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所思,夜有所梦,当天晚上年陌尘便梦到了花记年赤身裸体跟他表白,情到浓时,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当天夜里花记年寻了个理由回到自己营帐之中,初月在营中守夜,被年陌尘的动作吵醒。
近前一看,发现他竟然胡乱动着,身上包扎着的纱布已经变得殷红,还不时继续往外渗着血,连鼻子都开始流血了,吓了他一跳,顾不得唤醒年陌尘,忙出去叫了花记年,自己去寻了大夫来。
花记年的到来,吵醒了年陌尘,待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还没得来得阻止,便见初月带着军医过来了,还跟着年老元帅。
年陌尘眸色一沉,看想初月的眼光冰冷至极,初月立时打了个寒颤,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不知自己又做了何事得罪了自家公子。
“祖父,尘儿并无大碍,只是不小心伤口裂开了,初月不懂事,竟连您也惊动了,不必劳烦军医,让记年帮我换药即可!”
年老元帅仔细看了一下,年陌尘中气十足,除了伤口包着的纱布微微渗出了些血迹,并没有什么大碍,瞪了初月一眼,转身离去。
军医素来知道这位年小将军的脾气,只留下了些上好的药粉,交代了花记年和初月一些注意事项,也跟着离开了。
初月忐忑不安,想要悄悄离开,被年陌尘叫住,冷冷的道:“自己去找逐月领罚!”
初月欲哭无泪,不知自己犯了何错,竟要如此惩罚于他,要知道逐月平日虽然和他相处不错,可一旦得了主子的令,绝对会把他折腾的死去活来。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家主子的脾气,若是他敢开口质疑,主子不但不会解释,反而会加重责罚,想到这里,初月垂头丧气的去找了逐月。
花记年一边帮年陌尘包扎一边数落,“年二公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身体好可以随意折腾啊,这才包扎好,你又将伤口给弄裂了,这样下去,身子什么时候能好?”
年陌尘:“……”
貌似上次是她将自己的伤口弄裂开的吧,这个花记年,还真是没什么记性,不错这次她好像不脸红了,再多来几次,想来她会更适应跟自己坦诚相见。
打着这样的主意,年陌尘将自己换药的次数从每日一次改成了一日三次,花记年觉得不对,去问了军医,军医哪里敢得罪年陌尘,将药粉换了,告诉花记年,换药越勤,年陌尘就好的越快。
左右不是第一次换了,花记年干脆厚着脸皮将换药的次数增加到了每日五次,如此正合年陌尘的心意。
年陌尘的身体底子好,不过三天伤口便开始结痂,只需好好养两日,不必再日日换药了,年陌尘却私下命初月逼着军医给他开了些祛疤的药膏,让花记年日日帮他涂上。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年陌尘的伤口早已愈合,连半点疤痕都没有了,年陌尘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心里埋怨军医给他开的药太好,让他好的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