以取代吧。”
这句话一说完,苏昕月瞬间就炸毛了,她放下手中的东西,捏着邵司爵的耳朵嗔怒道:“邵司爵,你好像很得意啊,巴不得我被别人取代是吧。”
邵司爵笑了笑,两只手搭在她的细腰上,“我只是在提醒你应该居安思危,谁让你老公这么优秀。”
苏昕月松开手,鄙夷道:“不要脸,孩子都七岁了还觉得自己魅力很大。”
见她要走,邵司爵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抱着,“那又怎么样,你不照样被我迷住了。”
“我是年少无知,要是可以选择,我才不跟你在一起。”苏昕月傲娇着,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邵司爵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声音暧昧,“既然你这么不情不愿,我们就不去参加宴会了,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住真正的魅力。”
说着伸手开始往她睡袍里探,苏昕月连忙爬起来婉拒道:“算了吧,我们还是去参加宴会吧,我妆都画好了,不能白费功夫了。”
要是邵司爵来真的,恐怕这几天她都得在床上度过了,想想就觉得可怕。
说完,苏昕月便往更衣室钻去,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会心一笑,眼里满是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