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爵皱眉，双手捧住江晴的脸颊，不悦说道：“别以为你现在是病患就可以给脸色我看。”
“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江晴直接哼起歌，无视他的话。
顾亦爵一口血堵在胸口，差点就气结身亡，他冷哼一声，“神经病！”
顾亦爵摁下内线，吩咐佣人上来照顾江晴。
佣人上来后，顾亦爵便离开了。
江晴患精神病的事很快就传到了顾老爷子的耳朵里，他老人家不太相信江晴真的患精神病了，当晚就去了顾宅一探究竟。
顾老爷子看了眼呆呆的江晴，再看了眼额头上包扎得像只粽子似的艾慕，他白眉一挑，语气戏谑：“不是说患精神病了？怎么还知道哪个是情敌？”因为精神病患者发病的时候多半是失去认知能力。
“我看是装的吧？”顾老爷子锐利似刀的眼神看向江晴，嘴角讥讽地往上掀。
“爷爷，医生都确诊了。”顾亦爵回道。
“亦爵，我觉得爷爷就说得对，我看江晴也是装的，不然怎么会发病的时候还记得我？我的额头就是证据。”艾慕红着双眼，可怜兮兮地说道。
顾亦爵冷眼望着她，扬唇笑了笑，讥讽说道：“或许你在她心目中太重要了，所以即使病发了依然还记得你。”
艾慕死死地紧要嘴唇，阴毒的目光瞪着江晴，她知道亦爵说的是反话。
“亦爵，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立马知道江晴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顾老爷子脸上的笑让人发毛。
顾亦爵脸色微变，英挺的眉头微微皱起，他也猜到爷爷说的办法肯定是对江晴不利的。
“爷爷，不用了，精神科医生说的话就是权威，江晴真的患精神病了。”
顾老爷子脸色一变，明显不悦，他拧着白眉说道：“亦爵，你忘记爷爷给你看的照吗？”
“此生都不会忘记。”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阻止？”
“我只是觉得不管江晴是否真的患精神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人生还是在我的掌握中。”顾亦爵言语中，明显还是拒绝。
顾老爷子精光的眸子半眯，他勾唇呵了呵，“亦爵，我以为你看了照片后会知道怎么做，但现在看来，是爷爷错了。”
他的心依旧有江晴，或者说，他希望他的人生中有她的陪伴。
艾慕竖起耳朵听他们的对话，照片？难道就是因为照片才会让亦爵这样对江晴？
“艾慕你过来。”顾老爷子向艾慕招手。
艾慕受宠若惊，她起身走到顾老爷子身边，温柔一笑，“爷爷，什么事啊？”
“你去……”顾老爷子低头跟艾慕交谈。
艾慕闻言，双眼猛地一下锃亮，她连连点头，“好的，爷爷，我马上就去。”
顾亦爵看着欢快跑开的艾慕，他感觉不妙，他一手拉起江晴，欲要将她带回房间。
“亦爵，你去老宅拿爷爷的象棋过来，爷爷好久没跟你下棋了。”顾老爷子同样也攥着江晴的手腕，犀利的眼神看向顾亦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