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跟我说说,你哥到底去哪里了?”
周淑芬严厉加上无奈的问着傅二。她不是没有感觉,但是她始终都问不出什么消息,她很担心傅修寒的安慰,所以她这次中午在公司里堵到了下班的傅二。傅二手不停的挠着后脑勺,他也很想知道他哥到底去了哪里,他也在担心他哥哥的安慰,可是他母亲总是不相信自己。
“妈,我都已经跟你说了,我真不知道我哥去了哪里。要是我知道我一定告诉你,可是你都已经问了我几十遍了,我真的不知道我哥在何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的本事,那是比我还要大,而且他又走的悄无声息的。我真的不知道,您就不要在问我了。”
傅二真的快被自己的母亲给弄得崩溃了,从他哥离开到现在,他的母亲就已经打听过不下几十次关于他哥的下落,他已经被他母亲折腾的身心疲惫。
本来公司的事就多,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空闲的时间,他的母亲还要来骚扰他,他真的是很难过啊。
心里忍不住开始吐槽傅修寒,这个人把担子一甩,自己不知道跑到哪里逍遥快活去了,他的命实在是太苦了。
“我不相信,你肯定知道,儿子你就被瞒着妈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哥哥,你知不知道,我最近老是梦到你哥浑身血淋淋的,我真的很担心他。你哥肯定是为了那个女人,都怪那个狐狸精,要不是那个狐狸精勾走了自己,他哪里会身犯险境。”
周淑芬不停的用帕子擦着眼泪,伤心欲绝。傅二心里看到自己母亲,因为担心傅修寒变成现在这样,他心里也很难受,可是他是真的不知道。
“妈,你就别哭了,你的身体要紧。你看父亲和祖父他们都不担心,你就不用在担心我哥的安危了,他肯定是好好的。要是你因为担心我哥,损坏了身体,我哥如果哪一天回来,看到你憔悴的样子,他肯定会很难过的。”
“我不管,你爸和你祖父从来对你哥都是放养,他们都在闭关之中,哪里会担心修寒的安微。”
“哎呀,妈,我哥的魂石就在祠堂,你自己去看一看,就知道了我哥到底是好还是坏。你在这里问我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
傅二头疼,虽然自己的母亲年轻的时候,因为工作的事忽略了他和他哥,但是他和他哥都知道,那是因为父亲和祖父专心于修道,整个傅氏的家业都需要她一个女人来操持,自然会因为大家而忽略了小家。他们真的不怪她。现在母亲老了,哥哥能独当一面,所以母亲于心愧疚,想要对他和哥哥做出弥补。
可是他们真的不怪她。
傅二无奈,扶着自己的母亲上了车,一路都在安慰周淑芬。好在听闻傅修寒的魂石,她因为心里着急,忽略了还有这个东西,她一个妇道人家,虽然傅氏是修道之家,可是历代傅氏的当家主母都很普通,不会修炼之术。
所以周淑芬对于这方面的认识只知甚少。现在听到儿子这番安慰劝说,她的心里才稍微好受一点,但是只要一想到她的儿子因为一个女人而抛弃自己的家庭,她的心里对着女人就一点没有好印象,全都是憎恨。
如果这个女人以后要进傅家的门,她是第一个不答应,就算她的儿子恨她,她也会这样做,所以叶黎安这个女人她是不会同意的。
匆忙回到傅家,进入祠堂。
“淑芬,你这么匆忙,是出了什么事。”
老太太刚巧在祠堂礼佛,看到自己儿媳妇这一脸的焦急。
“妈,我是来看修寒的魂石,这两天我老是做噩梦,全都是关于修寒的。我这心里跟被刀扎一样,难受得很。所以我想知道他是否安康。”
周淑芬提到自己的儿子,她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尽管以前在商场上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但是现在也不过一位担心自己儿子安危的母亲而已。老太太也知道他们傅家对不起儿媳妇,也能理解她的心情。老太太柱着拐杖,叹了叹气。
“修寒没事。我也担心他,刚才他的魂石我已经瞧过了,完好无损,光泽没有暗淡,反而增长了许多。”
“傅二你去将魂石取过来让你母亲瞧瞧,让她安安心。”
傅二穿过祠堂,从祠堂后方的暗格一种取出了傅修寒的魂石,确实如老太太所说,魂石的灵气十足,比之以前浓厚了许多。肯定是他哥的修为又精进了不少,想想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点进步也没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傅二将手中的魂石捧到了周淑芬面前。周淑芬看着上面关于傅修寒的魂石,她的眼泪还是忍不住的留下。
“母亲,你看哥哥的魂石确实如奶奶所说,而且我哥的修为还增进了不少,所以他现在一定是安全的,您就放宽心吧。你要相信哥哥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傅二连忙劝说到。老太太也跟着劝慰。
“淑芬,娘知道你的心情,但是修寒这个孩子是与其他人不一样的,所以他不会轻易出事的。所以你啊,就放宽心,相信他。”
周淑芬擦干眼泪。
“知道了妈知道修寒是安全的,我也就放心了。”
“嗯,你不是做噩梦嘛,都说梦是相反的。所以你更应该宽慰才是。”
得到了儿子的消息,周淑芬心里也舒心许多,不在忧心忡忡。不过心里还是记恨上了那个与她素未谋面的女人,叶黎安。
这里心想着叶黎安,灵境之中,或许是因为傅修寒的到来,让以往昏迷不醒的叶黎安竟然苏醒了。不过这可能得源于傅修寒每日都会坐在叶黎安的床头,跟她说说话,刺激了叶黎安的大脑,让她苏醒了过来。
叶黎安躺在床上,看着眼前这个小心翼翼的给她吹药的男人,竟然是那样摄人心魄。
“来,喝药。”
傅修寒温柔的将药味至叶黎安的嘴边,话语轻柔,神情更加温柔。叶黎安很听话的张口,把勺子里的药都喝干净了。
尽管很苦,但是她现在的内心像是被抹了蜜儿似的,很甜很甜。让她觉得这点药一点都不苦。她已经醒来三天了,天知道她醒来的第一眼见到的竟然是这个男人,有多么的惊喜,她睡了好久,都让自己的大脑给睡迷糊了。
直到现在才将所有的事情给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