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民都担心左熙封变成恶霸之首后会对他们不利,平日里他们对左熙封并不好,有时还会嘲讽几句,但是左熙封都不理会,因此他们都担心左熙封会报复。
但是左熙封却并没有这样做,反而是带着这帮人躲到离村子几十里路的防空洞去了,从此三峡村以及附近几个村子都过上太平日子,但是这个阿强依旧是横行霸道,尽管没有以前那么嚣张,但是村民依旧忌惮。
村民的话让岳蔷看到了左熙封的另一面,心中拉拢他的想法更加坚定。
村子里的人都询问岳蔷的来历,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被拐卖到这里,岳蔷笑笑,然后表示,自己其实是暗恋左熙封,所以跟来的。
一个大妈说:“难怪,我就说这附近几千里也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娃娃,原来是大城市里来得哩。
众人说说笑笑,以至于岳蔷并没有注意到有一道嫉妒的目光一直锁定着她。
……
床上男人额头上满是汗珠,虽然闭着双眼,但却也能感觉到他此时的焦灼。
片刻,男人醒来,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汗,原来是梦。
男人脸色十分苍白,就像道无间地狱走了一遭回来。
这时男人的房间门被敲响,“进来。”男人用颇为沙哑的声音对门口外的人说道。
进来的人是李牧,而床上这人便是程泽铭。
“程少,听见你房间里有些异动,所以过来看看。”李牧开口道。
“没事。”程泽铭淡淡的回答道。
“程少是不是又做恶梦了?”李牧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眼神里满是担心。
程泽铭没有回答,似乎是默认。
“明天还是去何医生那里看看吧,自从岳小姐……”李牧停住,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了,你去睡吧,我没事。”见程泽铭下了逐客令,李牧也不在多说什么。
李牧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程泽铭,他陷入深思,不知为何最近他总是会在梦中看见一些奇怪的事,但是每每醒来,这些片段却完全记不清。
唯一让他还有些记忆的片段,就是梦里那个疑似岳蔷的女人,他看不见女人的样子,但是却可以很肯定那女人是岳蔷,于是每每脱口出她的乳名薇薇。
这个梦究竟预示了什么?难道是在提醒他岳蔷遇到危险?他心里仿佛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让他喘不过气来。
……
一直到太阳下山,也没有人看见岳蔷的身影,左熙封来到防空洞门口,心里思忖着,岳蔷是不是逃跑了又或者在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产生的这种异样让左熙封感到有些恼怒。
他转身要离开,却忽然看见了一抹小小的倩影,心中竟然感到有些愉悦,嘴角勾起的笑容,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她身上没有背任何东西,就在左熙封感到有些疑惑的时候,又看见岳蔷往回走去,等她在出现,筐子也跟着出现,只是筐子比她出现在的还要早。
一直到那筐子和人距离近了,左熙封才发现这筐子是放在一个类似滑板的上面运过来的。
岳蔷走到他面前停住,然后不停地喘气,活像一只累坏了的小哈巴狗,十分可爱。
左熙封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讶住,他怎么会生出这样荒唐的想法!
晚上左熙封让人给她收拾出来一个房间住下。
一群男人自然是不会收拾房间,里面乱七八糟,岳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房间收拾的可以住人。
借着昏暗的灯光,岳蔷将自己的衣服掀开,忍着剧痛查看自己的肩膀,她到底还是大小姐出身,仅仅是背了一趟,她的肩膀就被磨破皮了,又红又肿。
左熙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吓得岳蔷立刻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并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她没有想到左熙封竟然是来给自己送药膏,“谢谢。”她低声对左熙封说了一句。
“真是没用。”左熙封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丢下这句话就十分冷漠的转身离开了。
“怎么非要这么冷酷,连关心人也是。”岳蔷有些无语。
左熙封也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到了岳蔷的房间门口,但是等他回过神他已经在了,她的房间门并没有全部关起来,而是虚掩着,借着里面微弱的灯光,他看见岳蔷肩背上的伤,于是就有了刚才的那一幕发生。
岳蔷以为经过那天晚上左熙封对自己的态度,他应该是对她放心了,可谁知这人却变本加厉的刁难她。
让她洗这里所有男人的衣服,内裤除外,让她去村子里的小溪抓螃蟹,没抓到他规定的数量,居然不让她吃饭,简直就是虐待,可是为了以后的大计,她忍了。
几天下来,岳蔷觉得自己已经是无所不能了。
除她的能力得到了锻炼和提升,她和这些所谓的恶霸相处的也越来越融洽起来,除了阿强等人。
大概是因为她把左熙封故意刁难她的事情都一一完成,让这些男人对她刮目相看,一开始这些人都以为岳蔷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却没想到她能那么吃苦。
岳蔷不仅和这些乡村恶霸相处的不错,连带村子里的七大姨八大姑也相处的不错每次有什么活动还会喊她参加。
这不,三侠村一年一度的采蘑菇大赛要开始了,据说采蘑菇采的最多的人有十分惊喜的奖励,当然不止多,还要好,因此这样的事情,岳蔷说什么也要去参加,而且这次比赛的评委居然邀请了左熙封。
比赛开始岳蔷还和众人在一起采摘,可是蘑菇越来越少,她决定转移阵地,可是她对三峡村这片林子并不十分了解。
就在她十分苦恼的时候,春凤过来了,春凤是三峡村有名的寡妇,因为有几分姿色,村子里的男人都对她献媚过,只是这春凤心气高,一般人还真看不上。
“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那里蘑菇一准比这儿多。”她和春凤平时很少说话,如今她忽然那么热情,让她感到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