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怎样?”安若颜一开口,安凌雪立时怔了怔。
安若颜投缳,原是发生在深夜里,紧接着就被宇文昊救了下来,安凌雪一点风声都没听见,兴庆宫确实守卫严密,但是那么深更半夜的,值夜的太监早就在打盹,连宇文昊来去都没察觉,其他事更是不知道了。
“你嗓子怎么了?”安凌雪问了一句,接着大笑起来,“哈哈哈,安若颜,这可真是天意呀,以后没了嗓子,看你还拿什么去诱惑皇上!”
“来人啊。”安凌雪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就是安若颜没有迟到,她也要找个借口责罚安若颜,何况她现在还迟到,真是,连借口都不用自己找了。
几个嬷嬷顿时站了出来,“娘娘,奴婢在。”
“安才人藐视宫规,对本宫不敬,不得不罚,先把她剥光了。”安凌雪面无表情的说道。
几个嬷嬷是早就得过吩咐的,巴不得这一声,立刻扑了过来,七手八脚的给安若颜脱衣服,虽然现场都是女子,安若颜也还是悲愤难言,一边拼命躲闪,一边质问道:“安凌雪,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等下就知道了,别躲啊,你脱光了衣服勾引皇上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吗?”
“我没有。”
“没有?”安凌雪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安若颜身边,“你待在辛者库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还能怀了龙种,你没勾引皇上,他怎么会去?”
“不是,他……他是要……”
“让你先怀孕再堕胎?你一个贱婢,用得着皇上亲自动手吗?随便找个侍卫难道做不了这件事?”宇文昊的说辞,安凌雪开始是信了的,想想就觉得不对,她最担心的,就是宇文昊会对安若颜旧情复燃。
嬷嬷们都是身强力壮的,安若颜反抗不得,此时已经被剥得精光,她顾不得反驳安凌雪,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侧身尽力把身体缩成一团。
安若颜的肌肤白皙细腻,散发着柔和的光泽,看得安凌雪心头又是一阵怒火,这种天生的好皮肤,是她后天怎么洗牛奶浴怎么服用珍珠都换不来的。
她微微眯起眼睛,抬起一只脚踩在安若颜身上,正好踩在腰窝处,再重重一碾,疼得安若颜一阵哆嗦。
安凌雪越发得意,再度出手,安若颜又是一声惨叫,她声带坏了,嗓音如破锣一般嘶哑难听至极,安凌雪眉头微蹵,对一个嬷嬷耳语了几句,嬷嬷会意,走去院中花坛处捧了一大把泥土过来,对准了安若颜的嘴巴塞了进去。
干涩泥土入口,噎得安若颜险些窒息。
“终于安静了。”安凌雪脸上挂着残忍变态的笑意,指着嬷嬷们,“你们几个,把她身上所有的毛发都拔光,一根都不能剩。”
“啊!”嫔妃中,一个女声低低叫了一声,随即用手捂住了嘴巴。
安凌雪危险的目光已经看了过来,“刘美人,你叫什么?莫非你同情安才人?”
刘美人吓得坐都坐不住,溜下来跪倒在地,一面不住的对着安凌雪磕头,一面道:“娘娘恕罪,嫔妾绝不敢同情安才人,嫔妾只是……只是……”
她心情紧张,找不出合理的理由。
安凌雪轻笑,“你怕什么呀,本宫又没要罚你。”
刘美人刚松了一口气,安凌雪又道:“既然你不曾同情安才人,那么你就亲自上前,帮着嬷嬷们给安才人行刑吧。”
刘美人立刻面色惨白。
“怎么,你不愿意?不愿意就是同情安才人,同情她就该跟她一起受罚。”
安凌雪话音刚落,刘美人已经手脚并用的爬到安若颜身边,她闭着眼睛看都不敢看安若颜一眼,牙齿不受控制的打颤。
这位刘美人是京都一个教书先生的女儿,因为有几分才情被当时已经是太子的宇文昊纳入东宫,为人最是胆小,又不甚受宠,一向没什么存在感。
“动手啊。”安凌雪冷声。
刘美人哆嗦得更厉害,低声对安若颜道:“娘娘,不关嫔妾的事,您别记恨嫔妾。”嘴里说着,鼓起勇气来狠命一拔,手里已经多了几根弯曲毛发,底部还带着血珠,安若颜的身体剧烈抖动着。
“还有谁,敢同情安才人?”安凌雪环顾室内。
“嫔妾们不敢。”
内中一个马贵人,原是安若颜身边陪嫁的侍女,不知怎地有次被醉酒的宇文昊给幸了,安若颜索性安排她做了个通房丫头,也算是有一条出路,后来宇文昊登基,封了她做贵人。
这位马贵人主动从椅子上站起来,躬身低头,“回禀贵妃娘娘,安才人对娘娘不敬,嫔妾愿对安才人行刑,请娘娘允准。”
安凌雪看了她半晌,点头笑道:“好,难得有个主动的,去吧,好好伺候你主子。”
“嫔妾的主子只有贵妃娘娘。”低眉顺眼的说完,马贵人走到安若颜身边蹲下,她出手十分狠辣,一手按住安若颜一手飞快动作,不一会儿功夫,安若颜下体毛发皆无,毛囊处渗出细密的血珠,渐渐汇成一片,景象惨烈至极。。
嘴里塞着泥土,安若颜不仅无法叫出声来,连呼吸都很困难,略一张嘴,干涩的泥土立刻进入喉咙深处,想咳又咳不出,憋得满脸通红。
身体,更是火辣辣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