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道于松也不会在意这些,他只是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一个老人。
“姬教授,你在忍一忍,到了平京市,我们就可以坐军方的专用列车了。”
姬教授笑了笑,表示没关系。
陈玉山和陶菲菲在后面看着这一幕,脸上说不出的厌恶,但是又无可奈何,人家可是校长。
他们不知道这于松最近是怎么了,老是缠着姬教授。
特别是陈玉山,眼中全是警惕。
心道:难道于校长已经发现我和师傅的秘密了吗?
不过这一路下来,于松也确实没做其他事情,就是单纯的和姬教授套近乎而已,这让和这些学生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评论。
其实他们为了比赛大可不必这么找就赶去燕京,但是这场举世瞩目的婚礼,终究是让这些学生们产生了很大的好奇心。
不止是他们,还有很多没有接受到邀请的人都在往燕京赶去。
可以想象得到,燕京,这个华夏的首都,在接下来的两个月到底会迎来多少人。
“也不知道班长怎么样了?”文思在陶菲菲旁边小声说道,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有些文静。
“谁管他怎么样!”陶菲菲嘴上满不在乎的样子。
“呵呵,你们在说那个有意思的小子吗?他终于回学校了?”于松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笑着说道。
文思和陶菲菲对视一眼,讪笑了一声,忽然闭口不言。
于松眉头微皱,眼中冷意一闪,不过脸上还是那副标准的笑容。
他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这个年龄就当学校的校长,再加上他长得也很帅,一举一动间都有一种绅士风范,笑起来更是令人如沐春风。
很多路过的女生看的眼睛都直了,然后于松就会似笑非笑的回头看那些个女生一眼,她们瞬间又害羞的低下头去。
比起于松一路上有说有笑,陆峰就要急躁很多。
越接近燕京,他的心情就越烦躁,再加上每到一个地方,只要有大屏幕,一定播放着那对情侣一起的点点滴滴。
尽管陆峰一直不断的告诉自己是为了救出母亲才会去燕京的,但是到现在,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着急的去燕京了。
看着眼前燕京的崭新的界牌,显然是最近才换上的新的。
这十天下来,他一路狂奔,连自己最初的理由都忘了,最后变成了纯粹的发泄。
燕京,这个曾经以及现在华夏最为繁华的城市,就这样出现在了陆峰面前。
无数青年怀着憧憬从陆峰身旁经过。
陆峰混在人群中,朝某个方向走去。
他没有问任何人善家该怎么走,因为在燕京,有十分之一的地方都属于善家的后院。
特别是这个时候,只要随着大流走,总会走到善家的。
离那场婚礼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让陆峰意外的是,在其他每个市都滚动播放的婚礼视频,到了燕京反而是很少有地方在播放了。
尽管燕京的每个地方无不透露着为这场万众瞩目的婚礼做着的准备。
那些街边的大屏幕上播放着全国各地异兽的入侵情况。
此时播放的正是十天前星平要道异兽的情况,入眼的正是那座空荡荡的宫殿。
“现在播放一则紧急寻人启事,请处理星平要道的哪位使用着雷系术法的前辈赶快去任何市的任务大厅领取一颗珍贵的六阶异果,感谢前辈为星海市做出的贡献!”说话的是那个肖指挥。
陆峰看了一会儿之后就觉得索然无味了。
他看了下人群走动的方向,忽然慢下了脚步,转而看着周围的繁华,喃喃道:“好不容易来趟燕京,何不到处看看呢?”
只不过这句话说完他眼中就有一点迷茫,他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一些事情。
穿梭在繁华的城市人群中,反而有些孤独起来。
他极少对生活发出什么感慨,但是此时是真的有些感慨。
那一年他父亲去世,他遇见了方晴,本以为此生只会喜欢方晴。
哪知道后来表白被拒,方晴更是近乎绝情的离开了学校,陆峰那时候才明白自己对于某些事情好像还是想得有些简单了。
再后来接受了沈月月,哪知道又会是这个结果。
就这样,陆峰在街头流落了两天,这两天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像一具行尸走肉般,就这样穿梭在人来人往中。
有人会笑他,他不理。
有人打他,他也不还手,反正也没人能把他怎么样。
到最后终于没人管他了,他坐下来靠着一个墙角,望着天空发呆。
也就在这时候,他的身前来了一个人。
“你倒是很快啊!”柴少看着陆峰此时的样子,皱了皱眉。
“哪有你快?”陆峰回过神来,甩了甩头。
忽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龙祖五元录》上篇和中篇竟然同时突破到第三层了,境界也来到了三阶中期,浑身也舒服了不少。
柴少明显也感觉到了陆峰的不一样,讶异的看着陆峰:“没想到你竟然能进入那种传说中顿悟的状态。”
顿悟这个词陆峰听过,简单的说就是在某一刻,某人忽然相同了一件事情,然后就和做梦一样,当他醒来的时候实力已经上升了一个台阶了。
说的就是他此时这种状态。
柴少坐了一会儿,也不废话,从手里拿出一张地图来。
“这是善家大院的地图,具体人物的位置虽然没有,但是大概路线还是看的清楚的,你拿去研究研究吧,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
陆峰接过地图,仔细看了一下,发现这幅地图虽然没有明确标注他的母亲所在位置,但是却有一些房子的形状,而通过这些房子的外形,就可以推测物主的身份。
所以这幅地图已经算是很珍贵了。
陆峰抬起头来看着柴少,“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帮我。”
“如果说最开始帮我的话还能用交易来解释的话,那现在就很难解释的通了。”
“交易做着做着不就成为朋友了吗?商人一直都是这幅德行,这还要怎么解释?”柴少把头枕在双手上,抬头看天,笑着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