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下药这种事情,在我们圈子并不多见。
我所知道的是公子哥求爱不成会用上,但是说真的,现在这个世道为了一个女人走到这种地步根本不值得。
在我们这行吧有的客人会吃药助兴,也有使了点小心思逃避客人责难的,比如之前安小时帮我出头那一次,他偷偷下的药就是会让酒精反应的更加彻底,让客人醉得快一点。
药效没有小说里写的那么玄乎,而且非常伤身体,都是开门做生意,谁也不想因为这个站了一身腥。事儿能平,但是口碑倒了再挽回可就难了。
我这个圈子里出来玩出来做的的都是心甘情愿的,不至于用药来胁迫。我也不知道下药的人跟我脚底下这个男人有多大仇,要用这种下作手段。
面前这个男人眉头紧皱,脸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液,他不自知的用手撕扯开紧扣的衬衫,试图用这种笨拙的方式来缓解身体中的热流。
我唐甜不是什么圣母,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自然不乐意再为这个男人耽搁半分。刚想抬脚走人的时候脚腕突然被人一把抓住。
这个男人神志不清醒的时候手劲倒还是很大,我一时间还真没挣脱开,刚想再努力一把的时候突然凝神注意到他手腕上的表。
我蹲下细看,还真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这个男人的年纪虽然已经不年轻了,但也不算老,一般来说没人会把几百万戴在自己的手腕上,都说树大招风,这些高位者可人精着呢。
阿颖有的时候也会跟我吐槽,说人有钱有什么用,还不是得藏着掖着摆不到明面上来,只能自己抱着老婆被窝里摸着热乎。
而他敢带出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因为他太有钱了,这表带着就跟玩似的,二是因为他带着东西出来,没人敢质疑。
我可不相信是因为他蠢,这个岁数,蠢的人早就死在往上爬的路上了。
我怀疑是因为我最近实在是时运不济,所以这个人出现在我面前,就是上天给我唐甜的礼物。我要是不抓紧,都对不起我最近受过的苦。
几乎连脑子都没过,我双手伸到他腋下,踉踉跄跄的把他拖到男卫生间里的夹层里。
敢揽这个层次的生意证明这酒店卫生环境实在是不错,所以即使在卫生间里我也没什么心理障碍,里面脏外边脏都是脏,有钱到手就行呗。
这男人浑身已经点了火了,我的身体一贴上去就是贴上火的冰,都不用我自己主动,他那火钳般的大手立刻就剥掉了我的裙带,速度之快让我都有点感慨,这哥们真的是渴急了。
注意到这个男人的耳后有一条不易察觉的浅浅疤痕。
这个位置更像是当头劈来一把刀侧头去闪,结果划到耳后的结果。不过我打打杀杀的事情几乎没见过,因此也只是猜测。
酣畅淋漓的释放之后两个人都有些脱力,我勉强用这个男人的衣服遮盖住身体,不用看都知道身上肯定是激烈过后的痕迹。
我倒没着急,这个男人迟早会清醒过来,我就趁着这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可真是把我折腾得够呛。
倒没让我等待太久,当我看到喘息着的男人突然抬头,眼神带上一丝与生俱来的锐利光线的时候,他还没开口我就知道,我等到了。
空气中的味道和我身上放肆的痕迹证明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男人审视着我脸上尚未消逝的酡红余韵,冷声问道:“你是谁?”
我笑了,手指在他胸膛上打圈,舌尖舔过嘴唇留下暧昧的透明光泽,满意的看到对方眼中的颜色愈加深邃。
“这话应该我来问吧,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