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脸色极差,像是被人下了什么毒药。
君墨天看着皇上这个模样,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快去请太医。”
“是”
君墨天把皇上带到一边,但眸子里却满是冷然。
眼前这个害了自己那么多年的人终于是倒下了,但是他却没那么开心。
像是心口被封了什么烙印,他心口压抑的紧。
太医赶来这里的时候,眸子里满是担忧。
“王爷,皇上是什么时候倒下的?”
“就在刚才。”
君墨天看着太医,眸子里满是冷光,“就在刚才。”
和君墨天对话这么一会,这个太医只觉得额头上满是汗水。
摄政王身上那种冷意足够冻死很多人,甚至很多人都不敢靠近他。
这个人在这个王朝算是个人物,却也只是那种听说里的人物,谁也不敢怎么靠近。
这个时候,君墨天脸色却黑沉着,除了在纳兰清若身边,他的唇角从来没有笑容。
半晌,太医才慢慢的开口,“王爷,皇上这是中毒了,而且已经深入五脏六腑了。”
君墨天脸色猛地一沉,看来真的是有人给他下毒了,篡位?
君墨天看着这个躺在那里的人,也说不好到底是庆幸还是恨意了。
这个男人当初那么狠心的要得到这个位置,现在呢?开心吗?
被自己的亲生儿子下药是什么感觉呢?
“把这个消息压下去,就说皇上只是卧病在床,最近几日要事向我禀告。”
“是”
“宫里的人也不许知道,在场的人若是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别怪本王不客气。”
“是”
君墨天身上那种威压慢慢都在这里蔓延开来,眸子里那种凌厉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而那个太医则是跪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好好调理。”
“是”
君墨天眸子里满是冷意,现在这个局面下很快就要出事了,不过所幸,若儿不会再被这个狗皇帝惦记着杀掉了。
这时候,一个太监慢慢的走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君墨天慢慢的朝着那边走去,但脸上却满是冷沉。
慢慢的来到这里,他微微蹙眉。
“你们娘娘呢?”
“娘娘说在里面等你。”
君墨天直接推开门,猛地看见里面那个人朝着自己扑过来。
“墨天……”
君墨天一把把这个浑身翅果的女人推开,眸子里满是戾气。
“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林贵妃看着他,眸子里满是爱慕的光芒。
“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懂吗?”
君墨天脸色黑沉着,转身就要出去,却被她直接抱住。
“墨天,你心里真的只有那个纳兰清若吗?她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哪里比得上我?”
君墨天直接把她的手给推开,眸子里满是凌厉。
“林贵妃,还请你自重了。”
林贵妃直接用那团雪峰去撞击他的胸膛,眸子里满是热切。
“墨天,当初我要嫁给那个皇帝的时候,我多么压抑你知道吗?”
君墨天眸子里满是冷意,这个女人从那个时候开始缠着自己,现在还是这样?
“林贵妃,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和我原本也不过是没有交集的两个人。”
林贵妃眸子里满是冷意,“你还是觉得我不如她吗?为什么你都不肯抱抱我?”
君墨天眸子里满是冷然,甚至没有理睬她,便直接把她的手推开了。
林贵妃没想到他会用那么大的戾气,直接摔到在了地上,眸子里满是酸涩。
“墨天,你就那么对我吗?”
君墨天想要扶她,但看着她浑身衣不遮体的模样,眸子里闪现一丝厌恶。
“是你不自重。”
林贵妃看着他,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很是怜惜。
但对于君墨天来说,他唯一的爱的人只有纳兰清若。
“墨天,你知道那个皇帝为什么会有病吗?”
君墨天眸子里闪现一丝暗沉,整个人身上满是戾气。
“你是准备把他毒死,然后让你的儿子上位?”
林贵妃看着君墨天,眸子里满是冷然。
“墨天,我也是为了你,毕竟他当初那么害你,我怎么会忍下这口气和他在一起呢?”
君墨天看着这个蛇蝎心肠的人,眸子里满是厌恶。
“都是为了你自己,就别把过错加在我身上了。”
林贵妃这时候还是上去抱住他,眸子里满是幽怨,“是不是因为我是那个男人的人了,所以你才那么嫌弃我?”
君墨天眸子里闪烁着冷意,淡淡的说,“我从来没嫌弃过你,因为我也没有喜欢过你。”
林贵妃的眸子里瞬间满是冷意,看着这个男人眸子里满是酸涩。
“都是纳兰清若对不对?那个女人把你的魂魄都勾走了?你和渊儿都那么喜欢她?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好?墨天,你觉得等到你的毒素好不了我的渊儿登上帝位去找她的时候,她还会要你吗?”
君墨天眸子里满是戾气,“所以你要促进这一切?”
“是啊,哈哈,你只能是我的人,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大不了我可以跟你一起死,但是那个女人别想碰你分毫。”
君墨天看着她狰狞的笑意,直接把她推开,眸子里那种鄙夷越发的增大。
“我的若儿不是那样的人,你最好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爱的人只有她自己,这辈子都是,当初你要嫁给我,但是我也说了,我只拿你当妹妹罢了。”
林贵妃眸子里满是戾气,看着君墨天冷声道,“墨天,你真的没爱过我?”
君墨天看着她冷声道,“没有。”
这个时候,林贵妃却只是轻轻的站了起来,似乎对于他推她的行为毫不在意。
“墨天,你想要把你的余毒请了吗?”
“什么意思?”
林贵妃看着他,冷笑道,“之前纳兰清若找渊儿知道为什么吗?还被冤枉不是大晋朝的人,哈哈……”
君墨天此刻眸子里满是那种冷厉,他猛地抓住她的肩膀,冷声道,“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林贵妃慢慢的搂住他的脖颈,在他的耳垂处淡淡的说,“你要我一次,我就把你急需的百味草给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