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了顾源的面前,直言不会交出自己家的公司,“公司你休想拿到,我来接受惩罚!”
顾源看到我不会交出公司的想法比较坚定,脸上地表情变得严肃。
我知道他的目的就是想要拿到公司,可越是这样,我就越不能放手。
乔母的脸色也变了,对着爸妈说:“难道两个孩子还没有一个公司重要嘛,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爸妈也知道乔母这是在怂恿他们,并没有会发她的话。
“阿姨,您想要的不就是公司嘛,难道前对于你们这些人来说就是那么重要嘛!”我话里带着一丝讽刺。
这句话似乎激怒了乔母,“好,这是你们自己决定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之前还想放过江佑天,现在门儿都没有了,我一定会让他把牢底坐穿。”
“爸爸妈妈,我们回家,不在这里受气!”
我什么都不管,拉着爸爸妈妈就往外走,让爸爸开车回家。
“哎,该怎么办啊?难道真的要让佑天坐一辈子牢吗?”
妈妈的语气之中透露出疲惫,眼神中满是落寞和焦虑。
爸爸在一边,只是微微低着头,双手握住膝盖,流露出沉思的表情,眉宇之间一样的忧愁。
不过面对妈妈的唉声叹气,爸爸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面对爸爸妈妈无力的样子,我心里感觉很难过。
“爸妈,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事儿,所以才会害佑天跑去闹事,要不是我,也不会有后面这么多事儿。”
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索性最后低着头盯着自己脚尖儿,轻轻的说:“要是我当年看出了顾源是这么一个忘恩负义,卑鄙无耻的男人,或许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切了。”
我脑海里回想起顾源在我面前嚣张跋扈的说,我不拿出江家的企业来换救出弟弟的机会的话,他就要让弟弟把牢底坐穿的景象。
我当时真的是气得浑身都要发抖,心里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啊,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顾源啊顾源,你就是看中了我家的企业吗?你看中我家的钱,你看中了我的身份,等你站到更高的地方,你发现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你就一把脚把我踢开了。
就算一直知道,这就是事情的真相,但当赤裸裸的发生在眼前时,还是让我身体深处一阵一阵的抽疼。
这种痛意不是来自于别的,而是来自于对自己当初瞎了眼的愤怒与懊恼。
“婉心,你别乱想,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都是佑天他是个孩子,根本就不成熟,才会跑去闹事儿。”
妈妈根本就不想看到我自责,所以收藏起自己的担心,还要来安慰我,爸爸也在一旁点点头说:“你妈说的对,这件事不是你的错,婉心你别往心里去,你弟他就是傻,再生气,也不会跟那种人再过多纠缠,现在吃亏了吧。”
我咬了咬我的嘴唇,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最后还是退了回去。
琳达旁边看着我们一家三口这诡异的气氛,干脆将我拉到了房间里,两个人坐在床边,沉默了一瞬。
才听琳达对我说:“婉心,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应该怎么解决?你总不至于让你弟弟真的把牢底坐穿吧?”
我摇摇头,几乎不用思考就脱口而出:“我当然不会,佑天还那么年轻,他都还没有毕业,他的人生还没有开始,怎么可以为了我这种事情就葬送了他的大好前途呢?”
那你准备怎么办?琳达拉着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睛问我:“难道你真的要听顾源的话,把你们江家的企业也让给他吗?他这完全就是狮子大开口,顾源那个东西它根本就不是人。”
我垂下了双眼,感觉从心底升腾起一股无力的感觉:“那我能怎么办?我什么也没有,我无权无势力,根本就没办法跟他们对抗,但是佑天绝对不能狗坐牢了,他的档案一定要是干净的,他的人生也必须是干净的。”
“那你想过你父母没有,你们家的企业是你爸妈一手创立起来的,今年那么多年的风雨,迎接了那么多的心血,除了你和你弟弟,就只有这企业是你爸妈最心疼最在意的东西了,如果你们把这些白白的给了顾源,我相信你爸妈这一辈子也不会好过的。”
“我当然明白,我当然明白。”
我懊恼的抬起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然后将脸埋进了手掌之间,闷着声音说:“我不能让佑天去坐牢,我也不能让我家家的公司就这么拱手让人,那我能怎么办呢?我去求他吗?我对他跪地求饶。”
我的话音还没落,琳达直接打断我的话,激动的站起来说:“就算你去跪地求饶,他那种不要脸的男人也只会更加羞辱你,根本就不会真的放过你弟弟,更不会放过你一家,他没有那么好心,不然也不会提出这么恶心的要求,他这完全就是抢劫,或者是勒索。”
“别说了,我现在心里很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我只能将自己缩在一团,一边想着不能够逃避事态,另一边又想着恨不得回到另一个世界,永远不用管世俗里的事情。
这时琳达突然坐回我身边,抓住我的手说:“婉心,我想起来了,有一种办法可能会管用。
我抬头望着她问:什么办法?你说出来听听。”
琳达盯着我,眼睛一眨都不眨,慢慢的开口说:“你难道忘了,其实你也认识一个很有权势的人。”
我盯着他眼底闪烁的光芒,突然福至心灵,“你的意思是……薄晋南?”
一想到他,我就想到不久之前还与他决裂的场景,刚刚兴奋起来的心情立刻又低落下来,我低下头说:“不行,他不行,我不能去求他。”
琳达惊讶,又不理解的摇晃了我的手说:“为什么不行?只有他才是最行的,你不是跟我说前几次你被欺负都是他帮着你吗?而且我看乔家那些人根本就很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