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老公,你们找错人了。”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蒋天明真是想钱想疯了,这种招数都想得出来,简直是又刷新了我对他不要脸程度的认识。
谁知,刚挂断,电话又打了进来,我一看还是那个号码,直接关掉了铃声,让他继续打好了,反正我是不会接的,我闭上眼睛,在床上躺好。
等到手机自动挂断之后,电话再次打进来。
他们就这么一直一直打,我烦透了,直接按住关机键,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这会不会是一种诈骗手段?
我记得以前看过这种,诈骗者会一直打电话,打到受害者关机,然后再跟受害者的家人取得联系,假装成受害人,编一些谎言骗钱。
想到这,我松开了关机键,等他们再打进来的时候,我接听了电话。
“你转告蒋天明,如果他再这么骚扰我,我可要报警了!”我冲对方喊道。
“你特么到底是不是他老婆?你男人快被我们打死了,你不在乎?”
我笑了,心说,他要真是绑匪,那绝对是出来搞笑的,连个勒索的对象都找不对。
“我知道你不是绑匪,是蒋天明让你来骗我钱的吧?反正明确告诉你,我一分钱也不会给。就算你们是绑匪,那就请你们该卸蒋天明的胳膊就卸胳膊,该剁他手就剁手,我先谢谢你们了……”
说着说着,我突约听到蒋天明的痛苦惨叫声。
装得还挺像!
这时,我听到刚才给我打电话的人的声音。
“蒋天明,你特么耍老子是不是?那女的比我们还盼着你死去!”
“强哥,不是……你听我说……”
紧接着就是蒋天明嗷呜一声惨叫。
之后,电话被挂断了,我的内心却再也无法平静。
我当然恨蒋天明,可这次要是真因为我,让他死在歹徒手里,我也心有不安。
想来想去,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就从床上爬起来去小区外,不远处的派出所里报了案。
警察立案后,马上开始侦查,并用我的手机给歹徒回拨过去,但提示对方已经关机了。
离开派出所的时候,办案的警察让我再接到歹徒电话后,立即跟他们联系,并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钟,小区外面是一条没有路灯的窄马路,四周黑漆漆的。
一联想刚才歹徒的电话,还有蒋天明的惨叫声,我竟然也有点后怕起来,不禁浑身打了个寒颤。
我裹了裹外套,加快了脚步,却隐约听到身后也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猛地回头去看,昏暗的小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突然,有人从我身后抱住我,并用一块毛巾捂住了我的嘴,我一下子就慌了,拼命挣扎,却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随即便失去了意识。
直到我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脸,我才从昏睡中苏醒过来,头很疼,睁开眼,又被头顶的大灯刺的眼睛发痛,只能重新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我也意识到,自己被捆在了一根木头柱子上巴被胶带封着。
那只把我惊醒的手,已经从我的脸上,摸到了脖子上,我惊恐地睁大眼睛,只见一个留着板寸的年轻男人朝着我贴了上来。
我喊不出来,也动不了,脑子乱作一团,耻辱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无助地看向周围,感觉这里应该是一个烂尾楼,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来这里,我这回是要完了。
这时,我看到,离我不远处,是被绑在椅子上的蒋天明。
椅子倒在地上,他的脸贴着地面,好像已经晕了过去。
为什么都离婚了,蒋天明却还像个噩梦一样缠着我,难道我这辈子都摆脱了不了吗?
就在我彻底要绝望的时候,一记拳头突然打在板寸男的头上,他往后一趔趄,总算从我身上离开。
“你小子特么的想女人想疯了啊!我们就出去一会儿,就差点让你坏了好事。”
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个男人!
他已经来到我面前,三十来岁,穿着皮裤皮马甲黑T恤,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两个男人,看着像他小弟。