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安静的树林里突然躁动起来。
似乎是有什么激烈的战斗,纳兰清如眸子微眯。
君墨天的毒素已经开始扩散,眼下是不能再运功的了,那就只能由她去对付了。
一群黑衣人直接出现在他们面前,一个个蒙着脸,似乎是要置他们于死地。
纳兰清若立刻拿出袖口里的银针,眸子里泛着冷意。
“墨天,你跟在我后面吧。”
君墨天看着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眸子里泛着暖意,但在这种时候,他怎么能让她范险?
几个人一起冲上来,影这个时候则是率先冲了上去,这些人是冲着谁来的,她是清楚的。
一直跟在他们身后没有上前的君临沉这个时候则是冲在了影的前面。
他招招都护着影,但影的眸子里却除了凌厉,什么也没有。
君临沉心里突然一慌,但却还是坚持上前。
纳兰清若看着眼前的人,眸子里泛着酸涩。
第一次认影的时候,她还能从她的眼神里猜出她的想法,但现在她是猜不透了,这个丫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告诉她关于她的事情了,她有一丝恐慌,关于母亲的恐慌。
但这个时候,她还是要先顾着这边的黑衣人,纳兰清若洒出她的药粉,却猛然间发现这里的黑衣人的面罩刚好把她的粉末都给盖住了。
看来这些人是早有准备啊。
能知道她的手法的,看起来是刺杀过她很多次了。
呵呵,这次她一定要知道这伙人是谁派来的。
紧接着,她拿出身上一直佩戴着的软剑,眸子里满是冷意。
那就让他们看些不一样的,等到幕后黑手露馅。
君墨天一直在她身后帮她抵御着,看着她身影移动,他的心就跟着移动。
这时候,一个黑衣人就冲着纳兰清若的后背刺去,君墨天立刻运功用剑去阻拦。
那个黑衣人直接被甩到一边,口吐鲜血。
纳兰清若回过头看着他,眸子里满是暖意。
但就在纳兰清若转头继续去对付这些黑衣人的时候,君墨天捂着胸口,满脸苍白,似乎是受了严重的内伤。
黑衣人眼看着似乎是对付不了,其中一个开始命令全部撤离。
就在他们陆续撤离的时候,纳兰清若猛地拿出银针射在一个人的腿上,那个人仍然是坚定的往外跑。
但是不消一刻钟,就倒下了。
纳兰清若将银针全部发射出去,一个人直接接住了,然后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但纳兰清若清晰的看到他划破了手指。
既然这样,好戏就要上演,是谁派的人稍后就一目了然了。
这时候,全部人都撤离了,纳兰清若直接喊道,“影,别追了。”
影眸子里闪现一丝淡淡的压抑,但没说什么,直接就站在了一旁,也没再理会君临沉。
君临沉看着她的脸色,眸子里满是痛楚。
纳兰清若慢慢的来到影的身旁,轻声说,“影,你在想什么呢?”
影看着容颜美丽的人,眸子里闪现了一丝挣扎,但她好像是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一下,淡淡的说,“没事,母亲,影想去一个人静一静。”
纳兰清若看着她颓然离开的模样,眸子里满是冷意。
君临沉立刻跟上,但眸子里闪烁着压抑。
纳兰清若眼神一直跟着两个人的身影,那里面的担忧一下就可以看到。
这时候,君墨天轻轻的揽住她的肩膀,眸子里满是温存。
“没事,他们的姻缘自有注定的,我们也帮不了。”
纳兰清若看着他,一瞬间的心安。
但是看着他脸颊的颜色越发苍白,她下意识的有些担心。
这个时候,一直站在一旁的皇甫泽看着他们二人惺惺相惜的模样,眸子里满是愤怒。
都这个时候了,接下来,这个女人就要嫁给他了,但却还和这个男人这么亲密,这让他怎么能忍呢?
纳兰清若,咱们走着瞧。
而君临渊则是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这几个人,眸子里满是冷光。
现在的他,经历那种打击,看着纳兰清若,心里虽然没有那么强烈的爱慕了,但那种把纳兰清若踩在脚下,狠狠的打击一番的感受还是存在的。
尤其是想要好好的把她蹂躏一番,让她知道自己有多么可怕。
想到这些,他的手掌就紧握成拳。
这么长时间给他带来的是冲击,也是成长。
纳兰清若只觉得暗处一阵灼热,但她只是看了一眼,便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君墨天的身上。
“暗处有人。”
君墨天将她带进怀里,暗暗的说道。
纳兰清若只是轻轻的勾了勾唇,眸子里满是冷意。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君墨天看着她眸子里的认真,点了点头。‘
“为夫遵命。”
这时候,另一边,影慢慢的走在森林里,打着猎物,眸子里带着凶狠的意味,似乎是在发泄着什么。
君临沉就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后,看着这个清秀的人到处找寻着猎物,似乎是没把他放在心上。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只老虎。
影看着这么大的猎物出现,眸子里闪现一丝惊喜。
她直接对着这只老虎射箭,却只伤到了这只老虎的皮毛,它瞬间暴怒起来,就要朝着影冲去。
影看着这个老虎奔过来,却也没有退的意思,只是再次拿出箭,想要把它直接射死。
但是她却低估了老虎的速度,就在她的箭还没射出去的时候,老虎已经要咬到她的胳膊了。
君临沉立刻下去救她,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到树上。
就在他们到达安全地带的时候,君临沉没有放开她,只是眸子里满是责备。
“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
影看着他,眸子里酸涩的想要落泪。
“君临沉,假如我死了,你会不会想我?”
君临沉看着她脸上那种沉痛,眸子里也染上伤感。
“影,你是不是觉得我跟她在一起了,然后就没有你的位置?”
影看着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
她看的清楚,这个男人的野心是很低的,但不能说一点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